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侍人,也算是侍衛(貝爾H)
盡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貝爾的rou物,但科佩琳仍是有些害怕的。 太大了。每次都將自己撐滿。 這不是貝爾第一次強迫自己做這種事,但還是頭一次……身旁有人的情況下做這種事。 許是一旁微不可聞的酣睡聲,激發了科佩琳的羞恥心。 濃郁的腥味迎面而來,科佩琳垂在身側的手顫巍巍地捏著衣角,被迫與貝爾對視。她十分害怕貝爾,但更害怕貝爾知道自己在抑制貼被撕下來后下體立刻有了反應。 很討厭這種感覺。 科佩琳知道自己的褲子已經濕了,自分化后只要沾染了情欲,omega的身子就敏感得不像話,xue水流個不停。 “我讓你張嘴,沒聽到嗎,你什么時候耳朵也聾了?” 貝爾的性器硬挺,身子往前頂了頂,柔嫩的唇瓣貼在guitou的小口上,顫巍巍的呼吸輕輕的拍打柱身,絲絲麻意快慰爬入腦中。 科佩琳微微掙扎,guitou滑過唇瓣頂在她微涼的臉頰上。 稀碎的快感讓飽經情事的貝爾很不滿,看得出來科佩琳不愿意。 她有什么資格拒絕自己。 貝爾微惱,揚起右手。 “啪”的一聲拍在科佩琳的臉上。 這一巴掌很用力,很大聲,以至于科佩琳腦袋都有點嗡嗡的,似乎那一巴掌還在房中回蕩。嫩白的臉龐立馬浮現驚恐的神情與挨打的五指印,科佩琳第一時間看向床上昏睡的人,鉑斕嘴巴微動,微微擰著眉頭,好像在說些什么。 她不怕被打,但害怕床上的人被吵醒。 貝爾察覺到科佩琳的分神,心中怒起,又一揚手準備打過去。 科佩琳生怕鉑斕醒來,想躲又不敢躲,急切地想要說話,張了張口,卻忘了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慌張地比劃著手,示意貝爾趕緊停下。 貝爾知曉她的顧慮,哪管什么鉑斕,只看到科佩琳微張的嘴。一挺身,紫紅色的roubang便頂到了科佩琳的口中。 她的roubang太大太長了,剛一進去就頂住科佩琳的喉嚨,還剩余一小節在外,夜晚清冷的空氣和口腔內炙熱濕濡形成鮮明對比,貝爾發出舒爽的喟嘆。 科佩琳被這突如其來的頂弄嚇到了,濃烈的腥味充斥在口腔中,碩大的roubang壓在舌頭上,柱身突起的青筋都能清晰感受。 堅硬的牙齒輕輕摩擦著柱身,被撐滿的嘴巴無法閉合,guitou頂在喉嚨,津液難以吞咽,順著嘴角緩緩流出沾濕了陰毛。 沒有開燈,借著月光映出科佩琳呆愣yin靡的面龐。 “不會動舌頭嗎,給我舔仔細了?!必悹柵c鉑斕做完后還未清洗,鉑斕的味道她并不喜歡,甚至有些厭棄。 羞赧的紅暈爬上科佩琳的臉上,緩緩抬起緊張得發硬的手,雙手輕輕的握住進不完的柱身,小心翼翼的擼動著,時不時用手指勾動被忽視的精囊。不停地吞咽津液,窄小炙熱的口腔不斷的收縮,舌頭靈活的裹著柱身,將roubang每處縫隙都舔舐干凈。 自分化后的一年間,貝爾將她馴化的很好。從什么都不懂的白紙,到現在變成了性交百科全書了。 貝爾最喜歡看她這幅明明什么都會,卻總是會害羞的樣子。 明明比誰都臟。 貝爾眸色一沉,不滿科佩琳的溫吞,一手扣著科佩琳的下巴,一手插入她銀色發間,開始快速地抽插。被頂弄的無法呼吸而漲紅的科佩琳楚楚可憐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貝爾心里一緊,腰間一酸,傾瀉在她口中。 貝爾喘息著,快感蔓延全身,發泄后的舒爽讓她眼角都染上了快意。 科佩琳睨了一眼床上輾轉反側的人,松了一口氣。 