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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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戈懷著無盡惡意,來迎接這位象征著世界法則的神明 他無比清楚,只要殺死神明,自己便可以擺脫世界意志的控制,重獲新生 見到神明,荊戈后悔了 他不想要弒神,他只想,褻瀆眼前的神明 ps: 高嶺之花受vs瘋批大佬攻 各種意義上的1v1,he 暫定世界: 1.救贖被蓄意拐賣的家族次子 2.救贖被校園欺凌的天才少年 3.救贖中慢/性/毒/藥的殘暴皇帝 4.救贖被趕出師門的黑化魔君 第24章 家宴 男人放在桌旁的長腿微微曲起,姿態閑適而從容。肩背的肌rou輪廓微微起伏,手臂上隱隱約約的青筋蟄伏在一層薄薄的肌rou之下。 分明是定格的動作,卻透出無與倫比的性吸引力。 原主要扔掉的舊物里,有這樣一張男性的側身照片,已經有些奇怪。 不止如此,更讓俞覺感覺微妙的,是拍照人拍照的視角。 能拍到這樣半個側身,說明處在這個情境中的兩人相隔是有一段距離的,并非是親密無間的狀態。 但能拍到男人如此放松的一個姿態,周圍是暖橘色的燈光、獨處的空間,又說明,兩人之間相處十分自然,并沒有陌生與不信任的隔閡。 有一種薄薄的朦朧的界限感縈繞其間,僅是一個細微的動作,或許就能戳破這層弱不禁風的阻隔。 但這張照片,又似乎拍得十分倉促,簡直就讓俞覺幻視那種場景: 青春懵懂的少年人,暗自藏著對身邊人逐漸萌生的隱秘愛慕之情,終于忍不住在又一瞬的心動之后,想要偷偷拍下眼前人,記錄這流影煙花般的瞬間, 卻因為動作太過笨拙,被心上人捕捉到那凌亂的小動作,匆匆藏起了相機,慌亂之間只留下了一張背景模糊的側影。 俞覺也不能理解自己,對著這樣一張照片,為何能直接腦補了一整個完整的場景。 他的心情格外復雜,如今他名義年齡21歲,實際年齡25歲,活了這么久,他沒有喜歡過什么人,更沒有什么年少心動的經歷, 現在卻這么能聯想,簡直像是他本人親自做過的事情一樣。 俞覺揉了揉額心,將一些多余的想法拋到腦后,一些引人深思的東西就浮出腦海。 他在想,這張照片,是原主拍的嗎? 他幾乎能夠肯定,拍這張照的人對照片中的男人一定存在著某種愛慕或者是仰慕之心。 這張照片是原主的舊物,幾乎也沒有別的選項供他選擇。 那么,俞覺不得不得出一個結論,原主可能在某個階段喜歡男人,且,這個階段,在5年之前,也就是原主初高中的時候。 聯想到他從秦越和俞家父子的對話中得知的信息,原主也是在5年前大約高三時期大病一場然后轉性的。 難道那場病,不僅讓他轉了性格,還轉了性向? 俞覺一直認為,人的性格以及性向雖然會受到成長環境的影響,但很大程度上來自于天性,而后一種,也就是性取向,幾乎就是天生注定的。 即使這種觀點不成立,但到16、7歲即將成年的年齡,性格已經趨于完善,三觀也基本塑造完成。 原主卻在那個年齡段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性格變也就罷了,性取向也變這怎么說都有些離譜,況且一件可以說是巧合,接二連三就說不過去了。 俞覺是不怎么相信僅是一場病就能做到這種效果的。 而且,一本瑪麗蘇言情小說中,出現一個性取向為男的男性,也格外透著詭異。 俞覺總覺得哪里有些怪異,卻總是找不準那個突破口,他眉心漸凝,一陣敲門聲卻突兀地打斷了他的思緒。 “小覺,都快十二點了,怎么還不睡呀,明天還要上班,要早點休息啊?!?/br> 是秦越的聲音。 “好,我這就睡,秦叔也快去休息吧?!?/br> “行,”秦越又囑咐他一句注意夜晚保暖才離開。 俞覺嘆了口氣,被打斷了思路,他也沒有心情繼續深究下去。 他將那張照片擦拭干凈后放進了收納柜的底層,緩步過去熄了燈,爬上床。 一夜無夢。 第二天上班也有些精神不振,恍恍惚惚地等到下班,俞覺心事重重地下樓,剛剛走出大樓沒幾步,俞覺就被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人猝不及防攬住了肩膀。 “俞少,怎么這么多天都不聯系我,是不想和我做兄弟了嗎?” 俞覺根本沒聽進去來人說了什么,撲面而來的香水味濃郁而刺鼻,熏得他瞬間皺起了眉。 他面色冷寂,“放開?!?/br> 攬住他肩膀的人頓時動作一僵,訕訕挪開了身子,走到俞覺面前,稍稍打量著他,語氣不自然地調侃道:“俞少,你這是什么意思,總不能還嫌棄起哥們來了吧?” 面前的人和俞覺年紀相仿,比俞覺稍微高了一點,長相還算不錯,穿著一件花哨的外套,手插進黑色緊身褲褲袋,耳垂上金色的耳環十分打眼。 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放蕩不羈的味道。 俞覺心里對這人的身份有了點底,平淡道:“確實嫌棄,你身上的味道很難聞?!?/br> 另外兩個人也從大樓一側走了過來,聞言哈哈大笑起來,言語間并沒有把俞覺的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