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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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她,莫名讓她記掛起心中那道倩影…… 他命人將國師所說那女人送回去命人找了些護院想留給姐弟倆,便想辭行回京,卻不曾想來晚一步。 而喻景韻臉上掛著掌印,身子都還在發顫,家中更是一片狼藉,卻沒對他說自己委屈,而是記掛他目力不佳? 男人俊美的臉寸寸沉了下來,翻身下馬大踏步走進屋子里。 她留在這里,又何嘗不危險,京城危險,他至少還能照顧他們姐弟,不至于重蹈覆轍! “收拾些重要的東西,先去衙門住著?!?/br> 他聲音冷凝:“待本王處理了這里的事情,便帶你們一道回京?!?/br> 第六章 舅母“賠罪” “王爺之恩,民女和弟弟沒齒難忘?!庇骶绊嵭念^的大石頭落下,拉著弟弟恭敬的行了一禮。 只要去了京城,她便能謀得一絲生路,等報了仇,將阿澈養大,她便可逍遙自在。 許是心存愧疚,姜文政特意派了人幫姐弟倆搬家,托了他的福,不到晚膳時間,姐弟倆就搬進了縣衙后的大院。 喻景韻心里有一桿秤,沒有過多麻煩縣太爺,自己動手收拾了兩間廂房住下,用了晚膳,姜文政派人來傳話。 “王爺說了,喻小姐和小少爺就將這當成自己家一般,不必拘束,王爺手頭的事很快就能辦完,約莫半個月后便會啟程回京?!?/br> 來人還帶了些看上去就不便宜的用度,喻景韻謝過了他才將收拾好的包裹里的東西一一取出。 姜文政的那個黑盒子自然被她放在了枕邊。 眼瞅著要離開了,喻景韻心頭平添了幾分不舍,畢竟—— 今天的仇還沒報呢! 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今天那些人,究竟是收了誰的錢。 半個月時間,說長不長的,總該讓張家人都付出代價才是。 沒等喻景韻想出個順理成章正值張氏的法子,沒隔幾天張氏反倒是自己送上了門來。 “阿姐,阿姐,那個舅母又來了!” 彼時阿澈正同姜文政派來的護衛練武,看見張氏帶著人走過來,一張小臉當即就垮了下來,匆匆跑進屋里喊起了正在研究那黑色盒子的喻景韻。 “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攔著我!”沒等喻景韻走出房門,就聽見了院子外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 推開門縫一看,果然,是護衛將張氏攔在了外面。 任憑張氏撒潑,自巍然不動。 喻景韻也沒著急出去,慢悠悠的喝了一盞茶,將房間又布置了一番,才推開房門,放了阿澈去玩,自己則腳步匆忙,面上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喻景韻你是聾子嗎!你看看你身邊這些人!竟敢如此對我!”張氏絲毫沒有吸取先前的教訓,她罵的口干舌燥卻進不去,此時看見喻景韻剛好將滿腔怒火都發xiele上去。 在縣衙挨過了板子,這幾日傷勢才略有好轉,被晾在外面大半個時辰,腰腿上的傷隱隱作痛,看見喻景韻一副安然若素的模樣,心頭的怒火更甚。 喻景韻帶著討好的笑容湊上去,“兩位大哥辛苦了,只是這是我舅母,不是外人,我領她進屋里頭說話,不嘮擾二位大哥了?!?/br> 兩個護衛隊喻景韻的印象都不錯,其中一個沖喻景韻點了點頭,“我二人奉王爺之名保衛姑娘安全,但并未限制姑娘自由,只是不得姑娘首肯,斷然不會放一些來歷不明的人進去?!?/br> 張氏聞言就要發作,被喻景韻半拖半拽的攔了下來。 “舅母莫生氣,都是我不好,睡得熟了些?!?/br> “哼,狗眼看人低?!睆埵线艘痪?,轉頭拉著喻景韻的手,刻薄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阿韻啊,舅母聽說你要和王爺去京城過好日子去了?”張氏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屋內的擺設,自然看見了喻景韻特意拿出來的那些個東西。 不說別的,就桌上那套茶具,同樣的材質,她只見她女兒的公爹那里見過,那次還是為了招呼貴客。 眼瞅著張氏眼珠子亂轉,喻景韻掩去了嘴角的笑容。 還怕她不上當,現在看來,有些人就是自己要往坑里跳。 “舅母什么好日子不好日子的,王爺心善,愿意帶著我們姐弟倆是我們的福氣?!?/br> “阿韻啊,這些年我們到底是親戚一場,舅母也反思了許多,從前是我不好,寵壞了你表哥,那日回去受了教訓,我也問清了來龍去脈,是舅母冤枉了你?!?/br> 張氏將這屋內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后面上的笑容rou眼可見的多了幾分諂媚。 喻景韻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拉著她的手,連連搖頭,“舅母這是什么話,我自然不怪舅母?!?/br> “阿韻啊,今日我把這簪子給你帶回來了,你留在身邊,就當是個念想,日后去了京城莫要忘了我?!睆埵弦娝@樣,本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原則,將先前張葉珊帶走的那玉簪拿了出來。 眼看喻景韻又要感動起來,她心下頗為得意,又道,“只是你這一走,不知何時才回來,不如也給舅母我留些東西,做個念想?” “那是自然,舅母想要什么只管說便是?!庇骶绊嶞c了點頭,佯裝倒茶拿起了茶壺,“這茶水都涼了,舅母你先坐,我去燒一壺熱水來?!?/br> 說著喻景韻便出了房門,張氏見狀連忙將房門關上,驚嘆連連的在房內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