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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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森眸光微動,攬過她的肩膀將人擁入懷中,語氣像在哄:“要去我房間睡嗎?” “要?!?/br> 男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鄭嘉西又扯起他的衣服下擺,戳到那片堅實腹肌的時候她有意用指甲刮過,感受到陳森倏然的僵硬,她打趣道:“東西都買了,不拿出來用用嗎?” “給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機會?!必撠熇碇堑哪歉荫R上就要斷了,陳森將她摟得更緊,“等會兒就真的跑不了了?!?/br> “你好奇怪?!编嵓挝鳑]耐心了,更用力戳他,“我都跟你來了,要反悔什么,你是不是真有什么隱疾……” 她話還沒說完,只聽見陳森悶聲笑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天旋地轉。 陳森單手把她扛到肩上,二話不說就往臥室走,從陽臺到他房間的那幾步路,鄭嘉西聽見了自己清晰的心跳聲,直到臥室門關上,她的雙腳落地,從心臟迸出的血液終于達到沸點。 鄭嘉西的胳膊舉過頭頂,被一只大手扣著摁在門板上,陳森親得很急,雨點似的吻從她的額頭落到眉心,然后是鼻尖、臉頰,最后封住嘴唇,猶如堵住她的所有退路,不給一點喘息空間。 床頭的夜燈亮著,光線柔和朦朧,墻上有兩道影子正在糾纏不休。 等自己的雙手解放,鄭嘉西又主動攀上陳森的肩,眼前是她覬覦已久的人,當然不能錯過任何一個地方。 隨著每一處的點燃,陳森覺得這把火越燒越旺,怕自己控制不好會弄疼她,陳森抓住那只很不老實的手,企圖讓節奏慢下來。 誰知鄭嘉西趁機反握住他,親了親他的喉結:“會不會撕?” 陳森一怔:“什么?” 掌下突然出現若有似無的織物觸感,輕薄順滑,能毫無阻礙地感受到肌膚溫度。 他差點忘了她今天的打扮,皮裙黑.絲,簡直妖精化身。 鄭嘉西繼續不怕死地哄他:“輕輕鉤一下就可以了……” 纖維斷裂的清厲聲響起,陳森撈起人架住她的膝蓋,門板傳來類似于被風推動的窸窣動靜,陳森差點滑出來,但那幾下都讓鄭嘉西深刻得說不出話,她覺得難度應該適當放低,立刻讓他抱著自己換了地方。 好在枕頭夠多,腰下也能墊一個,鄭嘉西折起膝蓋托著,結果陳森握住她往上提了提,干脆讓她踩著自己的肩膀,鄭嘉西節節敗退,還差點撞上床靠,只能用手撐住。 嘆息綿長悠遠,陳森的聲音都有些顫:“還好嗎?” 鄭嘉西根本回答不了,她的雙肩也是被壓著的,這人失.控的時候確實能讓她直接消聲,她微張著唇,表情嫵媚到失神,陳森以為她很難受,對抗本能硬是平息了起伏,結果鄭嘉西扒著他的背帶力,聲音也已經啞得不像話:“繼續……” 除了呼吸重一點,陳森也冒了一身汗,終止時兩人的意猶未盡全都寫在臉上。 陳森替鄭嘉西擦了汗,又給她換上自己的衣服,再把那點毀到不能看的布料和兜滿的一包順手丟進垃圾桶。 剛一躺下,鄭嘉西就翻身攬住了他的腰,陳森將被子扯高掖好,親了親她的額角:“你剛剛哭了?” 眼尾還有殘留的淚水,鄭嘉西用指腹一揩,解釋道“……那是生理刺激好嗎?” “所以是喜歡的?” 突破過后就是不一樣,這種問題也能問得如此露骨,鄭嘉西蹭著他,熱氣噴在他的耳廓:“嗯,我沒看走眼,是個潛力股?!?