沒醒。 “舔干凈?!?/br> 話音剛落,科佩琳知曉她已滿足,咕嚕一聲吞下白濁液體,站起身準備隱去。 貝爾剛轉好的心情瞬間陰了下去,冷聲道:“誰允許你走了,你自己脫,或者待會裸著出去?!?/br> 科佩琳僵直了背,最后又如同枯樹般頹了下去,認命的解開自己的衣服,放在遠處。 “過來?!必悹枏拇采掀鹕?,示意科佩琳趴在床邊背對自己,“撅好點?!?/br> 剛彎腰,貝爾就看見了科佩琳泛著水光的xiaoxue,xue水早就淌至大腿。 “sao貨?!必悹柨拷?,小腹挨著臀部,這個姿勢讓貝爾將科佩琳一覽無余。她舔了舔唇,剛宣泄過的rou物又硬氣的揚起了頭,頂在科佩琳的腿間。 roubang緩緩摩擦著xiaoxue,用yin水涂抹巨大的roubang,時不時捅太前了蹭到陰蒂激得那不能言語的人一陣陣抖動。 貝爾不由自主地摸著科佩琳的背,與自己光滑的肌膚不同,手下的觸感并不是很好??婆辶毡成喜紳M了新新舊舊,深深淺淺,縱橫迭加的傷痕?,F在科技發達,本是不容易留疤痕的。 顯然,父親最近又派她去做什么事情了。 貝爾的指尖緩緩來到科佩琳左肩胛處,那有一道早已愈合的傷疤,正對心臟位置,三公分寬。 無法去除的傷痕。 這倒傷痕是什么時候留下的呢,好像是父親從N星回來后吧。 貝爾對N星并沒有什么好印象,甚至整個家族都對N星避而不談。 在幾十年前的N37存亡大戰中,雖給予了蟲族重創,但代價是慘重的。帝國聯盟痛失了半數軍隊,各家族更是受到了重創,其中最慘的便是剛入貴族的巴特家族。 已經近百年沒有出過任何s級,而她的meimei,s級alpha杰西卡·巴特的橫空出世在當時是震驚帝國的。也正因掌控著這怪物般的人,巴特家族才在政壇上風光無限。 杰西卡便是在這場戰役中一戰封神的同時,也如流星般光速隕落。 蟲族來勢兇猛,N37幾乎派出當時的青年才俊們參戰,但都難以抵抗。最終杰西卡精神力暴走,失控的她無差別清剿戰場所有活物。 無論蟲族還是人。 國葬時棺槨中只放了巴特族徽,尸塊都沒有。埋葬的不僅是空棺,還有剛要嶄露鋒芒的父親。 戰后帝國派去無數運輸艦清掃戰場,試圖尋找杰西卡的尸體拿來做研究。但遍地尸骸,殘肢碎屑,難以辨認,最終放棄收回尸體做研究的念頭了。 許久之后父親也去了一趟N星,回來之后一掃之前的頹勢,眼中是前所未有的興奮。他馬不停蹄的著手推動等級改革,也許是覺得有所虧欠,卡托二世贊成了父親的等級改革。 好像也就是這時候,科佩琳發了一場高燒,整個人都燒糊涂了,病了半個月,再見到她時就有了這道疤了。 科佩琳是父親和奴隸的產物,本來和奴隸有了孩子這件事就讓父親面上無光,科佩琳剛會走路父親就將她送去了侍衛營。侍衛營基本都是父親養的死侍,對父親的話言聽計從,美名其曰鍛煉她,其實不過是死了也就死了無所謂的存在罷了。 許是父親良心發現了吧,科佩琳病好后父親難得的正眼看她,將以前亂七八糟的訓練和任務停止了。也是年齡相仿,便讓科佩琳跟著艾娜一起學習了。一個奴隸的孩子,能正兒八經的學習,不難看出父親對她寄予厚望,估摸著分化結束后就將她認祖歸宗了。誰知道人不如天算,分化成了omega。 可惜了父親一直以為她會分化成alpha,若以omega的課程…… 呵,以色侍人,也算是侍衛了。 貝爾回想至此,譏諷的戳了戳科佩琳剛結痂的傷口,酥麻的痛意讓身下的人微微顫動。 “我記得這段時間,你應該是一直呆在我身邊的,怎么還能去做其他事情?!?/br> “既然分成了omega,就老老實實張開腿,給我cao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