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萊伊沒有花里胡哨的技巧，只剩下野獸的本能，碩大的性器在體內肆意馳騁，娜娜被他頂得雙腿發軟，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她被掀了過去，整個人無力地癱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前后聳動著，被頂弄得小聲嗚咽，眼前一片跳躍的、霧蒙蒙的光斑。

    鈍痛和快感交雜在一起，無法控制的淚水打濕了枕頭，身后的撞擊將她頂到床頭，腦袋一下磕到床柱上。

    木床不停地吱呀吱呀尖叫，萊伊伸出手，用掌心隔開她的腦袋和堅硬的床柱，娜娜的頭頂貼著他的手心，破碎的話語和呼吸一樣凌亂而guntang：“……你、慢一點……唔……”

    回應她的是一聲熟悉的嗤笑，然后就只聽到炙熱的粗喘，混雜著yin靡水聲噗嗤噗嗤地在房間里回響，所有動靜一個不落地鉆進她耳朵里，實在yin蕩得過分。

    又是一記沉猛的頂入，晃動的木床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似的，娜娜也忍不住繃緊小腹，那兒又要顫著痙攣起來了，娜娜不知道這次又要噴出多少水——在她迷迷糊糊的意識里還有一個巨大的疑問，到底是什么讓萊伊突然變得這么……這么粗暴？

    這一切都來得太快了……不該是這樣的，萊伊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猛地靈光一閃，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人名：“……格倫……格倫尼斯——唔??！”

    身后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萊伊本就氣息不穩的聲音聽上去陰森森的：“……你叫誰的名字？”

    接著又是不知輕重地狠狠捅了進去！娜娜一下栽進軟枕里，痛呼著咬緊了牙關：“格倫尼斯……是不是……唔嗯……他跟你說了什么，”娜娜被他掐得好疼，后腰扶著的那雙手一定把她皮膚都摳破了，但她非要問個明白，“……是不是嘲笑你穿了女裝，你才突然這么……瘋了一樣……”

    “……”

    “——唔！輕點兒……回答我，是、是不是？”

    她身后的人終于忍無可忍了：“……閉嘴！”

    娜娜冷不丁被拽住手，整個兒被他拎了起來，后仰的姿勢讓臀rou啪的砸在他腹部，娜娜被頂到最深處，仰起脖子發出一聲嚶嚀。

    隨后身體騰空，娜娜驚得胡亂撲騰起來，萊伊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在落地鏡前。

    “……娜娜?！彼∧饶鹊南掳?，逼迫她直面鏡子里的自己，“看清楚正在cao你的人是誰，別再喊錯了?！?/br>
    娜娜睜開滿是淚痕的眼睛，在看清鏡子里的自己時，交迭的赤裸身體讓她不自覺避開視線，只一眼，就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乖一點，娜娜，把眼睛睜開?！?/br>
    他正以把尿的姿勢將她兩腿打開抱在懷里，娜娜睜開眼就能看到兩人緊密結合的性器，緊閉的rou縫被撐開一個口子，隨著他的抽插濺出好多水，順著棒身流了下去，偶爾還會被rou棍帶出些許嫩rou，水淋淋的，yin靡地收縮著。

    娜娜被迫看著自己挨cao的模樣，咬牙瞪得眼睛都紅通通的，萊伊似乎很喜歡這樣，伸手去摸她脹鼓鼓的小豆子：“哇哦，看看這兒，剛剛它可沒這么腫……被看得興奮了？”

    娜娜瘋狂搖頭：“沒有……我不是……”

    兩指分開肥厚陰戶，一顆飽滿的陰蒂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掛著濕漉漉的水珠，摸一下就惹得她渾身劇烈顫抖起來。

    “等一下……別這樣、萊伊……”娜娜伸手想扯回他作亂的手，聲音抖得發顫，“不行，那里不能摸……唔！”

