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會讓它溫柔一點(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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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喝悶酒?” 江明妍輕笑著,從路過侍者的托盤里端起一杯雞尾酒,裝模作樣地沖葉淺舉杯致意。 葉淺輕抬眼皮,淡淡掃了一眼江明妍,繼續喝杯中的酒。 她無視了對方干杯的邀請。 “哦,還是那么傲?”江明妍姿態優雅地啜了一口杯中酒,“真不明白,你媽都入獄了,你還有什么資格可以高傲的?” 葉淺深深皺眉,反問:“我們認識嗎?” 江明妍怔了一下,感到自尊心受到嚴重挑戰。她把對方當成對手,可是對方竟然說不認識她! 這是何等的傲慢和無禮! 不過她顧及場合,沒有當眾爆發。若是現在和葉淺吵起來,只會被人認為是爭風吃醋。 雌競? 她江明妍的身段還沒有低。 她壓抑住怒氣,唇角挑起一個惡毒的笑容:“你不認識我?沒關系,很快我們就會彼此熟悉?!?/br> “我會和楚星玦結婚,成為你的女主人。我不介意他養一個寵物,你不是很傲嗎,我會折斷你的骨頭,把你調教成一只合格的小母狗?!?/br> 葉淺所有的性知識都來源于楚星玦的教導,楚星玦有些許SM傾向,所以她聽懂了對方話中陰暗的欲望和nongnong的惡意。 她從對方話中抽出關鍵字,概括了一下:“你是說你想玩3P,還有S傾向?抱歉,我對你不敢興趣?!?/br> 說著,她放下酒杯,起身就走。 江明妍面色一寒,手腕一翻,一杯紅酒向葉淺后背潑去。 就在此時,斜里伸來一只修長有力的手,拉了葉淺一把,帶著她險險避過潑來的紅酒。 葉淺只覺來者氣息有些熟悉,定下睛來,接觸到一雙她絕不愿意看到的眸子。 漆黑如永夜,晦暗如深淵,看一眼就會覺得被吸進去,萬劫不復。 是顧臨淵。 他穿著筆挺的黑呢軍服,肩章上飄揚著金色流蘇,閃爍著銀色將星,胸前佩戴著一枚代表監察廳的胸針,彰顯著威嚴和強權。 葉淺身形僵硬,手足冰冷。 她沒有忘記,被抓進監察廳后,被顧臨淵審訊的情景。 那種身體被侵犯的無助和被迫高潮的屈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顧臨淵單手握著葉淺的手腕,淡淡掃過一眼江明妍。 江明妍只覺背脊泛起寒意,她勉強維持禮節,問候了一聲,落荒而逃。 葉淺反應過來后,想甩開顧臨淵的手,卻發現手腕像是被鐵鉗箍住一般,根本就掙脫不開。 她羞怒交加,再次用力,這次對方像是改變了主意,她得以順利掙脫。 她急忙退后一步,隔開安全的距離,面籠寒霜,如臨大敵。 夜色中,顧臨淵軍服筆挺,威壓未斂,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 他瞥了一眼江明妍離開的背影,轉頭用確認的口氣問葉淺:“她就是江明妍,楚星玦的聯姻對象?” 葉淺不想理他,轉身就走。 顧臨淵移動腳步,攔住葉淺的去路。 迎著她警告的眼神,他輕笑了一下,“要不,你跟我吧。至少,我不會讓別的女人欺負你。當然,男人也不行?!?/br> 葉淺怔了一下,冷笑道:“你可真是厚顏無恥。讓開,否則我不介意大聲呼救?!?/br> 男人唇角勾起一絲危險的笑意:“我不想引人圍觀,所以會在你喊之前,堵住你的嘴?!?/br> 他的身后,精神體在幽暗中悄然顯現,琥珀色的豎瞳盯緊了葉淺,細長的蛇信興奮地嘶嘶,那是在渴求著獵物。 葉淺神色微變。 這是宴會,到處都是感知敏銳的哨兵和向導,他竟然還敢放出精神體,簡直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她打量四周,見不遠處幾個賓客正端著酒杯,談笑風生;隔著水池,舞會大廳里輕歌曼舞,傳出優美的舞曲和賓客們的歡笑聲。 她甚至還看到了楚星玦的背影,他站在楚澤天的身旁,正在和幾個議員交談。 一切如常,沒有人注意到這里。 “你想做什么?”葉淺繃緊身體,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尋找脫身的機會。 “你好像很怕我?”顧臨淵一雙眸子洞若觀火,聲音暗啞低沉:“是因為上次我的精神體冒犯到你了嗎?下次我會讓它溫柔一點?!?/br> 下次?他竟然還敢提下次! 葉淺臉都白了。 他繼續說:“如果你需要庇護的話,我比楚星玦更適合?!?/br> 他是在暗示他比楚星玦更有力量。 這一瞬間,葉淺心頭閃過隱秘的念頭。 她審視著眼前的男人,他微微笑著,高官云集的宴會之中,她的男朋友眼皮底下,他做著脅迫和挖墻腳的惡劣事情,卻是一幅泰然自的神情。 這是一個危險而又強大的男人。 冷靜自持的眼神中,流露出對獵物志在必得的自信。 她在顧臨淵眼中,是一只獵物。 可是楚星玦對她,也失去了對女友的尊重,愛已經成為掩蓋占有欲的一塊遮羞布。 盡管心里抗拒,但是理性告訴葉淺,她和楚星玦的關系正在發生改變,若是放任這種狀態繼續下去,她會一點點喪失尊嚴,徹底淪為對方的玩物。 她沉默了一下,問:“我什么時候能恢復自由?” 覺察到女孩的松動,顧臨淵唇角的笑意加深,“一個星期前,就解除了對你的軟禁,難道楚星玦沒有告訴你?” 像是有什么東西重重擊在了湖面的冰層上,有這么一瞬間,葉淺覺得自己差一點維持不住表面的冷靜和體面。 顧臨淵何等敏銳,露出了然之色:“看來你還不知道?” “我可以探望母親嗎?”葉淺面無表情地繼續問,聽見自己的聲音飄渺,消散在夜風中。 “你需要先向監察廳遞交申請,通過審查后,你可以去探望她?!?/br> “我遞交過一份申請?!?/br> “是嗎?我好像沒有收到?!?/br> 冰層上的裂縫在不斷蔓延,終于,葉淺聽到了心湖碎裂的聲音。 可能是因為痛的有些麻木,她依然維持著冷靜,問:“那監控項圈呢,可以取掉嗎?” “現在還不行,雖然解除了軟禁,但你依然是重點關注對象,監察廳需要掌控你的行蹤,研究所也需要獲得你的生體數據?!?/br> “為什么要做成項圈?我帶著它很不方便?!?/br> “一般情況下用監控手環。至于為什么給你帶項圈?!蹦腥嗽诎狄怪新冻鰫毫拥奈⑿Γ骸八闶俏业囊稽c個人興趣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