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28、 二十分鐘后,萊伊把娜娜從藥水里撈出來。驅寒的藥水一定加了濃縮的蘋果酒,娜娜暈乎乎地軟在他肩膀上,渾身都散發著醉醺醺的酒意。萊伊回自己的房間拿衣服去了,順便洗個沒有驅寒藥水的澡。娜娜躺在床上,渾身燥熱,煩悶得把被子踢了。 洗澡的水太熱了,熱得她發燙,無論哪里都是。 娜娜忍了又忍,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不能冷靜下來。她把自己縮成一團,手指被緊緊夾在腿縫間,心里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受不了揮之不去的煩熱,往下探去。 指尖微涼的溫度讓那兒稍微舒服了一會兒,但也只是一會兒,很快燥熱的體溫把手指也捂得發燙,非但沒有安撫躁動,反而讓空虛的感覺瞬間占據了全身。娜娜自作自受,裹著床單滾來滾去,難受地小聲嗚咽起來。 小口里流了好多水,稍微碰了碰,濕漉漉的水珠就流到了指節,娜娜感覺到深藏在里面的小核已經熱乎乎脹鼓鼓地立起來了,兩瓣花唇變得更加濕濡。她不明白為什么會出現這種反應,她又不是魔獸或者異人族,不會像白雪那樣發情…… 手指進去一根指節了……入口很濕潤,沒怎么用力就沒入半根手指,輕緩抽送起來。即便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身體的顫抖也無法掩蓋,娜娜咬著下唇,盡量讓呻吟也隱藏起來,可指腹一觸碰到腫脹的陰蒂,她幾乎是立刻就xiele聲音,喘得不像話。 “嗚……” 娜娜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小小的緊張的球,這樣的姿勢讓手指進入得更深了,幾乎沒入到指根,這樣的深度,她可以試探著用指甲戳了戳里面一處凸點,卻控制不住地小聲驚呼起來,身體就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渾身酥酥麻麻,連腰都軟了下去。 “咔噠——” 聽到門鎖被打開時,正要到來的一股潮水硬生生被打斷,眼眶里打轉的淚水猛地落下來,娜娜的呼吸都停滯了,探出被窩的腦袋望向門口,眼神里是無措和驚慌。 萊伊鎖好門,在一盞亮著的微弱燈光下,垂眼打量著床上那一小團止不住顫抖的身影,瞇起眼輕輕笑了一聲。 “別心急,娜娜?!彼麕е簧頊赝痰乃诖策?,看著娜娜那張因為激動而泛紅的臉,在她哀求的目光中,一點一點掀開被子。 她的手還沒來得及抽出來,露在外面的手指沾滿濕漉漉的水漬,甚至把大腿弄得一團糟,技巧也不是很熟練的樣子,xue口被她胡來的動作弄得有點紅腫了。娜娜羞恥得要把自己的腦袋埋進枕頭里,嚅囁著低聲說:“……不要看?!?/br> “為什么?”萊伊把她翻過來,就像翻白雪那樣讓她露出肚皮,這下她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夾緊雙腿蜷縮得更緊了。 “這不是很舒服么?”萊伊強硬擠進她的雙腿間,握住她的手,摁住她的手指,教導她該以什么角度進入會更順利,一粗一細兩根手指捅入甬道,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快要把她逼瘋了,夾著腿輕聲啜泣起來。 “……不舒服,我好難受?!蹦饶群薏坏勉@到床底下去,嘴硬地說著哀求的話,“一點兒也不舒服?!?/br> 萊伊沒說什么,湊近了,親吻她的唇瓣,微涼的呼吸噴灑在她灼熱的臉頰上,萊伊半闔著眼睛,看她緊皺的眉心舒展開,一邊輕輕揉著她的肚子,安撫這只受驚的小動物,讓她對自己放下警惕。 唇齒交纏間,緊繃的身體慢慢松懈,萊伊輕松分開她的雙腿,整個人擠了進去,膝蓋抵在一片泥濘的陰戶上,細膩的布料來回磨蹭,小口立刻哆嗦著吐出一泡水液,很快睡袍就被打濕了一塊兒。 他覺得差不多了,咬了咬她的下唇,分開的時候,唾液黏連成一條細長的絲線。 “娜娜?!?/br> 他們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娜娜紅著臉和他對上視線,幾秒后,他支起身體,說了一句讓她腦袋爆炸的話: “自慰給我看?!?/br> 娜娜頭腦發懵,等她反應過來萊伊說了什么的時候,幾乎要失聲尖叫了。 “你……你說什么!” 萊伊分開她的腿,露出濕淋淋的xue口,盯著那不停吐泡泡的小嘴,不容拒絕地重復:“自慰給我看?!?