    “為什么不能摸？”萊伊壞心眼地向上頂了她一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鏡子里她的模樣，得意地看著她雙腿哆嗦得不成樣子，深埋于她體內的yinjing也被狠狠夾了一下，溢出更多的水液出來。

    “是不舒服嗎？”他不打算放過她，掐住小豆子惡狠狠捏了一下，娜娜終于承受不住滅頂的快感，低低哭出聲，yin液和淚水一起涌了出來。

    “說話?！?/br>
    “……沒有，”她嗚嗚地哭，拼命扭動身體，有那么一瞬爽得腦海里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胡亂說著什么，“沒有不舒服……嗯……太舒服了……不要……”

    到后來他有點抓不住她了，索性直接將她按在鏡子上，娜娜被涼得一激靈，短促地叫了起來，身后速度加快，乳尖抵在冰冷堅硬的鏡子上來回摩擦，又硬又涼的，讓充血的乳尖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快感從尖端傳遞到四肢，xuerou猛地一縮，又是一股水液噴濺出來，把鏡面淋得臟污了一大片。

    粗長的rou棍在腿心間進進出出，小小的xue口費力地吞吐著對它而言過大的yinjing，娜娜眼睜睜看著交合處被搗出白沫，濺出的水液潤滑了甬道，更方便他的動作，肚皮被搗出的形狀越來越深……

    在guitou不知道多少次戳到敏感點的時候，娜娜猛地繃起身體，嗚咽著xiele。

    地毯被弄得一團糟，萊伊掐著她的腰抵在深處射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磨得紅腫的xue口還在哆嗦，泥濘的陰戶上沾滿了白沫，合不攏的甬道里溢出一股一股濃稠的jingye。

    房間里彌漫著不可言說的味道，萊伊重新將她翻了過來，后背靠在鏡子上，娜娜的臉頰染上不正常的酡紅，凌亂發絲有兩根不小心被她銜進嘴里，她的眼睛也哭腫了，小巧鼻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泣著，看起來好可憐。

    白皙的皮膚上遍布了他的痕跡，萊伊最滿意那片從肩胛骨到后腰的吻痕，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彎下腰托抱起娜娜：“抓緊我，我們去洗一洗?！?/br>
    “好……”娜娜被折騰得沒力氣，劇烈運動后不免開始犯困，身體軟趴趴的，任由他處置。

    萊伊的浴室和她的客房浴室沒什么區別，一個浴缸一個馬桶一個鏡子，對一個人來說剛剛好，現在多了一個人，突然顯得有點擁擠。

    水溫正合適，浸沒在溫水里的娜娜長長舒出一口氣。熱水托舉著她，就像漂浮在羊水里似的，娜娜難得感受到一片安寧。

    忽然水位上漲了一大截，娜娜猛地睜開眼，看到對面一副精壯的身軀慢吞吞沒入水中。

    娜娜的余光瞥到他赤裸的身體，剛剛的激烈場面在她腦袋里又竄了出來，她的臉一下紅了，僵硬地移開目光，抱緊了水下的自己。

    水波晃蕩起來，萊伊靠近她，她的眼睛濕漉漉的，薄薄的眼尾透著些許粉色，他沒忍住，低頭吻了一下。

    水聲嘩嘩作響，娜娜驚慌地抵著他的肩膀，拒絕他的繼續接近。

    “你還在怕什么？”萊伊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絕地湊近，“以我們現在的關系，你完全沒必要擔心?！?/br>
    “……”娜娜向后仰去。

    “娜娜?！?/br>
    ——主神在上，現在問這個問題，萊伊他是真的一點經驗都沒有么？娜娜咬牙切齒地反問：“我們現在的關系？——那是什么？”

    她打賭萊伊笑了！她可惡的室友現在一定滿臉得意。果然，帶著笑意的聲音輕輕在她頭頂響起：“你說是什么關系？”

    “不、知、道！”

