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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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庚失笑:“看來我功夫不到家?!?/br> 一個成年男人壓在樹上,還能不讓樹掉葉子了? 徐誠也聽笑了。 他笑起來,才發現心里不那么憋悶委屈了。那些負面情緒,可能是跑散了,也可能是哭沒了。 兩人東繞西繞,趕在太監們回到客棧之前,在小巷子里把他們堵住了。 狹路相逢,先揍再說。 揍得他們連聲大罵,說他們是宮里來的人。 林庚常年在外行走江湖,偏門的功夫會得多。 他一開口,就是粗獷嗓音。 哈哈大笑兩聲,就問:“宮里還有男人???你們是太監嗎?” 太監最忌諱跟男人擺在一起做比較,一聽就怒火難消。 林庚指著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道:“哪有太監逛小院的?有心無力??!” 羞辱人嘛,誰還不會了? 徐誠聽得很想笑,怕聲音露餡兒,憋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羞辱歸羞辱,該揍還得揍。 他動手時,這群太監還在嘴硬亂罵。 宮里來的人,天生高人一等。都這般境地了,竟還敢威脅人。 “我們是宮里來宣旨的!你們再動手就是掉腦袋的死罪!” 徐誠心說:都要掉腦袋了,那不得先把你們幾個閹人都弄死回本??? 誰開口說話,他就大嘴巴抽誰。 林庚心疼他的手,跟他說:“把他們褲子扒了,看看他們是男人還是太監?!?/br> 徐誠跟他相處的時候,總會驚詫。 因為他不知道林庚是不是也把他當男人、當兄弟看。 誰家男人,會讓自己心上人,去扒別人的褲子? 林庚偏干得出來。 徐誠怔了下,他還催。 兩人連打帶揍,又言語羞辱,再扒褲子嘲笑,最后亮了彎刀。 這伙太監的嘴巴終于軟了。 他們不敢罵了,一聲聲都是求饒。 他們甚至喊了徐誠跟林庚的名字,兩人戴著蘭草荷包,都沒反駁,全都默認“實名”打架。 夜里的動靜大,百姓們聽見連聲的喊叫,不敢跑出來看情況。但夜里有巡邏的士兵。 花街走水的事,拖延不了太久。 亮了彎刀,就速戰速決。 徐誠膽子肥,動手之前略有躊躇,真要下手,毫不手軟。讓太監們當個徹徹底底的閹人。 那玩意兒臟,他不碰。 林庚也不嫌棄,胡亂往他們嘴里塞。 太監們痛恨交織,手腳胡亂揮舞,只可惜他們是從花街出來的,急亂之中,衣服都沒穿齊整,更別提拿一件趁手的武器來還擊。 他們只能亂抓亂打,有人抓到了徐誠跟林庚的蘭草香袋,緊緊扯下,抓手里不放。 密集的腳步聲朝這頭靠近,他倆個“案犯”還在下一條街逆行,鉆進附近民房的院子,貼在墻根,聽外頭的動靜。 過來查看的士兵,被眼前的血腥殘忍景象嚇住了。 聽說他們是宮里的太監,就又驚又嚇。 宮里的公公們,在豐州縣的街上,被人脫了褲子,又閹了一遍。 士兵來的時候,還有太監從嘴里吐東西。 天色黑,他們沒看清楚,心神不定的,也沒想太多。 他們著急忙慌的過來扶人,想先送太監們去醫館,走近了,發現他們吐出來的是什么,都又齊齊怔住,然后側身嘔吐。 太監們在“賊人”手里吃了虧,又在能受朝廷管制的士兵面前逞威風。 人心難測。 被挨罵了,誰心情能好? 都這般境地了,還罵人。 士兵們還是要送他們去醫館,但怎么去,快一點還是慢一點,都是靈活的。 忙亂亂一團里,還有人趁亂踩了“雞”,就有太監尖著嗓子叫罵。 等他們走了,徐誠跟林庚又繞路去小院,叫人燒水泡澡,去味換衣后,又躲著巡夜的兵卒,返回家中。 林庚送他到家,又把舊話重說一遍:“婚期如常,四月初一,我來娶你?!?/br> 徐誠點頭。 每一次見面,到要分開的時候,他就會柔軟很多。 會有不舍,也有心疼。 他問林庚:“你今晚住哪兒?” 林庚說:“去孫知縣家住?!?/br> 這件事還要收尾。 做都做了,徐誠不問麻煩不麻煩,他把彎刀還給林庚,往屋里看了眼,跟他說:“我拿到喜服了,你要不要看看?” 林庚挑眉。 “這算是邀請我進屋坐坐嗎?” 徐誠就催他走。 “路上小心!” 喜服要等到成親那天再看。 林庚走之前,給他留了一片樹葉。 徐誠倏地想起他說過的話。 看見樹葉,就會想到林庚可能在樹上。 簡要來說,看見樹葉,就會想到他。 - 來宣旨的太監們,在夜里被人打了,還又被人閹了一次。 這消息在白天里,轉瞬傳遍全城。 想要捉賊的太監們,知道這賊捉不住,就想鬧一鬧,出口惡氣,在徐誠出嫁前,鬧得徐家不安寧。 結果捉賊的條目,這般清晰。 直說了因為什么要捉賊,這賊又做了什么樣的事。 流程之詳盡,讓不識字的百姓都要去鬧市里聽別人多講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