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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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哄人的功夫,鐵石心腸的人都要軟了,更何況徐誠的心不硬。 一口鴨rou一口饃饃,配著醬rou,時不時喝一口湯,最后拆了包子,吃里面的餡兒。 飯飽肚圓了,來人撤桌,奉上擦手巾跟漱口茶,再退下。 江知與看徐誠眉眼間沒有郁結情緒,就問他:“你跟許行之看花燈了嗎?” 徐誠一猜就知道是這事。 他說:“有約在先,當然看了。不過我跟他說清楚了,我們不般配。他人挺厚道的,顧念我是個小哥兒,我爹又去他家去得勤快,怕我難辦,他去跟我爹說他暫時不想談親事,這事就這么黃了?!?/br> 江知與勸他緩緩,徐誠答應了。也真的做了。 說得這般輕巧,更人心里難受。 江知與從旁邊繡籮里拿出一條抹額。 抹額正中心穿了一枚玉質平安扣,兩側紅線編織,再串小圓扣,與黑金絲線交織。兩側線拉得很長,隔一段就串點珠子、扣子裝飾,系在額頭上,能從腦后垂下,與長發交疊,像裝飾發帶。 平安扣的開口,正好露出孕痣。 若想遮掩,往上或往下稍挪一點,也能遮住。 江知與把它送給徐誠。 小哥兒沒有不愛俏的,偏徐誠在外撐著威風,要面子,不好主動打扮。 江知與就要“善解人意”,衣飾上多替徐誠想想,偶爾要“強送”。 他自己穿衣有固定搭配,里面素,外衣帶點花樣,飾品齊全,也是以素雅為主。 實際上,他特別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 漂亮,養眼,看著就心情好。 給徐誠送的,多以這類型為主。徐誠美滋滋打扮一回,過后還能說太麻煩了,合理卸下。 徐誠看了就笑,收了禮物,還要打趣他:“難怪你夫君被你迷得魂都沒了,這誰不迷糊???” 江知與任他說,留一個傻兮兮的笑。 徐誠不讓他cao心,直接跟他說了:“我見過林庚了,我會再等一年?!?/br> 江知與這才敢問他情況。 徐誠做了決定,就釋然了。 “也沒什么特別的事,當時在上陵府,他問我要不要跟他。他是官,我是民,家里還做這種營生,我不敢拒絕?!?/br> 江知與都驚了,官也不能強搶???這種沒名分的事,真虧他開得了口。 徐誠把玩著新得的抹額,手指繞著圈,笑道:“開始是怕,不過他真沒把我怎么樣。我看他挺認真的?!?/br> 所以才會動心。 后邊的事,徐誠不愿意講,稀稀拉拉的,瑣碎,說多了煩。 他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 “林庚拖我給你夫君帶個口信,今晚在白家院里見一面。有事商談?!?/br> 江知與:? 他摸摸肚子,本能不喜。 誠哥兒的心上人,約他夫君去小院里逛,這算什么事? 這情緒就那一剎,江知與理智思考。 他跟小謝返鄉時,為了掩人耳目,也住過花船,甚至扮過丑夫郎。 他應下了,“好,小謝回來,我會跟他說的?!?/br> 男人之間的事,他們不清楚。 徐誠提前問過,林庚只說是合作。 徐誠萬分警惕,生怕他打鏢局的主意。 鏢局的武師,年長的,都是他叔叔伯伯,看著他長大的。年輕的,都跟他同輩。除卻早早成親的那批人,其他都是他每天訓來訓去的師兄弟。哪能看著他們去送命? 林庚跟他做保證:“你我這種關系,我利用你親朋,那我是畜牲?!?/br> 林庚表現流氓了些,辦事還是靠譜的。 江知與定定心,心里有點點抗拒。 跟林庚合作,就會卷入風波,讓人不安。 就像徐誠最初不敢拒絕林庚一樣,江家也沒有膽子拒絕。 謝星珩回家,聽說后,當即答應了。 日落時分,他就帶著做護衛打扮的徐誠,一起去白家院。 謝星珩看一眼徐誠,又看看冬日里不減熱鬧的花街,心里別扭得不行。 跟老婆的閨蜜一起逛花街,這叫什么事。 徐誠指著他:“你別到處亂看,小魚還懷著孩子的?!?/br> 謝星珩:“……你多慮了?!?/br> 白家院格局未變,進院里,樹下石桌上放著一盞燈籠,燈籠上寫著“滿客”。 徐誠引路,帶他往里走。 謝星珩看他熟門熟路,不由想到返鄉那回,小魚對花街文化的了解。 他心里感嘆:不愧是好朋友。 白家院后宅里,有一處獨立房屋。 李家的李燕白曾住過這里。 整個后院都亮著燈,房屋附近卻沒有人。 徐誠過來,直接把門推開了。林庚正坐桌邊玩數字華容道。 謝星珩看見這東西,對林庚所提合作有了猜測。 搞事情得有銀子。養人養馬都要銀子,缺錢寸步難行。 徐誠把他送到,就要出去。 林庚放下木制玩具,一眼就瞧見他換了一條抹額,眼睛一亮:“新買的?很漂亮?!?/br> 謝星珩:“……” 這奇怪的氣氛是怎么回事。 難道他是電燈泡? 徐誠理都沒理,出去把門帶上了,砸出“砰”一聲響。 林庚因此笑了會兒,指著旁邊凳子,叫謝星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