    “好極了，”萊伊慵懶地說，“看來這幾年我們互相之間并沒有浪費時間?！彼Ｏ铝?，直直地盯著娜娜凌亂的頭發看了一會兒，輕聲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把手伸出來?！?/br>
    “你一向這樣，好像這世上沒有什么能讓你焦慮的?！蹦饶雀蓾厍辶饲迳ぷ?，乖乖伸出手，“所以到底是誰跟你說了什么，格倫尼斯嗎？”

    萊伊怔了一下，然后面色不快地瞇起眼睛：“你非要提那個倒霉的名字嗎？”他譏誚地說，“你的好奇心一定像龍鱗一樣堅韌，娜娜，但好奇心旺盛有時候不是什么好事?！辈贿^他停了一下，很快又露出了那可惡的微笑，“這次例外，我告訴你好了?！?/br>
    娜娜終于抬起頭來，白皙的臉頰上依舊一片潮紅，她摸了摸鼻子，急切地盯著他。

    “他的確說了，”金發少年咧著嘴角毫不愧疚地說，他愉快地掃過娜娜泛紅的耳尖，“他說我也許該多考慮一下你的想法，但我發現似乎完全沒必要?！?/br>
    “……”

    “得了，”在看到娜娜扭曲的表情后，萊伊隨意地劃破自己手心，鮮紅血珠落入水中，暈開一片血色的花朵，“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膽小，如果我不這么做，真不知道你要到什么時候才會說出來?！?/br>
    娜娜掌心一痛，萊伊快速劃破了她的手心，兩只血淋淋的手掌相觸，兩道血線同時攀上兩人腕間。

    “……”他低低說了句什么，娜娜聽不懂，但她能看到交融在一塊兒的血液突然凝結成荊棘圖騰，不知道什么玩意兒在發光。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劇痛襲來，像是被人緊緊攥住心臟，他們的心口處同時浮現糾纏的荊棘紋，萊伊將額頭抵住她冒出冷汗的眉心，“……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br>
    月光突然暗了一瞬。娜娜在眩暈中瞥見他心口的貫穿傷痕正在滲血，可當她仔細看的時候，那兒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

    “好了，你想要的——儀式感?！比R伊別扭地眨眨眼，“滿意了么？還需要什么，快說出來?！?/br>
    “滿意極了，”娜娜咬牙切齒地盯著他，“我可真感謝你……”

    “你應該的?！边@個唯我主義者從來不讓別人把話說完，萊伊像是又來了興致，無所謂地甩掉手上的血跡，重新覆了過來，高大的身軀讓娜娜避無可避，他的眼睛熠熠生輝，“而且，你沒別的選擇，娜娜——你喜歡我，我足以與你相配，你也找不到比我更優秀的男孩兒了?！?/br>
    他還是那么心高氣傲，他在這種時刻居然說的都是“我足以與你相配”——這樣的自負簡直令人啼笑皆非——然而娜娜不得不承認，萊伊說的沒錯。

    他的確很優秀，如果是他的話，就算只是一場短暫的戀愛也不虧——等一下，她確實是這么想的，但這不代表她還愿意再來一次！

    克制是一種美德，顯然萊伊沒有這種東西。

    水霧是溫熱的，可浴缸卻帶著涼意，娜娜的腿被拎了起來，她的臉頰貼著浴缸邊緣，小口喘著氣，壓根阻止不了萊伊的兩根手指在xue里亂搗。

    她想停下來，可是浴缸滑溜溜的，稍微一動作就往他懷里滑，指節進得更深了，娜娜僵著身體不敢再動。

    萊伊把頭埋進她胸前，低低的笑聲震得她胸膛也在共振，顯然這副無用功取悅了他，難得說了句好話：“別亂動，只是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br>
    娜娜便不再如臨大敵地緊繃著身體了。

    手指被濕軟滑膩的軟rou包裹著，兩根指頭在里面旋轉了半圈，抽出時指尖黏連著他的白濁，萊伊俯身在她肩頭咬了一口，聲音悶悶地帶著笑：

    “娜娜，這兒一直弄不干凈啊……你說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