/br> 娜娜再次緊張起來,眼看著她又要把自己縮成一個球,萊伊握住她的手腕,強硬地拉到下面,娜娜碰到濕熱又柔軟的地方,冷不丁渾身打了個顫。 “我不介意再教你一遍?!比R伊說著,按住她的手,顯然準備再耐心地好好教一次。 娜娜受不了了,拼命搖頭說不要,萊伊果然停下了動作,繼續看著她。 娜娜哆嗦著并起兩指插進濕濡的xiaoxue里,分開兩瓣花唇,然后按照他教的角度插入。手指進入得很順暢,抽出一些的時候,黏糊的透明水液也纏在手指上,萊伊的呼吸忽然變得沉重,娜娜一下僵在那里。 “很棒,娜娜,繼續?!彼膭钪?。 娜娜閉上眼,羞恥得抓緊身下床單,在xue里的手指更加用力,逼出滋滋水珠,抽插的速度由慢到快,流出的水把臀rou都澆得晶瑩剔透。 快感堆積得越來越多,娜娜溢出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手指被濕軟的xuerou絞著,抽插間發出下流的“咕嘰”水聲,她的腳趾蜷起,緊繃著微微顫抖的腰,一想到萊伊還在注視著她,娜娜忽地打了個寒顫,不自覺微微睜開眼。 萊伊的綠眼睛在昏暗的燈光里發著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匆娝犻_眼睛,便彎下腰,高瘦的身影完全遮住了她眼前的燈光。 他問:“舒服么?” 娜娜嗚咽著點頭。 萊伊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膝蓋,一下又一下,慢慢往上移去,十指陷入大腿rou里,掐出根根分明的指痕。 她的動作越來越快,甬道里的敏感點被戳得發麻發脹,潮水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拍打著,快感已經瀕臨決堤,她另一只手往下探去,揉到那顆脹紅的rou核,一咬牙,狠心用力一掐。 娜娜眼前一片空白,緊繃的腰高高抬起,腳趾死死蹬著床單,仰著脖子到達了高潮。 噴了他一臉。 娜娜全身都軟了下去,高潮的余韻讓她渾身都酥麻,整個人懶洋洋的,手指濕漉漉地搭在腿上,連腿都合不攏了。 萊伊舔掉唇邊濺落的液體,隨后解開自己的睡袍,硬得發疼的yinjing打在娜娜大腿上。 “萊伊……”娜娜哭得亂糟糟的,頭發凌亂地黏在臉上,一縷一縷的,看起來狼狽極了。 “萊伊,讓我摸摸……” 男孩兒彎下腰,蹭了蹭她的臉頰,金色的發絲落在她額頭,癢癢的,那股癢意從臉頰落到脖頸,停留在胸前。他咬了一口白花花的乳rou,由著娜娜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她摸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摸什么,從上到下都摸了一遍,好像在找什么似的。最后急得不行,帶著哭腔說:“不對,不是這兒……你的傷口?!?/br> 萊伊忽然咬得沒有輕重,牙齒重重磕到乳尖,弄疼了她,哭得更大聲了。 “后背,心口那兒?!比R伊湊上去親吻她,舌頭纏著她的往自己這兒吮,后背被她摸來摸去,甚至用指甲在上面輕刮,癢得不行。 “唔……沒有……”娜娜努力去感受了,可他的皮膚很光滑,不像被捅了一刀的模樣。 “我說過,早就愈合了?!?/br> 萊伊卡住她的腰,頂端沾了點粘稠的水液,撐開還在翕合的xue口,一用力就頂了進去。里面抽搐的xuerou還在收縮,吸得他也頭皮發麻,不得不扶開她的兩條腿,讓xue口分得更開,好緩解一下里面過電似的爽感。 娜娜明顯也被刺激得渾身顫抖,卻還哆嗦著聲音問他疼不疼。萊伊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 “下次不會了?!?/br> 永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噗嗤一聲,yinjing整根沒入,他看著兩人緊密交合的部位逐漸被搗出腥白的泡沫,白沫飛濺出來,噴在他的恥毛上,沒一會兒就匯聚成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大腿和床單上。 