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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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崢陽嘖了一聲,眼中寥落,口中卻依舊笑道:“不見就不見,那還是上酒來吧,只可惜,沒有美人陪著下酒,喝也是白喝啊?!?/br> 小廝猶豫了片刻,欸了一聲,沖著旁人使了個眼色,自己則拐了個彎,朝樓上快步走去了 酒很快便送上。 七十年的女兒紅入口醇香綿柔,后勁卻大,楚崢陽不要命似的飲了一大口,正要再喝,壇口卻被一只涂著蔻丹,戴著白金背鏈的纖纖素手一把握住。 來人提著壇口同樣大口飲下,待一缸見了底,那人才咯咯一笑,道:“聽說楚三爺想要見我?” 第196章 反常 媚骨生香,殊色絕艷,美人好似山間精怪,仿佛身處迷霧,無論如何都摸不清,看不透。 楚崢陽看了來人,絲毫不顯驚訝,只是伸出手去,似是要去拿回美人手中的酒壇。 美人卻無聲牽起一抹冷笑,一松手,酒壇子便“啪”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玉錦繡轉過身去,撥著掌中火爐冷笑一聲。 “酒陪你喝過了,來人,送客?!?/br> 然而還沒等她邁步,一只手便扯住了她的袖口。 楚崢陽的眼神近乎祈求。 “錦兒,你就當真一句話也不肯同我說么?” 玉錦繡抿唇一笑。 她頭也沒回,扯回袖子,如方才碰了什么臟東西那般撣了撣,聲調如常,不見絲毫起伏。 “楚三爺說笑了,我玉錦繡只是個生意人,福短命薄,楚三爺是堂堂王爺之子,身份貴重,踏足這三教九流之處已實屬勉強,又何必為難我一個小小女子呢?” 楚崢陽猛地將折扇敲在桌案上,撐著雙手站起身來。 “誰敢說你福短命薄,我去跟他拼命!” 玉錦繡冷嗤一聲,沒有理會他,裊裊婷婷地扭著腰身施施然離去。 楚崢陽快步追上她,抓著她的手,不管不顧地將她掰正,不管不顧地就要吻下去。 然而想象之中的巴掌卻沒有落下來。 只有一只微涼的手指,輕而易舉地阻隔在了兩人的唇間。 玉錦繡輕輕“噓”了一聲,不慌不忙地將他推開,從容而輕盈,如同在逗一只頑劣的貓狗,絲毫不曾將楚崢陽納入眼中似的。 楚崢陽想著離京前看著玉錦繡同沈經年的眼神交匯,兩人如折子戲中的公子佳人,一個是桀驁英俊,玩世不恭的翩翩少年,一個是殊色傾城,嫵媚窈窕的絕代美人,站在一處,風流浪蕩客與蛇妖轉世而生的妖女,是何等耀眼的一道風光。 而他,卻如同一個多余的身外人,在二人所譜寫的故事中,連一縷墨色只怕都不曾有過。 楚崢陽自嘲地笑了笑。 “老板娘留步?!?/br> 玉錦繡頓住。 楚崢陽望著她風情萬種的背影,道:“我明日想在百花樓設一桌宴席,不知玉老板可否愿意賞光同我一聚?” 玉錦繡沒有立刻回答。 片刻后,她轉過身來,笑得眉眼盈盈。 “好啊?!?/br> 楚崢陽一笑。 “多謝玉老板成全?!?/br> 雖是寒冬,他依舊搖著扇,聲音驟然挑起,仿佛唱戲一般,嘆息出寥寥余音。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也——” 他的聲調分外宏亮悠長,竟是將幾個小廝都給聽呆了。 竟是比之休獨倚的臺柱子都是不遑多讓。 然而唱到也字,那聲音便竟是如氣忽然斷了似的,半晌接不上。 可那其中摻雜著的一絲哽咽眾人卻聽了個正著。 小廝們不由愣了愣。 那為首的愣了愣,試探著看向玉錦繡:“老板……?” 玉錦繡打斷他的話。 “關門吧?!?/br> …… 風雪交加,揚起的雪交織成霧,吹得人睜不開雙眼。 沈清漪猛然驚醒。 她環顧四周,卻猛然發現自己還睡在馬車之中。 她趕忙掀開車簾,卻見窗外一片漆黑,看樣子早已過了三更天。 沈清漪不由心生奇怪。 臨江王府到沈府的路程并不遠,不至于在太陽剛剛落下時趕到三更天之久。 然而更為詭異的是,此刻冰寒刺骨,沈清漪醒過來亦是覺得渾身近乎要被凍僵,又怎會毫無征兆地忽然睡過去? 捂緊了掌中的手爐,她砸了砸車門,道:“快停下?!?/br> 車子吱嘎一聲停下。 車夫道:“小姐,怎么了?” 沈清漪下了馬車,環顧四周,卻見周圍景致是極度的陌生,除了身后的馬車孤零零的站著之外周圍什么也沒有。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似的…… 此地總覺得陰森森的,毫無人氣,就連燈籠都是無風自動,瞧著分外詭異。 周圍無燈光,只有零星的星光,沈清漪看著那燈籠,模模糊糊,卻發覺上面寫的,赫然是一對“囍”字! 沈清漪嚇了一跳。 這荒郊野嶺,又不近沈袁二家,此處又分外殘破,為何會憑白無故出現一對寫著喜字的燈籠來?! 她越想便愈加覺得瘆人,連忙退了幾步,道:“車夫,我們快走!” 然而半晌卻不見有人前來攙扶,她更覺身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轉頭一看,卻見方才駕馬的車夫哪還有了蹤影? 不止車夫不見蹤影,就連那馬車的車身也是分外殘破,好似早已荒廢多時,而那系在馬車前頭的哪里是什么好馬,卻唯剩一堆分外駭人的馬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