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云溪快步上前,趕快把供火的氣門關掉。 剛關閉明火,溢出鍋的油就順著鍋邊出去了。 看滿滿的鍋內,整整放了有十幾個大丸子。 剛才不是火大,是鍋里丸子太滿了,油才會溢出鍋。 倆位炸豆腐丸子的大嬸說著: “這鍋真不好,根本放不了多少東西?!?/br> “是呢,你看看,這才放了幾個丸子,就溢鍋,真差勁?!?/br> “沒錯,這鍋就不能多放?!?/br> 倆位大嬸一人一句,埋怨鍋不好。 云溪看著倆位大嬸的無知,絲毫滅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云溪嚴肅的神情看著倆位大嬸,說道: “這鍋沒有問題,是您二位的cao作不對,我跟您二位已經說了,不要多放,一鍋只能放8個丸子,你們放的超過一倍的量了?!?/br> “倆位嬸子,這是油鍋,千萬不要馬虎,剛才如果火著起來,您二位恐怕跑都跑不了,這很危險的,您二位不想做可以說,咱們換別人,千萬不要忽略這些事情?!?/br> 云溪現在很無語,如果這鍋油,剛才把油溢出鍋,食物頂多是浪費,這都是小事。 如果燒到皮膚了,后果不堪設想。 云溪生氣的點是因為,倆位大嬸不當回事,為了快速圖方便,不管不顧的放那么多丸子,還抱怨著鍋太小。 所有危險都是因為違規cao作,和不上心造成的。 工廠里有多少人是違規cao作,導致失誤,造成的傷害,不可想象。 看著云溪認真的神情,倆位大嬸也意識到了剛才的事情。 自己也做了十好幾年的飯,今天這事情想想也后怕。 如果油接觸到火,就會瞬間起很高的火焰,那樣根本沒法控制。 一位大嬸說道: “云溪,那現在這些怎么辦?!?/br> 云溪看著鍋里的豆腐丸子,說道: “把沒有壓碎的丸子,換個鍋繼續炸,壓碎的就撈出來,不能用了?!?/br> 云溪看著鍋里的丸子,說著自己的處理方法。 這時,取rou回來的奶奶說道: “rou來了?!?/br> 奶奶剛才進了客廳去拿rou,絲毫沒有注意到廚房的動靜。 云溪看著奶奶手中的rou,是一條五花rou。 一旁的嬸子邊撈豆腐丸子,邊說道: “哎,剛才這些丸子都可惜了?!?/br> “白燒了?!?/br> 倆位大嬸說著自己后悔的做法。 云溪聽到大嬸說的三個字后,突然眼睛睜大了。 云溪系統里突然出現一道菜譜‘甜燒白’。 第104章 被燙的滿嘴是泡 幫廚大嬸的三個字‘白燒了’突然就給了云溪靈感。 所謂的靈感就是‘甜燒白’這道菜。 這道菜,就是奶奶口中的那道無名菜。 云溪系統里顯示的菜譜就是‘甜燒白’。 甜燒白是經典的川菜四大菜系之一,發源于古代巴國和蜀國,一道民間大菜。 根據奶奶的形容,需要的材料有豬rou,豆沙,糯米,這些食材,云溪系統內的菜譜,只有這道菜最符合。 甜燒白就是把五花rou用水汆燙到7成熟,接著把豬rou切成薄片,就像做rou夾饃一樣。 切得薄薄的豬rou,中間連著不要切斷,在切第二刀。 第二刀切下以后,就把豬rou切開,倆片薄薄的豬rou,中間夾著豆沙,放在大碗里,整齊的擺放均勻。 放置10片整齊的豬rou,倆邊也整齊的碼上豬rou。 擺好豬rou片的形狀,把豬rou片里的豆沙,都薄薄的鋪開,隔著rou片都能看到豆沙的顏色。 最后在上邊薄薄的鋪一層紅糖糯米,放在碗里蒸熟。 最后出鍋,把碗倒扣在盤子里。 這樣出鍋后就看著形狀整齊,圓圓的形狀就像扣rou一樣。 奶奶看著云溪,說道: “云溪,rou來了,我跟你說,就是把豬rou切片,中間夾著豆沙,然后碗底還有糯米?!?/br> 奶奶邊說,邊比劃著手上的rou,如何做,怎么塞豆沙餡。 云溪聽后,更加肯定的就是,奶奶說的就是云溪菜譜里的,甜燒白。 只是糯米的位置不一樣。 這時一旁走來的王軍,看著自己的老媽說著: “媽,您就別執著那道菜了,我想起來都反胃,那玩意能吃嗎?!?/br> 王軍說完,一臉難受。 王軍的老媽拍著兒子,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阻止我,我就想吃道菜,你這孩子真壞?!?/br> 奶奶拍了一下兒子,就走開廚房了。 奶奶回去取西瓜去了,讓廚房忙碌的人們都吃點涼爽的西瓜,休息一下。 王軍看著自己的老媽走開了。 就小聲的對著云溪說: “云溪,你就隨便做的應付一下,那道菜可難吃了,之前找的廚師做過,蒸的,炸的,包糯米炸的,還有烤的,都試過了,非常難吃?!?/br> “難吃不說了,還有一個廚師,那rou切得有指頭這么粗,直接生rou切開,包著豆沙,口子用牙簽扎著,直接下油鍋炸?!?/br> 王軍邊說,邊做著嫌棄的動作,一直用手在嘴邊比劃著,表示自己不吃。 “哎呀,那一口大肥rou,我一口下去簡直就是在喝油?!?/br> 王軍形容的那個畫面感,讓一旁的大嬸都忍不住干嘔。 王軍接著說道: “嘔,那給我惡心的,豆沙也被油灌滿,一口下去黏糊糊的口感,惡心的我半年沒吃過豆沙跟豬rou了?!?/br> “想著都惡心,那感覺不如直接喂我吃一勺豬油,豬油都比那好吃?!?/br> 說完這句話,王軍直接在云溪面前生動的展現了,想干嘔的動作。 干嘔完,繼續說道: “那哪是做飯,那是作孽,在浪費食物?!?/br> 說完,王軍大口的喘著氣,呼吸著新鮮空氣。 邊拍著胸口說: “不能說了,在說我就吐了?!?/br> 說完王軍繼續補充著: “云溪,你就隨便應付一下,讓我媽死心就行了,別作孽了,哦不對,別浪費食物了?!?/br> 王軍直接說的嘴順口了,趕快糾正自己的錯詞。 事實就是真的很難吃,要珍惜食物。 幫廚的大嬸說著: “哎呀,我聽你說完都想吐,有那么難吃嗎?” 幫廚大嬸一臉不可思議,在腦補著這道菜有多難吃。 另一個大嬸說著: “讓你說的這得多難吃?!?/br> 大嬸說完,也是一臉嫌棄。 王軍形容的越是反感,大家越好奇,這道菜得多難吃。 王軍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下,說道: “別著急,等一會云溪做出來,你們吃了,就知道有多難吃了?!?/br> 王軍覺得這樣不能夠形容出菜的難吃,繼續補充著: “反正就是無比惡心,你們一會吃了就知道了?!?/br> 王軍的印象里,那道菜除了惡心,沒有別的了。 所以他也認定了,這道菜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夠做的好吃。 就是倆字‘難吃’,覺得不夠的話就是‘特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