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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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臨淵的神色變得極其難耐。 他本來就是在憑借強大的意志力,生生壓抑住體內翻涌的欲望,可是女孩冰涼滑膩的手指輕觸著他的命根子,細細的線圈緊繞住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帶來致命的刺激。 葉淺感知到對方堅不可摧的意志正在奔潰,一心只想加快這崩潰的速度,索性用手套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 棒身迅速膨脹,卻又被細細的線圈所禁錮住,顫顫巍巍,努力掙扎卻無力擺脫的樣子,充滿了凌虐之感。 空氣中彌散著情和欲的氣息。 一股新鮮奇妙的感覺在葉淺心間涌動。 她稍加挑逗,就能令他咽喉滾動發出低喘;她加重力道,就能看到這幅蘊含強大力量的雄性肌體顫抖;再狠一點,能聽到他難耐的呻吟;若是松手,他緊繃的肌rou也會隨之放松,隨后又會欲求不滿的扭動。 她掌握著他的身體,控制著他的感官。無論是快樂還是痛苦,都是她的賜予,他只能全般接受。 這種絕對的掌控感,的確令人心醉神迷,怪不得男人們那么迷戀。 顧臨淵只覺他一向自傲的堅強意志正在漸漸脫離掌控,被一波波沖擊上漲的快感浪潮所淹沒。 棒身被勒的發痛,線圈深深嵌入皮rou,沁出血絲,卻還在不顧危險的膨脹,以一種不顧死活的瘋狂姿態,叫囂著更多的快感。 如果對方不是葉淺,即使受到這般折磨,他大概也不會如此失控。偏偏是他肖想了許久的女孩,他現在唯一后悔的就是,沒能早點上了她。 他眼尾泛紅,一向清醒犀利的眸子里罕見地蒙上了一層迷霧,迷霧之后,欲望在深淵中翻騰,暗火在地獄里燃燒。 一滴晶瑩的汗珠自他鼻尖滴落,滾落在起伏的胸膛,匯入古銅色肌膚上那層細密的汗中。 緊繃肌rou,隨著她手指的起伏,不受控制地顫抖。 到了,快到了。 極度的疼痛和快樂之中,熱浪奔涌,勢不可擋,一路飆升,即將沖頂—— 然而就在此時,卻被扼住要害,生生掐斷。 曾被他玩弄于掌心的女孩,宛如魅惑的女妖,柔軟的發絲輕拂過他敏感脆弱的肌膚,甜美的氣息噴在他發紅的耳根,誘惑低語:“想要,就求我?!?/br> 她一心報復,就是想碾碎他的自尊,看他脆弱不堪的樣子。 顧臨淵怎會不明白她的意圖,他用牙齒咬破舌尖,憑借尖銳的疼痛,暫且壓下幾乎滅頂的欲望。 他唇角沁出血絲,眼神邪魅狂狷,聲音暗沉低?。骸昂冒?,我求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這話像是帶電一般,酥酥麻麻,通過耳朵,撓在人的心頭,蕩起一圈圈細細的漣漪。 葉淺不由心頭微微一漾。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喜歡她。 可是,這和她有什么關系,她沒有義務接受他的強制愛。 那一點點不可抑制的心動火苗立刻被她強行掐滅。 她眼波流轉,勾人地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想做男小叁嗎?” “我來擺平楚星玦,其他的你都不用管?!?/br> 盡管衣衫凌亂,汗濕全身,欲根被人扼制,顧臨淵的語調還是一如既往的霸氣。 “可是,我不覺得你比楚星玦更好。我和他是青梅竹馬,你又算什么?”葉淺有意碾碎他的尊嚴。 “如果他那么好,你和他之間完全沒問題,又怎會讓我碰你?”顧臨淵一針見血。 “你倒是提醒我了,你利用職權,一而再再而叁地為難我,逼我權色交易,若是被楚星玦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么對付你?” “我既然敢對你出手,自然不懼怕他?!?