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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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瑤皇后道:“的確,正如劉公子所言,沈二和晚寧出現在獄中還將犯人成功俘獲的確有幾分可疑,但方才清漪的話也不無道理,既然沈知府是冤枉的,沈家又何必大費周章找人劫獄?這道理的確是說不通的?!?/br> 明瑤皇后的話看似公正,但言外之意卻是在說,沈家這么做雖有可能,但劉慕之所言也不過是子虛烏有,更何況沈家完全沒有如此做的必要。 當著帝后的面,劉慕之唯恐自己的話會暴露什么,仗著自己后手處理的干干凈凈,便離了座,跪在大殿中央,抱拳道:“既然沈公子與沈姑娘仗著功績便一直咄咄逼人,微臣當著諸位同僚的面,便索性替沈公子與沈姑娘求一張圣旨,將沈知府一案徹查,以此來證明微臣同此案并無干系,此事全然是旁人在徹詞誣陷,還請陛下明察!” 第141章 斬草除根(2) 劉慕之生的周正,又官居要職,更是蜀王一派,這話一出,雖說還有人因為沈清漪的話而對他有所懷疑,但他當著綏元帝的面這般堂而皇之地出言調查,便對他不由信了三分。 畢竟若是當真心虛,又怎么會冒著欺君的大不韙而如此進言斗膽討圣旨? 而綏元帝卻并未立刻出聲。 劉家接連痛喪兄妹,雖說綏元帝有意保下沈憶年,將沈家的兩個小輩抬舉到眾人跟前,但終歸劉家頭上頂著國公的頭銜,當著種官家小輩的面也不好太臊了劉慕之的面子。 綏元帝眼皮一垂,眼珠轉了轉便抬起頭來,表情依舊慈愛和煦。 他點點頭,道:“沈憶年貪污一案,雖說已洗清了冤屈,但諸位愛卿所言的確有理,雖說事情該立刻查清楚,卻也沒有憑白被人污蔑的道理,既是如此,那便查查看,斷不可冤了旁人?!?/br> 沈清漪福身道:“正是這個道理,陛下是明君,天子腳下,必然無人敢造次,更何況欺君誣陷之罪,罪當處斬,想來當著陛下的面,也是抵賴不得的?!?/br> 她轉過身來,對劉慕之道:“您說是不是,劉大人?” 劉慕之心道自己最后一張王牌未出,沈清漪哪怕是哪吒在世也翻不出水花來,自然是急著在綏元帝跟前示忠,便正氣凌然地抱拳道:“自然如沈姑娘所言?!?/br> “好!” 沈清漪冷不丁一聲嚇得劉慕之一哆嗦,沈經年沒忍住偷偷咧嘴一笑。 沈清漪站起身來,昂首道:“來人!” 話音剛落,原本一直站在身后默不作聲的侍女便低著頭走上了前來。 沈清漪年歲尚小,因此入宮次數并不多,更何況尋常所帶的無非是輕羅和流螢二人,兩個侍女的美貌即便是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而她今日所帶來的婢女卻容貌普通,穿著也分外平常,在明艷的沈清漪襯托之下,只怕就是宮宴結束也無人會注意到她。 見了她,劉慕之的臉色不由微變,卻很快鎮定了下來。 沈清漪平靜道:“月白姑娘,前幾日你在我面前說過之事你今日還請一五一十地說個清楚,當著陛下的面,若是敢誆騙,立刻拖出去亂棍打死!” 月白登時面色慘白的跪地道:“奴婢不敢胡言?!?/br> 明瑤皇后道:“你是何人?” 月白道:“回稟皇后娘娘,我是沈府的侍女,名喚月白,自小在沈府為婢,十日前,沈大公子下獄之事還未曾傳入京中,便有人利用家人威脅奴婢,讓奴婢趁著沈老太君在時當眾說出沈大公子下獄之事,因著沈老太君上了年歲經不得嚇,若是將沈老太君嚇出個好歹兒來便放了奴婢家人之余再賞奴婢三百兩白銀,奴婢雖是又驚又怒不愿應下此事,但實在擔憂家人的安危,便只得答應下來,卻被三小姐識破,奴婢見沈府待不下去便想要前去求使了銀子的人給我一條生路,哪知卻險些被那人滅口……” 她擼起袖子,上面果真遍布著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疤,看得眾人不忍直視地偏過了頭去。 月白擦去淚痕,繼續道:“幸得在對方行兇時偶遇了因為擔憂沈大公子而奔走的沈二公子救下這才得以留下一條命,奴婢這才幡然醒悟自己為虎作倀的行徑是何等愚蠢,得知了此事原委后,沈二公子便替我安頓好了家人,奴婢感激不盡,這才答應前來做證?!?/br> 沈清漪攏著衣袖,道:“那指使你的人,你可知曉是誰?” 月白道:“指使我的人并未暴露身份,瞧著打扮也不過是一個下人,因此奴婢并不知對方是誰,但那人在指使我時曾交給我一個信物以此為號,我這才能夠憑此物同對方交流,卻不想,會險些因此而喪命?!?/br> 說著,又忍不住因為羞怒而紅了眼眶。 沈清漪道:“既然如此,還不快將信物呈上去,給陛下和娘娘看看?” 月白咬唇,低頭道:“是?!?/br> 接著便掏出一物來,由太監奉上前來。 那是一個成色上乘的玉佩,通體潔白,毫無雜質,并非是尋常人能佩戴之物,且玉質表面光潔圓潤,可見是被人佩戴在身上多年的。 那玉佩一呈,便有紈绔小聲議論道:“咦,這不是劉大人常佩戴在身上的那塊玉佩么?我同他在一處時常見他佩戴在身!” “那么指使那位月白姑娘的是劉公子之事豈不是板上釘釘?” “別亂說話?!?/br> 眾人議論紛紛,楚崢越兄弟全程是不言一語,優哉地坐在原處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