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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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裝成行俠仗義不求回報的好人,偽裝成步步為營的精明商人,偽裝成豪放不羈的清雋公子,藏起自己的無助,藏起自己的情感,藏起自己的哀傷,藏起無人所知的壓力。 活在面具下,生在不忿中,就如他一樣委屈不甘自己受,嘲笑諷刺自己扛。 外人皆羨慕外在的風光,又有誰管風光下的黑暗侵襲。 她心中的辛酸和無奈,又有多少人知道? 誰人理解? 懷中泣不成聲的女子,讓他忍不住動容和心酸。 情感上的共鳴已然超越了剛剛萌芽的愛慕之意,就像她唱的人生難得起起落落,只要有人陪著哭過,笑過,便是今生最大的難得。 他們的情誼會比天還高,比地還闊。 他會一輩子珍惜這一刻的情義。 還有她為他送上的祝福。 趙無令直到此時此刻才真正敞開心扉接納程肖肖。 因為他們是志同道合的同類人。 他們以后可以是并肩作戰的同盟,也可以是無話不談的好友,更可以是值得信賴的家人。 程肖肖不知道她一番猛如虎的cao作。 讓一個對她有些好奇,又有些防備的陰謀家,狂血分子,一天之內變了幾變。 從最初值得合作的生意伙伴,到被撩得漢心暗許,再升華到可以交付后背的志同摯友,她只用了一句話,一頓飯,一首歌,一次情感的爆發。 明月,明月幾時有,把酒,話桑麻! 待把人跌跌撞撞扶進客房,某人還在碎碎念。 跟在身后的隨從想接過自家爺手中的活計,爺長這么大什么時候伺候過外人。 爺,還是小的來吧! 不用,你去打一盆熱水來,順帶讓廚房熬一碗解酒茶。 可是...... 第403章 社死現場 隨從出口的話,被少爺凌厲的目光嚇得咽回了喉嚨。 麻溜得出去安排了。 小心翼翼給某人脫了外衣和鞋子,蓋好被子。 便看見對方雙額紅得幾乎滲血,嫣紅的小嘴還嘀嘀咕咕念叨著,什么996小鮮rou......? 雙手胡亂的在空中揮舞。 一點也不老實。 無賴笑了笑。 知道她是女扮男裝,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不能讓丫鬟伺候,更不能讓小廝伺候,只有他親自上了。 想起之前要賭脫衣的某人,明日想起來會有怎樣精彩的表情。 想想都期待呢! 趙無令無聲的勾起了嘴角,要是他應了,她是否真......不拘小節到那地步。 隨從打來了熱水,看著自家公子對著渾渾噩噩的人傻笑,活見鬼般,僵立在原地。 咳咳! 趙無令捏拳掩住上翹的嘴角,沉聲道:還不端過來。 哦! 隨從一秒回神。 然后眼睜睜看著公子哄著程小公子喝解酒茶,還伺候擦手凈面,溫柔的不得了。 他心里不是滋味。 幾次欲言又止,又無從說起。 哎! 他家公子不會是......不敢想,不敢想,罪過,罪過。 趙無令不知自家小廝腦補了一場年度狗血大戲。 認真照顧著磨人的粘人精。 天光漸漸昏暗,屋內燃起了溫和的燭光。 看著睡得不是很踏實的人,讓人守在門外,有什么動靜便通知他。 陪某人瘋了一下午,自己還有很多公務沒處理,不能一直守在這里,只交代好下人便匆匆離去。 翌日,天光大亮,程肖肖扶著隱隱作痛的額頭,坐起身來。 宿主,你終于舍得醒了。 我睡了很久嗎? 當然,已經超過12個小時了。系統小聲的埋怨。 想起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多了,額,這么久嗎?我也不知這具身體居然如此不勝酒力。 以前和家人在一起,由于年紀小都不允許她碰酒。 偶爾嘗試也是淺嘗輒止,哪里像這次喝的如此豪邁暢快。 呵呵,這具身子還小,又沒喝過多少酒,自然不勝酒力。 程肖肖聽出了系統話中的玩味之意。 心下悻悻然,下次七七提醒我著點。 呵呵,晚了,人都丟了。 什,什么人都丟了。程肖肖懵懵懂懂,人還未完全清醒。 當然是丟人丟了。系統的語氣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程肖肖努力回想,努力回想。 腦殼很痛! 但......隱隱約約她也想起了一部分。 想起她和趙無令勾肩搭背,一句句無令兄叫得歡實,數落他性子陰郁沉悶,不茍言笑,不受女孩子喜歡,肯定還是個童子雞,然后教人怎樣泡妞。 想起她和趙無令碰杯劃拳,劃著劃著,發現她老是輸,被罰酒的每次都是她,非要說對方耍詐?在人家身上亂摸一通。還問人家敢不敢賭大一點,擲骰子,猜大小,誰輸了都要脫一件衣服。 想起她吹噓自己有無數的糧食和很多他都沒見過新奇玩意,吹噓她的地下城有多么宏偉壯觀,相當豪爽的當場送了人家一個護目鏡。 想起她興致上頭,非要高歌一曲,一手拿著花瓶當麥克風,一腳踩著矮凳,唱著你是我的好兄弟,然后哭的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