/br> 這句話再次惹惱了葉淺,令她覺得,自己在男人眼中,像是一件可以爭奪的物品。 沒有人問她喜不喜歡,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這些自以為是的男人們! 這么想著,她笑的更加嫵媚動人,語氣泛出寒意:“你難道不怕我嗎?看來我對你還是太溫柔了?!?/br> 說著,她從他割破的軍褲中抽出皮帶,對折,沖他高高揚起。 示威意味十足。 顧臨淵猶如被刺激到的野獸一般舔了舔唇角的血絲:“原來你喜歡玩這個,好啊,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玩?!?/br> 葉淺目光一寒,手腕一甩,皮帶啪的一記狠狠抽在男人赤裸的身軀上。 她并非弱女子,這一記力道十足,立刻在對方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顧臨淵抽了一口冷氣,評價道:“不專業,既不算情趣,也不算拷打?!?/br> 回答他的是,是又一記鞭笞,這一次抽在他的臀部。 葉淺沒有忘記被他按在膝頭扇臀的屈辱,格外照顧他挺翹性感的臀部,在上面留下道道血痕。 他的皮帶是高級皮革,韌性極好,不過兩指粗,本就兼具武器功能,可以當鞭子使,可謂是物盡其用。 顧臨淵一聲不吭,筋rou緊繃,眸色濃黑黏稠猶如永夜。 葉淺只覺自己像是抽在鋼筋鐵骨上,白費力氣。 她沒有施虐的愛好,索性住了手,換一個策略。她用皮帶邊緣摩挲他的欲根,柔聲問:“我若是打在這里,你說,它會不會折斷?” 顧臨淵似笑非笑,語調暗含威脅:“若真的斷了的話,你這輩子就只能被鎖在床上伺候它了?!?/br> “我好怕?!?/br> 葉淺裝出怕怕的樣子,心中黑暗邪火被勾得更盛。 她扔掉皮帶,雙手環住對方精壯的腰身。她本來就只披著一條毯子,身體這么向前一靠,柔軟的胸乳就毫無間隙地貼上了男人健壯的胸膛。 在鞭笞下一聲不吭的男人仰頭,咽喉滾動,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葉淺把手環到他身后,撫摸背脊上被她抽出的道道傷痕,柔聲問:“痛嗎?” 她突然而至的溫柔,猶如一劑猛烈的春藥,沖擊著男人經歷鞭笞后敏感到極致的身體。 顧臨淵只覺自己堅強的意志即將一潰千里。 大棒加胡蘿卜,調教人的最好武器,就連精通刑訊深諳人性的他,也無法逃過。 他低下高傲的頭顱,下巴頂住女孩的頭頂,嘶啞的聲音透出些許無奈:“你到底還想怎樣?” “看你求饒哭泣?!?/br> 葉淺把頭埋在他的懷中,小手再次握住他被線圈緊縛幾欲漲裂的棒身,手指掐住最敏感的那一處凸凹,反復刺激。 顧臨淵只覺自己要被這個小妖精折磨瘋了,巨大的快感集中在一處激蕩開來,欲望猶如洪水猛獸,理智奔潰,耳畔轟鳴,全身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著快感。 當他再次被她掐住要害,生生中斷釋放的激流時,他嘶啞著嗓音說:“松開?!?/br> “求我?!?/br> “求你?!?/br> 一場漫長的拉鋸戰,終于在此刻降下帷幕。 男人顫抖著雄壯的身軀,在女孩纖柔的小手中噴出濁流,一瀉千里。 葉淺在顧臨淵身上擦了下手,把他射出的濁液涂抹在他顫抖不已的胸膛,稍稍幫他整理了一下衣物,猶如溫柔的情人。 然后她解開他被吊拷著的雙手,車門在此時打開,她用力一把把他退出門外。 車門合上,扔下一句決然的話語:“從此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若再來招惹我,我就把剛才的一幕公布于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