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縱情聲色(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謁金門(1v1 高H)、長安一片月、擺攤算命,但國師戰力爆表![古穿今]
鄔錦回頭,指了指窗外,“附近有唱歌跳舞的,他們在干嘛?是有人在結婚嗎?” 楊侜這么說:“如果是結婚,十一點應該是洞房的時間,不是唱歌跳舞的時間?!?/br> “那是什么?”鄔錦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可能,大驚失色,幾乎脫口而出,“難不成喪禮?” 喪禮一般在晚上辦的,她越想越覺得極大概率是,這么一想,便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人多多少少對死亡是有恐懼的,尤其是他們剛下榻一個新地方,總會忍不住往不祥征兆那邊去想。 “你別這么自己嚇自己?!?/br> “確實怪怪的啊,這么晚了還唱歌跳舞的?!?/br> 楊侜道:“佤國這邊的民族喜歡跳舞,一有什么節日或者生辰之類的都會跳舞,很正常?!彼咚骸翱烊ハ丛杷X,明天繼續趕路?!?/br> 他三句中有兩句離不開趕路,真的是一心都在想這個。 “……行?!编w錦離開了窗戶,換了拖鞋走去浴室。 她昨天洗了頭發,今日不打算洗了,洗漱拾掇十分鐘后換了新衣服出來,卻見楊侜站在她剛才的位置,探頭往外看,手指夾著一支燃了半截的煙,而目光方向妥妥的是那載歌載舞的院子。 她笑了:“你不是說要睡覺嗎?怎么自己還湊熱鬧了?” 楊侜聞言直起身,一邊關窗戶一邊說,“那戶人家有男子要出家當和尚,請劇團來唱戲了,估計一整晚都會是這個聲音?!?/br> 鄔錦聽得稀奇,“當和尚都這么隆重???” “這邊信佛,每個男的要出過家才算是男人,出家時間可長可短?!睏顏涯菬煱聪ㄔ跓熁腋桌?,又喝了一口礦泉水。 “類似于一些國家的服兵役?”鄔錦上了床,自動睡一邊,沒一會,床榻另一邊有所陷落,他上了床,鉆進同一張被窩里,長手一伸掀滅了燈。 “服兵役這個說法就嚴肅了?!睏顏诤诎抵邢肓讼?,“類似于成年禮吧,決定權在自己,沒有法律法規要求?!?/br> 鄔錦“噢”了一聲,“那你當過和尚?” 楊侜:“當過一個月。后面還俗了?!?/br> 鄔錦側眼:“有照片嗎?” “干嘛?” “不可以看嗎?” 她沒說自己好奇想看,直接反問,楊侜只好說:“我翻一翻,不知道還在不在?!?/br> 他當和尚時已經二十多歲了,年齡算是比較大的,印升榮當時送他去寺廟,目睹了他剃度過程,期間給他拍過一張照片。 細想了下,那是好幾年前了,好在楊侜沒換手機,平時的照片也并不多,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便在圖庫里找到了先前保留的照片。 那是一張他已經剃度了照片,身穿藏紅色長袍,腳踩人字拖的木屐,注視著前方的一池綠水,他站姿挺拔,并未彎腰低頭,甚至是習慣性的防御姿態,眉目是從未改變過的鋒利,怎么看都挺違和的,只有那黑沉的眸子在身后遠處高大菩薩的襯托下有所柔和。 鄔錦湊過去,拿過手機放大:“還挺好看的,為什么還俗?” 別人都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倒好,脫下袈裟當殺手。 楊侜一本正經地回答:“可能是為了cao女人吧?!?/br> “……粗俗?!彼R他,把手機扔到他胸口翻了身背對著他。 楊侜嬉笑著從身后貼上來,手自然地摟著她的腰肢,跟她解釋,“其實這邊做了和尚也一樣可以結婚生子,葷素也不忌,純粹是走一個過場?!?/br> “這么說,你的心靈一點都沒有被凈化啊?!?/br> “是啊,滿腦子都是女人……”他輕吻她的脖子:“鮮活的身體?!?/br> 熱情,柔軟,隨他搓圓捏扁的身體,讓他從里到外升起無限渴望的身體。 鄔錦趕緊抓住他的手,“別做了,明天要趕路?!?/br> “我知道?!彼焐线@么說,語氣里卻是不加掩飾的nongnong欲望,所以依舊實打實地拉著她折騰了一番。 黑夜中,她被迫趴在床上,身后人按著她直進直出,仿佛精力無窮無盡,永不枯竭一樣。 從農家小院里傳出來的歌聲往四周擴散,如神秘梵音,如天神囈語,有的人聽了身心皆靜安然入睡,有的人聽了如打了雞血,置那什么清規戒律如空氣,只剩下對身下女人的最原始的渴望。 渾厚的銅鼓聲倏然混進歌聲里,漸漸激烈,男人聽到鼓聲響起后情欲愈發高漲,跟著節奏律動了起來。 女人睜著眼睛,迷離地望著床頭板,五爪抓著床單,在激烈的重錘下如墜鼓里,窒息缺氧,整個大腦暈沉沉的,只能不住地叫:“慢點……慢點……” 男人聽她如泣如訴的叫聲,這才放慢了動作,溫柔地親吻女人脊背,把女人翻過身,無視女人氣哼哼的嘴角,俯身,強勢地勾著她的唇舌繼續交纏。在下一次歌聲響起后,又緊緊地與她合二為一,不管不顧地開始cao弄。 就這樣,就這樣的縱情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