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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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直接單手扼住張華脖頸將他拎了起來,聲音清冷含戾的聲音:“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也敢自稱小爺?” 張華喉間擠出一聲無望的嗚咽,對上那雙幽冷的眸,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姜文政漫不經心的掃了喻景韻一眼,英挺的眉微微蹙起。 默了一瞬,他隨手將身上披風扔過去:“穿上,別哭了,今后不會有人再欺辱你們姐弟?!?/br> 喻景韻抱住披風,故意做出一副怯弱模樣:“謝,謝謝公子相救……” “公子還是快走吧,我,我那舅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這樣的欺凌,小女早已慣了,她想將我賣給員外家做妾,我本來也想以死保全家族名節!只求公子能將我弟弟帶走!” 姜文政聞言,眉眼閃過一絲狠厲。 混賬東西,他分明囑咐了人好生照拂他們姐弟,那些人就是這樣照拂的? 手中長劍直接釘在已經昏死過去的張華腿上,痛得張華慘叫一聲,再次昏厥。 他走向喻景韻,居高臨下俯視著那張哭得眉眼泛紅的清麗臉龐:“你,不認得本王?” 喻景韻怎么會不認得姜文政…… 她的師傅,她那【夫君】的舅舅,赫赫有名的戰王殿下! 喻家乃是將門,她作為唯一的嫡女,那些王府高門的公子想求娶也好,想利用也罷,不知多少人對她心懷覬覦。 父親獲罪時,自知自己沒有活下來的希望,擔心她沒有兄弟姐妹照拂,為了保護她,將她送到姜文政身邊學武。 他明明于她也是有情的……卻在沈周然熱切追求他,還求圣上為他們賜婚時,完全不做阻攔,甚至對她避而不見,任由她從他的戰王府嫁了出去! 等到她在婚后負氣想接受沈周然,將喻家軍一點點交給他之后,卻意外發現沈周然或許就是誣陷她父親的人…… 可她才想暗中調查,便被沈周然推下山崖,尸骨無存,對外還說她是畏罪自殺! 他是沈周然的舅舅,她怪不得他,可前世那些綺思,現在也斷得一干二凈! “本,本王?” 她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一絲驚詫,捂著嘴呆呆看著姜文政。 “本王乃戰王姜文政,曾經……蒙你父親舍命相救?!?/br> 姜文政打量著喻景韻,無端覺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熟悉。 他不由得怔了怔,鬼使神差湊得離她近了些。 第二章 真像…… 真像…… 可她不會是她。 那位大師說她還活著,究竟只是怪力亂神之說,還是…… 姜文政閉了閉眼,伸手將她拉起來:“本王先前諸事纏身,沒能照拂你們姐弟,此番本王既然看到了你們的境遇,便不會坐視不理?!?/br> 喻景韻緊抿著唇,看著那只近在咫尺的修長大手,卻沒借他的力,自行站了起來。 院子外忽然傳來一聲厲喝—— “喻景韻,你這喪了良心的小娼婦!竟然敢偷野漢子打傷你表哥!” 張氏急匆匆跑過來,還沒看清站在喻景韻面前的姜文政乃何許人,便看見兒子人事不省躺在地上,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叫罵:“來人吶!快來看??!喻景韻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真是丟盡喻家的臉……” 喻景韻咬著唇故作害怕,心里卻在冷笑:“我沒有,是表哥闖……” “你還敢胡說!我撕了你的嘴!” 張氏眼看已經有許多鄰人聽見動靜趕來,哪里會給喻景韻辯解的機會,張牙舞爪撲過去便要動手,卻被姜文政當胸一腳踹倒在地。 “本王今日,算是見識了何為恬不知恥?!?/br> 他眼底帶著森然的冷意:“你這等毒婦,也配為人?” 才將趕過來看熱鬧的鄰人們驚愕的看向男人,張氏也頓時色變,才發現那所謂的野漢子氣勢矜貴,面容衣飾奢華,顯然不是常人! “王爺,下,下官來遲!請王爺恕罪!” 曦月城刺史匆匆趕來,看見戰王殿下冷若寒霜的臉,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鄭刺史?!?/br> 姜文政涼涼扯唇,看都不看面若死灰的張氏,只沖刺史涼涼開口:“你口口聲聲說治下百姓安居樂業,卻任由這等人肆意凌辱一個女兒家,還要毀了人家清白,將她賣去做妾?” “下臣知罪!但,但他們是罪臣子女,本來……” 聽見罪臣子女,姜文政臉色更加難看,手搭在長劍上厲喝一聲:“住口!” 這喻家姐弟的父兄和她父親一樣……都是因為他才受了牽連,他沒能護住她,難不成現在連兩個孩子也護不住嗎! 等他找出罪魁禍首…… 他臉上殺意森然,刺史甚至不敢爭辯,只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而張氏和悠悠醒轉的張華縮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姜文政嗤笑:“本王明日再來治你的罪,將那惡徒和他母親帶回衙門,杖責五十!” “王爺饒命!民婦冤枉??!” 張氏聽說要打他們母子,撲到姜文政身前哭天搶地求饒,衙役卻直接拖走了兩人。 院子只剩下姐弟倆和姜文政,喻景韻做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模樣便要行禮:“戰王殿下,民女失禮,請您……” “不必多禮?!?/br> 姜文政伸手攔住她,手背觸碰到那細軟的指尖,沒來由覺得一陣心悸,很快便放了手淡淡開口:“本王不日就要回京,在此之前,會安頓好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