/br> 說完她又半起身子迎了過去,送到陳森嘴邊后輕笑道:“但還是不夠……” 陳森啟唇,隔著衣料壓她:“臥室陽臺的門沒關緊,等等別哭得太響?!?/br> 只是預告,這回鄭嘉西被翻了個身,她趴在枕頭上脖子微仰,床單布面被她的指甲摳出印痕。 陳森看著那枝妖嬈睡蓮再次在她的背上綻放,隨著搖曳蕩漾,像一塊擁有致命吸引力的圖騰,讓人忍不住要輕撫。 文身被觸碰的瞬間,鄭嘉西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顫抖了一下,陳森以為是自己的手太涼,結果身下的人立刻摁住他,求饒似的低語:“不行……” “怎么了?” “怕癢?!?/br> 疼她都來不及,陳森依言避開了那處文身。 雨早就停了,而滿室的溫度一直攀升到后半夜才堪堪停歇,鄭嘉西困得睜不開眼,也可以說是累的,她只恨自己逞了一時口舌之快,以至于被陳森徹徹底底抽干了力氣。 陳森抱著她走進浴室,懷里的人在水聲中掀起一點眼皮問:“我可以直接睡著嗎?” 陳森扶著她的腦袋,動作異常輕柔:“睡吧?!?/br> 腦袋雖然是混沌的,但鄭嘉西還記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幫我卸個妝……” 陳森看著那兩道已經糊掉的黑色眼線,突然笑了。 “好?!?/br>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第41章 不熟悉的床,身邊還突然多了一個人,鄭嘉西不太習慣,睡眠也很淺。 她依稀記得自己半夜醒來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幾句口渴,床頭的吊燈亮著一盞,陳森可能根本沒有睡著,很快就將溫水送到她的嘴邊。 像介于現實與夢境之間的迷茫,她也不確定自己的記憶有沒有出錯。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鄭嘉西盯著天花板反應了好一陣,昨晚那些旖旎畫面在腦海里逐漸清晰起來,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也是證據,床邊柜上擺著一杯快見底的水,只不過她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 手機被貼心地充好了電,她拔掉數據線一看,下午一點半,真是徹底睡懵了。 未讀信息堆成了兩位數,未接來電也攢了好幾通,有智琳的也有eddie的,鄭嘉西挑了重點回復,邊打字邊給陳森撥電話。 那頭秒接:“醒了?” 鄭嘉西打了個哈欠,慢悠悠道:“逃哪兒去了?” “逃?”陳森佩服她調侃人的本事,看了眼儀表盤上的時間,“家里沒吃的,我去打包了點東西,現在在回來的路上,很快就到?!?/br> 鄭嘉西閉著眼笑:“陳老板的服務真是周到,那我起來了?!?/br> 昨晚兩人都熱得受不了,后半程開的空調到現在都沒關,被子掀開的那一瞬冷氣直接鉆進來,鄭嘉西激得打了個顫。 “能借一件你的衣服穿嗎?”她瞥向角落的一團衣料,“我的上衣好像也被你扯壞了?!?/br> 隔著電話,她也不知道陳森是什么表情,只聽那人迅速地回了一句:“衣柜里自己翻?!?/br> 他又強調:“還有五分鐘到?!?/br> 這個時間點的第一餐也不知該稱為早飯還是午飯,陳森將餐食擺上桌,鄭嘉西也剛好從房間里出來,雞湯還冒著熱氣,菜心炒得鮮嫩清甜,鄭嘉西吃出了熟悉的味道:“是山下那家私廚?” “對?!标惿o她盛了一碗湯,又把米飯遞過去,“頭發怎么不吹干?” 