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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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崢越!” 她大叫一聲猛地坐起身來,額上,竟已被汗珠浸濕,涼涔涔的難受。 “姑娘,您可算是醒了?!?/br> 一個悅耳的聲音從床邊傳來,沈清漪轉頭一看,正是滿目關切的輕羅。 沈清漪的目光落在輕羅手中所握的浸濕的香巾上,顯然是正要為她敷在額上。 沈清漪環顧四周,熟悉的床帳,熟悉的滿墻字畫,分明是她的房間沒錯。 可她怎么記著自己方才是在楚崢越的房中來著…… 她掀開被子,道:“我怎么回來的?” 輕羅道:“姑娘糊涂了?是臨江王府的世子爺送您回來的呀?!?/br> 沈清漪愣了愣,道:“什么?” 輕羅為她掖好被子,解釋道:“昨夜您突發高熱暈倒在了臨江王府,世子爺正好路過,便將您送回了府里,您忘記了么?” “我……我突發高熱?” 沈清漪揉了揉后腦,后知后覺才想起昨日在臨江王府中發生之事。 先是被潑了水,接著是神色微妙的王府管事,再接著是一個帶著木質香氣的懷抱…… 她似乎曾問他:“你對我,是否當真沒有半分心動?” 他是如何回答的來著? 他到底回答了有,還是沒有? 她為何不記得? 沈清漪眼神直直地盯著水似的床帳雙目一眨不眨地發著愣,看得輕羅心里毛毛的,見她魔障了一般,連忙壯著膽子伸手在她眼前揮了一揮,道:“姑娘,你,你沒事吧?你的眼神好生嚇人哦?!?/br> 沈清漪回過神來,搪塞道:“無事,我只是——” 她的話頭忽然止住。 接著低下了頭。 原本濕淋淋黏在身上的衣裙早被脫下,換上了一件質地上乘的水碧色繡白木蘭花襦裙。 就連床邊案子上所擱的釵環翠玉也不像是她昨日佩戴的,瞧著那質地,倒比她尋常所用的釵環更為貴重,毫無使用過的痕跡,像是剛剛才從珍寶齋中取出來一般。 沈清漪不由想到了一個不甚真實的可能。 她轉頭詢問道:“這衣裳……是誰替我換的?” 輕羅狐疑:“換衣裳?換什么衣裳?姑娘自從回來便一直昏迷,唯有夫人,二少爺和五姑娘挨個前來看過兩回,哪換過什么衣裳?!?/br> 得到這答案,沈清漪的眼睛便“咻”地亮了。 難道衣裳是楚崢越派人為她換得? 她隨手拿起一根玉釵,卻發現自己手上昨日所受的傷口已愈合了大半,上面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顯然不是她尋常所敷的脂粉的香氣。 再瞧這玉釵,是以整根毫無瑕疵的碧色玉石所雕刻,連上面一環扣一環的流蘇都是用精細的手藝一點點掏空的,可見價值不菲。 似是心底原本打蔫的小芽重新煥發出生機,又在心底爆開,揚起一片甜,讓她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還是個面冷心熱的主兒。 真是看不出來…… 斗志在這剎那又重新揚起,沈清漪心下忍不住開懷,掀了被子起身便要下床。 “不好了姑娘,今兒朝中出了大事了!” 流螢忽然急吼吼地提裙入門來,輕羅皺眉:“流螢,姑娘剛醒,你忙三火四的,嚇著姑娘怎么好?” 沈清漪道:“流螢一向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性子,你我又不是不知。流螢你說,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我父親惹了誰不快招了麻煩回來?” 流螢趕忙道:“不是不是,不是老爺,是護國公府的少國公,今日在朝上,聽聞他當著百官的面大罵劉御史,說他縱子行兇,還連磕了幾個響頭,老淚縱橫地求陛下為他做主?!?/br> 沈清漪疑惑:“縱子行兇?這劉御史一向是個謹慎的主兒,劉家大郎劉慕英更是無利不起早之人,殺了孟敕可以說是百害無一利,好好兒的,劉慕英又怎會對孟敕出手?” 流螢道:“可不是?但這事說出來也是稀奇,聽聞劉家大公子前幾日約了孟敕公子會面,結果這兩位公子便雙雙失蹤了足足十幾日,眼見著找著了孟公子的尸體。 “那尸體上有個血腳印,腳印的圖樣分明是劉大公子同孟公子出門時所穿的花樣子,劉大公子前些日子去的鞋鋪都是孟家的產業,一眼便認得出來。 “再加之十日前在休獨倚,孟公子和劉大公子吵得甚為兇狠也是許多人瞧見的,包括劉大公子發給孟公子的請柬也都白紙黑字,就連劉大公子自己也是百口莫辯,怎么也抵賴不了,少國公更是以命相逼,稱若是不給一個交代便當場脫下烏紗,再不還朝?!?/br> 沈清漪聽罷不由噗嗤一笑。 這幫子老臣總是仗著功勛絲毫未曾將皇帝放在眼中,如今更是當眾逼迫綏元帝,即便是他護國公家占理,可這樣變相的逼迫又是將綏元帝的面子置于何處? 第23章 一箭雙雕 沈清漪憶起前世,便忍不住暗自在心中冷笑。 這群老東西的做法還真是從未有過一點進步。 這太子趙琥與蜀王趙旭一向是分庭抗禮,明瑤皇后所出的太子自然倚靠著孟家,而劉家這墻頭草,表面上依附趙旭,實則這劉家大公子劉慕英早與孟敕暗中勾結,背地里早就打起了背叛趙旭,投奔太子的注意 待劉家為首的老臣反水,趙旭自然孤立無援,待趙琥登基,這劉家自然搖身一變,從趙旭黨羽變為了忍辱負重方才擁護太子登基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