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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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也會離開俞家,不會帶走一分財產,前面這21年的養育之恩,我也會一點一點還清?!?/br> 聽著俞覺過于冷靜的話,俞庭不禁皺起了眉。 俞天圖顯然也聽出俞覺并非實在玩笑,直接把椅子往后一提,站了起來:“還打算凈身出戶是吧?你是在羞辱我還是羞辱你自己,就你這樣,你離了俞家,你能活過一星期我都算你厲害?!?/br> “還是你覺得我俞天圖養不起你這廢物了!要上趕著逃跑!” 俞覺仰視著俞天圖:“你這樣說,還是把我當俞家人,但我的確不是你的兒子,離開俞家不是情理之中嗎?” “俞覺!你還敢再說這混賬話!我看你是不記得我之前告誡過你的了,俞庭,你告訴他,他之前給我承諾過什么!” 俞庭看了一眼俞覺:“你17歲的時候不是也像今天這樣,突然跟父親吵著說不是他的兒子,后面就向父親保證了,不會再提‘我不是你兒子’這種話?!?/br> 俞覺有些驚愕,他不曾料想,原主竟然說過這種話,那他是知道還是也懷疑過自己不是俞家人嗎? 但在原書中,卻并沒有留下這種痕跡。 俞庭說完,俞天圖緊接著開口:“俞覺,你不承認是我兒子,不愿意當我俞家人,你這么說,對得起你mama嗎?” 俞天圖怒火中燒,對俞覺一遍一遍的重復那些話到達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他高聲把秦越叫了進來。 秦越一進來,就發現了三人情緒的不對勁,猶豫道:“先生,這是怎么了?” “讓人抓著他,跟我過來!”俞天圖恨恨開口,說罷,直接大步走出去了。 秦越自然明白過來俞天圖這副架勢是要做什么,心下一慌,與俞庭對視了一眼。 俞庭無奈地搖了搖頭,秦越只能按照俞天圖的吩咐讓兩個保鏢抓住俞覺,跟了過去。 俞家這座別墅有點像是莊園,占地面積有10多畝,整體建筑風格比較現代,但唯獨只有一處,像是幾十年前的院落給精心保留了下來。 小院房子都是精修木房,并沒有住人,但時常打掃,干凈又古樸,走進來就縈繞著一股木香。 俞覺被兩個保鏢抓小雞一樣壓著胳膊給帶了過來,一路處于蒙圈的狀態,直到在院子中間站定,惹人沉醉的木香繞于鼻翼,俞覺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正好看到俞天圖打開了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一個暗紅色木盒,拿出了里面的鞭子。 俞覺微微睜大了眼,心下有些不妙的感覺。 俞天圖示意兩個保鏢把俞覺往前帶了幾步,透過屋檐遮下的陰影,恰好能看到里面擺著的幾列木牌。 俞覺明白過來,這里是俞家的祠堂。 都說俞家家風嚴謹,像是幾十年代的大家長風范,俞覺掃了一眼俞天圖手中拿著的鞭子,對這一點有了更深的理解。 俞天圖:“把他給我摁到凳子上?!?/br> 保鏢對俞天圖的命令說一不二,也并不顧忌俞覺是俞家二少爺的身份,直接拿來一旁的長凳,將俞覺摁了上去。 俞覺到這時候都還是懵的。 他不知道為何還在置身事外,仿佛被摁下去的不是他自己一樣,還在心里想: 這是俞家的家法嗎,用鞭子......好復古啊。 直到俞天圖手中的鞭子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劃開空氣,毫不留情地劈到了俞覺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生疼感瞬間將俞覺拉回了現實,又在同時將他的視覺奪了去。 俞覺眼前一黑,后背的刺痛差點直接讓他昏過去,大腦一陣發麻,身上頓時冒起了冷汗。 俞覺對疼痛的感知極其敏銳,這一鞭下來,痛得他神經都幾欲脫離控制,生理性的淚水差點就脫離了眼眶,被他生生忍了下來,緊握住的木凳被他抓出了幾道明顯的痕跡。 他的反應很大,俞庭一直在一旁注意著,見此便制止了俞天圖的下一鞭: “爸,小覺受不住的?!?/br> 俞天圖甩開了俞庭的手:“怎么受不住了,都打過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歇不了兩天就開始活蹦亂跳為非作歹,上次不還跟我囂張,說打不到他一個月下不了床都不算打嗎?” “但是......”俞庭看著俞覺刻意隱忍的模樣,欲言又止。 “俞覺,我問你,你現在還敢把剛剛那話再說一遍嗎?”俞天圖開口。 俞覺聽得很艱難,但還是將俞天圖的話聽了進去,他咽下咽喉處的腥甜,一字一頓地回答:“我的確不是您的兒子?!?/br> 即使痛到這般,俞覺的態度也依然堅定。 俞天圖瞬間氣笑了,他揚起鞭子:“你mama就在面前,你竟然還敢這么說,你還有沒有良心,不怕她在另一個世界心痛嗎!” 他質問俞庭:“你現在還覺得,他不該被打嗎?” 俞庭復雜地看著俞覺,搖了搖頭。 又一鞭抽在了俞覺后背,俞覺幾乎要把牙根咬碎了,才將那陣痛楚忍了下去,他艱難地揚起頭,仿佛被什么信念牽引著,去看俞天圖所說的那位母親。 那是一張保存得很好的照片,照片中的女性年紀尚好,輕柔的笑溫雅大方,時間永遠停駐在了那一刻。 俞覺睜大了眼睛,他看清了照片中女子的長相。 很奇怪的是,他在原來世界的父母,都無一人與他長相相似,但原主的母親,卻和他有六分相像,更像的,是桃花眼間流轉的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