娜娜被他搗得整個人都亂成一團糟,高潮后的身體更加敏感,他掐著自己的腰很用力,每一下都在把她往失控的邊緣撞,碩大的guitou狠狠擠進宮腔的瞬間,她仰著脖子終于連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接連的高潮讓她快要死掉了,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萊伊一點一點舔著她,為迷失在高潮里的女孩兒找回一絲清醒:“那只玩具熊……” 娜娜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失焦的眼神回歸了一點清明,“……玩具熊?” “你喜歡的那只玩偶,還有金蘋果……哈……”萊伊快要到了,急促地喘了一下,汗水從發絲滴到眼睛里,他閉著眼加快速度,“你想要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了?!?/br> * 第二天下了一場大雨,把莊園里燒焦的氣息全部用泥土的清新覆蓋過去,學生們嘰嘰喳喳湊成一群,領頭的學生往土壤里撒了點藥水,小草和樹苗又生機勃勃地冒出了尖芽。 娜娜在二樓走廊盡頭往下看,望著這些青春洋溢的年輕人,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這些都是未來的貴族。和她不一樣,他們是統治的階級。 所以,這一次不是單純的度假,格倫尼斯邀請那么多人……他是要把自己的人脈介紹給萊伊么?萊伊需要這些人脈做什么? 再往下想去,一個可怕的想法就要出現在她腦子里了。娜娜及時停止了思考。 貝蒂莎打了個哈欠,她看上去睡了個好覺,十分精神。經歷了這叁天,好像對她沒有任何影響,依然活蹦亂跳出現在她面前。 “感謝格倫尼斯,他給的藥劑真不錯,我睡了個舒服的好覺?!?/br> 娜娜想起昨晚莫名其妙的反應,有些遲疑地問:“舒服……么?真奇怪。我有些好奇,你知不知道藥劑里都有些什么成分?” 貝蒂莎很普通地回答;“你想要復制一份?不如直接找他要一些,但……讓我想想,應該是常見的藥材,達米亞院長在藥劑課上教過,透骨草、火焰蜜露、胡椒什么的?!?/br> “有沒有蘋果酒?” “蘋果酒?哦,你是說紅蕊花吧,那玩意兒制成藥劑是蘋果酒的味道,但它的作用是助興……”貝蒂莎說著忽然陷入沉思,她想了一會兒,非常確信地說,“對,就是這東西——要小心每一杯遞過來的蘋果酒——院長是這么說的?!?/br> 娜娜抿著嘴唇,眼睛快速眨了眨。 “那要是……加在驅寒藥水里呢?” “那藥效就更——”貝蒂莎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好吧,我大概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要是不滿意盡管報復他就是了,萊伊給你撐腰呢?!?/br> 自從那天暴露了身份以后,她就更不加掩飾自己的立場了,娜娜有些頭痛,但又對她最好的朋友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聳聳肩,表示她的建議落選了,十分遺憾。 之后的一個月,提希沒有再出現,除了那場駭人的大火以外,一切都如往常般平靜——沒有一個人對那場大火提出質疑。然而就是這份過于平靜的日子,讓娜娜更加心有余悸。 假期快結束的時候,所有在莊園里的學生都收到了開學通知。娜娜和萊伊收拾東西,準備回到自己的家里。 床上多了一只占據一半位置的玩具熊,娜娜晚上連個翻身的余地都沒有,空間狹小,被擠得很難受,有時候甚至直接滾到萊伊身上,壓得他喘不過氣,臭著一張臉把她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等她再次翻身的時候,萊伊又一次從窒息中被迫醒來。第二天娜娜起床的時候,發現熊已經在地毯上了。 于是它成了白雪的專屬兔窩。 萊伊不動聲色松了一口氣。 時間在開學后過得飛快,一大堆課程和作業洶涌而來,把學生的喘息時間都壓迫殆盡。十一月份,娜娜撿起自己遺落的任務,去尋找這一批的新生里名叫托爾亞斯的人——盡管她知道這幾乎是不存在的人了。 說來奇怪,娜娜心里隱約有個猜想,但在確定的那一天到來之前,她還抱著一絲渺茫的希望——萬一他不是呢? 然而很快,這一絲微小的可能性被打碎了。 這是一個凍得要死的陰雨天,走廊里大部分人的頭發都蓬亂,衣服潮濕。疲憊不堪的娜娜上完下午的課程準備回家,達米亞院長攔住了她。 見到這位老院長的第一眼,娜娜就想起書本里對這位尊敬的院長的評語。 ——他敏銳地預見了托爾亞斯對世界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