94喜歡這樣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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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遲疑著又停頓住腳步,回頭,卻見他咬著煙,一手拿打火機,咔嚓一聲,火苗點燃了煙頭。 鄔錦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手臂,那因舉著打火機而裸露的右手手臂,上面有幾道明顯被抓的傷口,還是新鮮的傷口,并未結疤,依然可見鮮紅血跡。 她看了一會,抬起臉時對面也看過來,兩個人的視線對了個正著。 鄔錦蹬蹬的重新走回他近前,問:“怎么有傷口?!” 楊侜不動聲色垂下手,想借著衣袖遮擋,下一秒卻被她雙手抓住手掌,掀開衣袖查看。 楊侜下意識想抽開,接觸到她溫熱的手掌后心念一動,只是默默抽了一口煙,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臂安安靜靜地被她捧著。 鄔錦把他的手臂翻來覆去地看,除了那幾道非常明顯的傷口外,還有些擦傷的的表皮傷口,不算深,但看起來還是有點不忍直視的。 “其他地方有嗎?”她捏著他的手臂,抬眼,對上他沉默的眼神。 “你要看嗎?”他啞聲。 鄔錦默了兩秒:“看,你脫吧?!?/br> “……沒什么大傷口?!彼槭只貋?,“要真有事,我惜命,自己會去醫院?!?/br> “那傷口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沒有說實話?!?/br> 楊侜往四下看了一圈,見沒什么人后壓低聲音:“我把那兩個人放倒了,一對二,免不了掛彩,不過好在我贏了?!?/br> “放倒?”鄔錦無法不往最壞的那個結果去想,“是死了還是……” “傷了,應該沒有死?!?/br> “你沒有武器都這么冒險嗎?” “誰說我沒有武器了?” 鄔錦上下掃視他,尋找他的武器藏身處:“在哪里?” 楊侜說:“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br> 鄔錦暫時揭過這件事:“那為什么要騙莫莫他們?” 楊侜笑笑:“還能為什么,還不是要搭乘一輛車,不想被趕下車唄?!?/br> “莫莫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她不會趕我們下車的?!?/br> “所以也不好讓她難辦咯?!?/br> 鄔錦定定看著他,眼神饒有興味:“楊侜,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好心???” 楊侜挑眉:“我還不夠好心啊,都救你多少次了?” 鄔錦想了一下,竟然無法反駁:“那謝謝啊,如果你不抱有那點黃色念想就更好心了?!?/br> 楊侜笑而不語。 休息完,司機開著車直奔邊境口岸,路上沒再出什么意外,一路順暢到達邊境口岸。 因為沒有護照,在過口岸時鄔錦有些擔心,她的擔心并不多余,一走到口岸果然被攔下來。 一番盤查詢問后警察更是給她帶上一副罪犯特有的手銬,以涉嫌偷渡邊境罪把她暫時拘留。 這事楊侜提前給她做了心理準備,還特意叮囑她若是被抓了,千萬要收那牙尖嘴利的嘴皮子功夫,能怎么賣慘就怎么賣慘。 鄔錦明白,被警察問到為什么會來南曲市,又怎么會被拐出國時還是心里發虛,她盡量如實說來,期間稍微撒了個小謊,只說自己是來見網友的,沒成想被騙了。 她已經懸崖勒馬,撒個小謊應該不足掛齒吧。 可警察對此類出入境的案件一向謹慎,擔心她與國外犯罪集團勾結,或者是鋌而走險想走私,一番檢查確認她真沒帶什么東西進來,最近也沒有頻繁的出入境行為后才把她給放走。 鄔錦從局子出來的那天,天上正在下一場大雨,整個南曲市都臥伏在水汽彌漫中,她想到了肖申克的救贖,心里產生了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于是毫無顧忌地走進了雨中。 雨水比她想象中冰冷,順著脖子滑入她脊椎時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腦子糊涂了?”一把雨傘忽地出現在她頭頂,男人的聲音混在雨中。 鄔錦轉過身,見到楊侜冷峻的臉孔,以及那微擰的眉毛和緊抿的嘴唇,她忽然有種踮起腳吻上去撬開的沖動。 今天是個好日子,不應該這么的苦大仇深才對。 她抬起手,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用手指輕按了下嘴角,摩挲著。 楊侜眸色漸漸變暗,下一秒抓住她的手腕,攬過她的腰,彎腰低頭擁著她走向幾十米外的連鎖賓館。 上樓進房,他在門口收了傘,門關上,傘隨意放到地上,轉身,只見她歪著頭,笑意盈盈地看過來。 未等他有任何動作,她的雙手已經攀附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像八爪魚一樣把他纏住。 楊侜按住她的腰,反手將她抵在墻上,啞聲:“例假結束了?” “嗯?!彼龖寺?,下一秒吻上了他的唇,濕熱地渴望著更親密的接觸。 楊侜的急從來都不是按捺不住的急,他回應著她的親吻,同時將人抱進浴室,打開花灑,任由熱水將她和他淋濕,然后在一片蒸騰的水霧中將濕漉漉的衣服脫了扔到地上。兩具赤裸的身軀坦然相對,都從對方的身體上感受到那種肌膚相親的渴望,擁吻是自然而然發生的,激烈是前所未有的。 女人的主動比之前更甚,那柔軟的小手甚至主動伸下去抓著硬挺的他,或輕或重的拿捏著,他很受用,卻又使了壞,慢慢地淺吻,手像探尋領地一樣從柔軟處順到后面,那動作帶著刻意的若即若離,偏不如女人所愿,在聽到懷里的她不滿地“唔”了一聲后輕笑。 “別那么急啊?!彼跗鹚哪?,輕咬了下那儼然艷紅如血的唇,在逐漸加重的喘息聲中終于將人抱起,大步邁出浴室。 他把女人拋在床上,找到安全套戴好時,床上的人已經趴得像搖尾的小狗,他瞇起眼,隨手放了一首歌,女人轉過臉看他,那是一雙迷離的眼,仿佛會說話似的,透著欲語還休的嬌態,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涌,掐著她的腰拉到床邊,腰一沉便將自己送了進去,在女人的低吟聲中愈發的賣力,盡情地折騰來折騰去。 半個月的壓抑在碰撞中釋放,她的身體在被打開被折迭中泛起了紅暈,他正面壓在她身上,眼神交會時,絲毫不避開,也不允許她躲閃,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她的下頜,下身動作不停地問:“喜歡這樣嗎?嗯?” 鄔錦從沒覺得他那么瘋過,在他灼灼的目光下,無意識地“嗯”了一聲,繼而被他循序漸進地誘惑說出更多聽了無地自容的話。 那是一個水聲不斷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