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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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還是楚崢越的人,將來在楚崢越耳邊提及她一二,楚崢越自然會覺得她沈清漪人美心善,是個該交之人。 沈清漪想到此不由沾沾自喜。 她簡直都想到了將來楚崢越羞慚地對她道歉,稱自己從前錯怪了她這等絕世好姑娘,以后定然迷途知返的樣子。 誰能比她更機智! 她嘿嘿傻笑著倒在了流螢的肩上。 流螢嫌棄:“小姐,你笑得好jian詐哦?!?/br> 沈清漪回過神來,連忙閉上嘴,捶了她一把,道:“怎么跟我說話吶,沒大沒小?!?/br> 車輪揚起飛濺的塵土,馬車在主仆倆的打鬧中揚長而去。 翌日,臨江王府。 正在院中赤身練武的楚崢宜忽見眼前一閃,一把匕首正插著一封信正中木樁之上。 楚崢宜皺了皺眉,隨手拿起白巾拂了一把自己的臉,接著拔出那封信來,細細讀閱后不由蹙眉。 “大哥何時吩咐過人去過岷玉齋……?” 他皺眉收了那信,隨手掏了件衣裳親自前往大門。 岷玉齋派來的人正坐在待客的前堂吃著茶,一見楚崢宜,連忙起身拱手拜過:“二爺?!?/br> 楚崢宜落座,道:“東西拿來了?” 小廝道:“誒誒,拿來了,拿來了?!?/br> 他邊說邊從懷里做賊似的小心翼翼拿出一巴掌大的方盒遞到楚崢宜手中,道:“還請二爺替世子爺驗過?!?/br> 楚崢宜打開一看,里頭竟是一方玉印,上寫“梁王”二字,赫然是照梁王印所仿。 他立刻關了盒子,臉色不善地拍案怒目喝道:“大膽!梁王府的玉印,你們也敢做了送來?難不成是要造反不成么?!” 那小廝不由懵了,連忙跪地道:“二爺息怒!此物的確是世子爺吩咐所做,小的實在不敢欺瞞!”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道:“二爺請看!這也是世子爺派去吩咐之人給的,說待此物雕刻好,便要立刻與這封信一同送來府中,此事千真萬確,小的萬萬不敢欺瞞二爺??!” 他那一副痛哭流涕兩股戰戰的樣子瞧著分明不像扯謊。 楚崢宜自信無人有膽子能在自己這幅活閻王模樣的跟前面不改色地說謊,便也不言語,只自顧地拆了信封。 紙上字跡娟秀纖巧,落筆收筆處輕揉慢捻抹復挑,很顯然是出自女人之手。 上頭的內容大致是說這梁王印是送給世子爺的禮物,若想利用孟敕之死偷天換日的話,此物必不可少,還請世子爺珍重。 末了也未曾見到落款。 楚崢宜眉頭更蹙緊了幾分。 這信是出自女人之手,可楚崢越一向是個不近女色的,院子里連個近身侍奉的侍女都沒有,更何況是派女人前往岷玉齋這等隱蔽之所? 他的腦中無端浮現起一個人來。 他眼神暗了暗,收了信封后不動聲色道:“可見到了吩咐你做事的人?” 小廝連忙道:“見著了,見著了!是個穿著大斗篷的姑娘,身形纖細,身上帶著一股子好聞的香氣,雖沒見著生的什么模樣,但聽聲音就知道必然是個漂亮的年輕姑娘?!?/br> 第27章 奪嫡之爭 楚崢宜腦中的影子隨著小廝的話愈發清晰,漸漸匯聚成一個身著玉色宮裝的絕色美人的模樣。 前些日子沈清漪扮作侍女潛入王府之事他也是聽到過一些風吹草動的。 這女子的信中提及了孟敕之死,又做了這梁王府的印章送來,點名是送給大哥的“大禮”。 難不成她當真知道些什么? 這個女人對大哥一直有所圖謀,又屢次三番地行一些冒險卻又看似誤打誤撞卻屢屢正著重點之事,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你怎么知道那女子就是世子爺的人?” 小廝不知他為何如此問,但還是如實答道:“哦,那姑娘手拿著世子爺貼身的令牌,所以——” “貼身的令牌?!” 楚崢宜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也懶得再同那小廝多說,轉頭就走,臨走時丟下一句:“你先回岷玉齋復命去吧?!?/br> 接著便隨手向后拋了一塊銀錠。 那小廝連忙接住那銀錠子,面露喜色地用袖子擦了擦,又咬了一口,這才美滋滋地離開。 而那邊,楚崢宜已經怒氣沖沖地推開了五岳樓的大門。 楚崢越正倚在窗炕處就著陽光默讀兵法。 他罕見地穿一身杏黃色圓領窄袖袍,一頭黑發利落地用杏黃色發帶高束頭頂,優越的額頭襯托深邃的五官與流暢的下頜線條,是驕陽下最美的一道風景。 “大哥!” 楚崢宜的一聲大吼讓他不由皺了皺眉,便合上了兵書,懶懶道:“怎么了?大驚小怪的?!?/br> 楚崢宜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敲在炕桌上,道:“你自己瞧瞧!” 楚崢越一頭霧水地拿起那方盒子,還沒等拆開就聽到一個懶懶的聲音邊打哈欠邊說道:“大早上的,這是要瞧什么啊,怒氣沖沖的?怎么,二位哥哥莫不是又要切磋切磋武功不成?” 一個藍衫公子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笑嘻嘻地倚著門框。 他眼下掛著烏青,頭上還風sao地簪了朵花,手中正貪涼地搖著一把折扇。 瞧他那滿面的春風與衣領上的胭脂色,便知他昨夜必然是折騰了一宿,只怕是趁著美人熟睡時才溜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