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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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要宣布,好傳達下去。 對普通商戶而言,可以倒賣糧米,發國難財。 謝星珩干不來這種事。但他目標是入朝做官,這就不一樣了。 能為君王分憂解難的前提是什么? 是知道君主在愁什么。 總不能讓他每天當個看相的,去揣摩亂猜吧。 他越想越是興奮,躺不住,翻身坐起來,跟江知與說建立“情報站”的事。 江知與“啊”了聲。 “爹爹今天也跟我說過?!?/br> 謝星珩無腦直夸:“不愧是他!” 江知與說:“單純打聽消息的話,我家據點挺多的。押鏢經過的地方多,有時不好隨便住宿,部分落腳點是固定的。有的是相熟朋友家,有的是我爹買的宅子,請當地人照看著,不過是多給他們分派個活計,很容易的事?!?/br> 謝星珩抱著他,親出“啵?!甭?。 “太好了!” 他開心,江知與也高興。 “那我明天就找誠哥兒商量下怎么做,然后再問問爹爹?!?/br> 爹爹跟他說起時,是嘆息著,表示遺憾。沒講要建情報網。 江知與到了天明,先給爹爹透了口風,好讓他安心養病,別為這件事憂心勞神。 “我跟誠哥兒商量好,也會再問問吳先生,小謝也會幫忙。最后就要爹爹你把把關啦?!?/br> 宋明暉本想自己做這件事的,聽了微怔,看江知與興頭足,也知道他心里憋著股勁兒,就點頭應允。 “好,爹爹等你好消息?!?/br> 身居鏢局,也訪客眾多。 隔天,江知與又見了各家商戶的主君、主母。 他知道交際場上沒有真友誼,看見梁定文時,眼眸還是暗了暗。 爹爹是外地嫁來的,親族都不在豐州。上陵府跟豐州隔著三個府,梁定文是爹爹為數不多的好友。 他尚不知李家酒宴時,梁定文的真實立場,不知道是不是李家故意挑撥。 一瞬的當情緒轉變,轉而揚起笑臉,跟他們打招呼。 來的人是黃家主母武若君,帶著長媳梁青,梁定文今天是來探病,跟他們撞一處了。 江知與進屋問過,爹爹愿意見,就讓梁定文進了屋,他在外頭招待黃家的來客。 小謝說過,黃家是墻頭草,哪邊風烈他們就向哪邊倒。 沒做過真切傷害江家的事,事前還給了八根金條,合計八百兩銀子,換個表面交情,繼續往來。 武若君長一輩,她沒說要進去見宋明暉,簡單問了問病情,又問他知不知道李家的事。 江知與忙著家務,最近也不跟李家開火,沒大事就不知道。 梁青說:“他家五姑娘在小院里,你知道嗎?” 兩人慣會打配合,梁青說一句冒失話,武若君忙給壓下,再又解釋:“李家把五姑娘接回家了,我聽見風聲,這丫頭原想跟人私奔,據說孩子都有了。在家拘著,現在老李頭病倒了,李家老大也傷痛在身,對她的看守弱了,她夜里逃出去了,不知所蹤?!?/br> 江知與聽完,不知該作何表情。 他恨李家,沒到要對個小姑娘下手的地步。 而且他聽誠哥兒說,林庚在白家院蹲點過。 李燕白能不能跑成另說,他甚至懷疑李燕白是個魚餌。 可憐。 先被父兄推進火坑,又成為不知能否安全脫身的餌。 武若君過來,就為了說這事。 她不管江家要怎么做,這消息在縣內也是一手的,來過,情面就到了。 閑聊數句,他們告辭。 里屋,宋明暉跟梁定文半晌無話。 梁定文說:“我當時不知道黃家的想法,李家讓我坐那里,我也沒法拒絕?!?/br> 江知與是宋明暉的孩子,頭一次帶夫婿參加酒宴,他躲開也不像樣。 宋明暉不介意這個。 “你能幫我個忙嗎?” 梁家生意小,開了間絲絨鋪子,在縣內都不算叫得上號的商人。 梁定文嫁到了王家。王家做的是倒賣生意,跟鏢局這種沿路隨機帶貨不一樣,他們有固定的貨源,也固定拿的南邊俏貨,有一條穩定的“南路”,上下打點好了,沿路關卡不會多查。 近些年,他倆交情好的主要原因是,宋明暉的故鄉在南邊,他的家書,多是梁定文幫忙送。 他解下手腕上的白玉珠串,放在盤子里,用剪刀剪開,從里面挑了一顆上有細小裂紋的珠子遞過去。 “給我哥哥帶個口信,讓他一定想辦法,幫小魚把南邊的路子打通?!?/br> 梁定文不知道南邊的什么路子,商戶么,一想就是生意的路子。 江家受了重創,父子倆連個安睡的窩都沒有,手里有營生了,該是想銷路的時候。 他應好:“要換季了,我家也有船要南下,就這兩天,給你帶去?!?/br> 宋明暉放心了。 養病的日子過得快,動土的地方休整得慢。 時過七月二十五,謝星珩收拾東西,準備二次進京趕考的時候,老江回城了。 故里還未逢春,他人笑得春風滿面。 回家了。 又一次安全回來了。 他很想念夫郎,掛懷著夫郎近況。 也很惦記孩子,憂心家里哥婿是否數月里,秉性如一。 老樣子,從東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