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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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出逃了吧?” 懷疑一起,秦破道不再盲目等待,用了半刻時間繞著布莊走了一圈,無論哪個位置都無法感受到里面動靜。 于是乎,她抓起墻壁的突出位,猛的借勢,直接翻墻進了布莊里面。 莊內一個人也沒有,更別論制好的布匹,四周圍只剩廢棄的染料,稍微值錢的物件無一存在。 環境簡直無比臟亂,像遭匪徒洗劫一般,地上板磚印著一堆凌亂的腳印。 “算是一個……好開頭?” 她警惕地來到布莊的賬房,看見被人忽略的上等硯臺和墨條,順道研墨,掏出一張紙記錄自己所見所聞。 “吱.” 她下意識就抽出身旁的劍,猛地刺向聲音源頭,因其拔劍太快,空氣發出一聲爆鳴。 “饒命!??!” 男人屁滾尿流地從箱子爬出來,□□一陣異味傳到秦破道的鼻子中,本想看他出來收力停下,但難聞的異味惹得她惡心上來便沒停下,毫不留情的刺傷男人左臂。 “??!” “疼疼疼,官人饒命!小的只是南藝布莊負責染色的打雜,不要殺我!”,男人身體顫抖地說完,顯得尤為焦慮不安,忍不住挪屁股想往后退。 秦破道沒有同他廢話,隨手拿起白布條把男人的手腳綁起來,用勁一擰,一股sao味又傳入秦破道鼻子。 惹得她的眉毛跳個不停,捂著鼻子晦氣地繼續書寫尚未寫完的信。 等秦破道寫完信裝起來,他已經躺倒一邊睡著了,只是尚有一個疑點,賬對不上就放棄現有一切,根本不符合商人重利的作風,一定是有更重要的線索還沒找到。秦破道抬頭環視一圈,思來想去,這里環境并沒有什么異常,只得先把地上的人帶回去審訊。她稍微使點力把人一撂馬背上,騎著馬快速回到了府邸側門。 一回到去,秦破道急匆匆地沖薛霖橋喊:“霖橋,此人是南藝布匹莊僅剩的人,審出一切有關的線索來,他交給你了?!?/br> 薛霖橋抬手攔住秦破道,不滿地駁斥:“誒,你又干嗎去?” “我要去下個棘手的商戶查看,是否有相同情況出現,這有礙指令的開展?!?/br> 薛霖橋認命地讓手下接過人來,推搡她后背,驅蚊子似擺擺手:“快走?!?/br> 騎馬時思索了一路,她依稀記得,另一個不配合的商戶與這里隨行的官人有所關聯,是條大魚。 終于,秦破道來到了南藝布匹莊的競爭對手----臨沂繡坊。 跟南藝布匹莊不同,這個店鋪倒沒有閉門逃走,跟平時一樣迎客接待,絡繹不絕,忙得沒有人注意到秦破道的存在。當然,一個人去樓空,一個熱鬧非凡,這種顯眼對比誰都能看出有問題,秦破道沒有貿然進去打草驚蛇,站外面記住了店鋪的布局就騎馬離開了。 “砰” 夜深,店鋪最后的小二關上了店鋪大門,轉身走回自己的住所,沿著過道走時一直打噴嚏。 秦破道屹立在臨沂繡坊側面的房屋屋檐,一道道燈盞熄滅,眼瞧最后的人也走遠了,活動活動手腳,一躍,跳了下去。 附近都沒有什么燈火,四周一片昏暗,渾身黑的秦破道完全融入了環境里。 臨沂繡坊的圍墻建得比一般建筑都高,對于她來說不過多費一些力氣,沒什么阻礙,就是被墻上面布滿尖刺給戳流血了。 秦破道推開白天禁閉的房門,映入眼簾的賬簿被整整齊齊疊起來,這么光明正大的嗎? 仿佛有人一早就料到,直接把東西擺明面上,秦破道繞過它們在房間四處摸索,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暗閣來。 可惜,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來,怪不得不留人看守,秦破道決定打道回府。 “霖橋,他交代了嗎?” 薛霖橋看著秦破道回來,搖搖頭:“沒有,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負責染色,其他一概不知,說自己是被打暈的,醒來后發現全部人都不見了,然后就遇見你了?!?/br> “是嗎?” 秦破道拔出劍懟在他瞳孔前方,玩味地威脅:“說不說?再固執,挖你眼睛出來做下酒菜?!?/br> 薛霖橋一臉不贊同,心里做好準備隨時抵擋秦破道的攻擊。 “饒命啊,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劍被抽離,一點點挪開,男人的慶幸與喜悅悄悄上了眼睛。 “噗” 男人的右眼瞬間失去了視野,部分眼睛器官隨著血液流到地面,疼得他捂著眼睛趴地上四處打滾。 薛霖橋驚怒地推開秦破道,急忙沖上去想查看男人的傷勢,男子的左眼分不清過來的是不是她,害怕地也不打滾了退縮到墻角,嘴里哆嗦地求饒:“我說!我說!” 把劍遞給了一旁禁衛軍拿去擦拭,秦破道雙手交叉置于胸前注視薛霖橋,惹得薛霖橋尷尬站立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男人見突然安靜,神情顯得尤為恐懼,將整個人縮起來。 “說吧,酌情考慮?!?/br> “我……我” “左眼也不要了嗎?” “要要要,容小的組織一下語言”,男人稍微抬起頭努力讓自己聲線清晰一點。 “小的是這個店鋪其中之一的東家之一,我被出賣了,他們找機會打暈拋下我逃跑了,” “出賣?” “對,出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