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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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前方擋著一個東西,他兩只手扒在那個東西上,體前屈,呈跪姿,然后從上方這個角度,在他后腦勺處施加了一個向下的力?!?/br> 以孫司長為首的幾個大佬,在一旁靜靜的聽。 “那個力真的很大,導致死者后腦勺處皮下淤損,估計頸椎也傷到了——這個得回去解剖后才能確定——總之,死者拼命掙扎,可惜根本敵不過,整個口鼻被壓在水下,很快便淹死了?!?/br> 見呂法醫已經基本陳述完畢,孫司長開口問道:“能分辨出來,擋在他面前的東西是什么嗎?” “能啊,我們剛才從死者的指甲縫里,檢查出了一些被他扣下來的微量物質,只需要進一趟實驗室,包含的成分都能鑒定出來?!?/br> 孫司長:“太慢了,我們現在不需要搞得那么精確——呂處,不如您先使用您的經驗,給我們劃個大致范圍?!?/br> “唉,行吧,以下內容僅供參考??!”呂法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說,“我猜,那個物體大概有及腰這么高,剛才我讓蛙人在這一塊轉了轉,主要看河底淤泥的形狀,很幸運,發現了一個很淺的壓痕……別看我,已經被撈尸隊破壞完了,形成不了可以定罪的物證?!?/br> “定什么罪,給誰定罪?”孫司長失笑道,“我們也不需要那東西,呂處,有什么話您就放心大膽地說吧!” “唉,辦正常案子辦習慣了,諒解吧!總之,根據那點兒殘存的痕跡,再結合死者指甲縫里嵌留的東西……我猜測,那個物體形狀應該是個有棱有角的、邊長一米到一米五左右的正方體,最大可能是水泥澆灌出來的大石墩子……” “水泥……” 旁邊一個比較年輕的探員嘟囔一句:“這玩意兒該不會是用來藏尸的吧?” “很有可能!”顯然,想到這一點的大有人在,畢竟尺寸大小都合適,還出現在了鬧鬼殺人的現場。在拋尸界,使用水泥澆筑,算是相對常見的處理尸體方式了。還別說,相對那些自作聰明的碎尸、焚尸、煮尸、化學溶尸……往尸體上灌水泥,聽著傻大黑粗,可其成功逃脫法律制裁的概率反而更高些。 前些年不就有一個挺出名的案子嗎?一個人一口氣殺了四五個銀行員工,獲利幾百萬,然后偽裝成死者卷款潛逃……實際卻將這幾個人的尸體灌澆上水泥,在自己一處房子里裝修了一個水泥大炕,然后還將房子出租給好友,讓好友一家子愣是在尸床上睡了好幾年…… 要不是后來他自己心虛,怕好友發現端倪,又把那一家子趕出去,自己把炕砸了,尸體轉移到郊區院子里掩埋,結果卻被聞見臭味的鄰居報了警……這個案子直到現在都夠嗆爆出來呢。 合理推論,江以德死這么快,不會癥結根本不在紙人身上,而是他曾經殺過什么人,然后灌上水泥沉河了吧? “查!從江以德的人際關系里找,看這么多年,他身邊有誰無故失蹤了?”孫司長將指示發出去,頓了頓,又補充道,“對了,你們說,江以德的老婆會不會知道些情況?” “很有可能,資料顯示,那可不是什么善茬,夫妻關系中,江以德甚至是處在下風的……” “知不知道,審一審不就清楚了?馬上叫派出所的同志聯系他老婆,讓她馬上來警局認尸?!?/br> “是!” …… 王金花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從早上起來,右眼皮就一直跳,跳的她心煩氣躁,看哪都死不順眼的。 難道是筒子樓里哄揚著鬧鬼,一群窮逼聽見風就是雨,非要找他家退什么租,所以給她整上火了? 不應該??! 事實上,王金花很有經濟頭腦,加上手狠心黑,她當年將所有罪名都讓家里死鬼背了,自己啥事兒沒有。十多年里江以德在里邊蹲大牢,她在外面也沒閑著,左手倒右手,給自己名下挪了不少產業,留給死鬼的就一棟破樓,每天讓他收收租,收來的錢還大多裝進了自己的腰包。 所以租戶折騰退租的事,只能讓江以德暴跳如雷,卻還夠不上讓王金花煩心的。 直到今天傍晚,表弟找上門來,甩給她幾張照片,告訴他江以德那老不要臉的居然還在外面有女人了,看,鐵證如山!他連那老狐貍精的家庭住址都查清楚了! 王金花看完,氣得腦瓜子嗡嗡的,好你個江以德,年輕那會兒,就仗著手里有倆臭錢兒,什么腥的臭的都想咬一口。 現在都他媽六十多了,那活兒軟的跟個鼻涕蟲似的,還敢出去撩sao老太太了?! 右眼皮跳的原因已經找到,王金花雙眉一豎,帶著幾個小弟,就直沖老狐貍精家抓jian了。 去那兒一看,果然江以德就跟人家坐沙發上,膩膩歪歪地喝酒呢。 王金花冷笑連連,今兒個不把你們這倆狗男女拾掇清爽了,我王金花以后就他媽不叫王金花,叫活王八! 可惜,江以德上輩子大概是條泥鰍。 溜得真快啊,幾個廢物點心居然沒看住他,叫他成功脫身。 算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江以德手里就一點兒零花錢,最多幾天,還不是得乖乖回家給老娘跪下端洗腳水? 沒了臭男人,正好可以專心炮制剩下的老狐貍精。 可憐江以德的那個老相好,公園里那么多男人她不找,偏偏找了個老人渣,這些日子不光啥好處沒撈著,還被對方的老婆揪住瘋狂搧臉,等那幫人出完氣走時,本來挺精致挺年輕的一徐娘,整個都腫成了豬頭樣,卷的漂漂亮亮的頭發被扯下來好幾撮,撒的滿客廳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