鄭嘉西端著瓷碗,注意力都在餐桌上,一口熱湯熨暖了空虛的胃,食欲也跟著上來了,她舒服地瞇了瞇眼:“先不管了,好餓?!?/br> 陳森也沒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拿著吹風機出現在她身后。 嗡嗡的送風聲響起,連耳廓都烘暖了,鄭嘉西的五感徹底蘇醒,她挑出湯里的姜片,不經意問道:“昨晚怎么給我卸的妝?弄得挺干凈的,你家里有卸妝工具?” 很明顯是個坑,陳森不慌不忙地跨了過去:“以油溶油,用擦臉的乳液卸的?!?/br> “學霸思維啊?!?/br> “網上查的?!?/br> “……” 這人很少開玩笑,說話和做事一樣認真,沒什么花招,鄭嘉西這樣的戲弄也不見效,到頭來還是被他的真誠打敗。 “這里平時不住人嗎?” 衣柜里沒幾件衣服,鄭嘉西身上這件襯衫連吊牌都沒摘,屋里也看不到什么雜物,干凈得像間樣板房。 “嗯,我很少來這里?!标惿p輕替她順著頭發,“原本是打算接我阿婆過來住的,但她怎么都不肯搬,說是古樟街的老房子住著更舒服?!?/br> 鄭嘉西想起了那個充滿生活氣息的小院:“是我的話我也選古樟街,種種花草養養魚,還有街坊鄰居陪著,聊天打牌都有伴兒,多愜意啊?!?/br> 吹風機的工作聲突然停了,陳森捏著她的發尾,若有所思道:“我阿婆說過一模一樣的話?!?/br> 鄭嘉西不由得想起曹汎那番關于陳森身世的言論,她回頭笑:“那看來我和陳阿婆比較有的聊?!?/br> 陳森的嘴角泛起清淺弧度,連帶著棱角分明的五官都跟著柔和不少,鄭嘉西覺得這人就該多笑笑,她忍不住戳了戳陳森的臉頰,結果撤回的時候被他捉住了手。 “等會兒我去一趟球館,有單位組織羽毛球賽需要租用場地,下午負責人過來對接,你跟我一起去嗎?” “現在幾點了?”鄭嘉西拿起手機看時間,“好像不行,我得去送個人?!?/br> “誰?” 鄭嘉西不語,只是沖著陳森笑得有點壞。 “eddie?” “不錯嘛,連名字都記得很清楚?!?/br> 陳森那一雙眼深得像寒潭,盯著她問:“那真是你前男友?” “如假包換?!?/br> “他來郜云干什么?” “我有東西落在他那里,人家來中國出差,順便還給我咯?!编嵓挝鞲纱噢D過身,雙手纏上陳森的腰,“他今天走,我去車站道個別,你要不要來監督一下?” “不去?!?/br> 酷哥就是酷哥,拒絕起來絲毫不拖泥帶水,鄭嘉西自討沒趣,掐了他一把想放人,雙手卻被陳森牢牢扣在腰上。 她坐著,他站著,這么一來一回地拉扯,兩人反倒貼得更緊了,陳森低頭,目光落在某人敞開的領口上:“扣子沒扣好?!?/br> 鄭嘉西可不玩占有欲這套,她的逆反心理說來就來,還故意挺起胸,那架勢看起來好像恨不得再解掉一顆紐扣。 “不好看嗎?誰要把扣子系到頂啊,土死了?!?/br> 陳森哪有辦法,只能忿忿地堵住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 鄭嘉西被他的無情嚙咬折磨到吃痛:“唔……你屬狗的吧!” 男人的氣息不均:“早去早回?!?/br> …… 陳森把鄭嘉西送到了昨晚的露天停車場,后者取完車就直奔高鐵站。 這個車站特別小,班次也不多,鄭嘉西來得不算晚,又陪eddie等了二十多分鐘,最后才目送著他檢票進站。 外國面孔在這里特別稀奇,eddie又是一步三回頭,不斷引來周圍人的側目關注,鄭嘉西好不容易激起的那點“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情緒也通通打散了,只能僵笑著揮手告別。 走出車站的時候,她被一個小姑娘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