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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臉好甜我已經說膩了,這是什么小學雞吵架!] [圈地自萌好嗎?我想看破案……] 破案現場的證據,紙條上以蠅頭小楷寫著‘鴿子已攔截’。 鴿子! 沈萬三掏出忠信耿耿丸的藥包再讀一遍,覺得自己觸摸到了頭緒。 “鴿子?” 白蓮看見這張字條,她表情一亮,又抿唇看了沈萬三一眼,恍然自言自語:“原來如此?!?/br> 聲音低到沈萬三沒聽見,但是被錄音完整地收錄進去。 嗅到不同尋常的苗頭,機智的觀眾們精神一震,偵探之魂立刻熊熊燃燒。 [元芳,此事定有蹊蹺!] 沈萬三突覺背后發涼,摸了摸后頸,只不以為意地當成穿堂風猛烈,他為馬公子架起屏風,合好門窗。 下樓的那一瞬間,仿佛又感到了后頸發癢。 他用手摸了摸,什么也沒有。 第6章 悅來客棧(六) 搜證時間所剩無幾。 白蓮下樓到大堂,還碰到了翻箱倒柜的小二郎和茍會計,他們已經搜查到上頭,一副恨不得把所有桌椅都卸了腿看看有沒有中空的架勢。 小二郎正跪地上查看桌底呢,見了來人立刻正襟危坐起來。 四人互相點頭致意。 可能今天白蓮被歐皇附身,又在柜臺得到了意外之喜。 在大堂柜臺上有一本賬簿,往前翻,賬簿上有馬公子直接包下了三個月天字二號房的記錄,至今已經過了一個月整。 這說明了客棧的各位對于馬公子的作息和各種習慣都有了解,尤其是蓄謀的兇手。 “兇手摸清馬公子的動線,試圖制作出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br> 小二郎也往這兒晃蕩過來,對白蓮道:“這個證據雞肋,沒有排除任何一個人?!?/br> 白蓮有不同的看法:“更能確定兇手并非臨時起意。我在想,兇手用機關用毒藥,性格應該是心思縝密的,毒藥不可能隨便得到,必然蓄謀已久,是誰對死者有舊日恩怨呢?可以猜是一個和死者有深仇大恨的受害者形象?!?/br> 小二郎非常捧賈小姐的場,呱唧呱唧鼓掌:“厲害厲害!明察秋毫!” 沈萬三也有發現:“在柜臺下有一個帶鎖的箱子,鎖是鎖上的。 他樂道:“這不是巧了,我正好是掌柜,有鑰匙?!?/br> 他著急忙慌地回房間取了鑰匙,開了箱子,在箱子里掏出一本內容幾乎一樣的賬簿。 為什么說幾乎一樣呢?這本賬簿只在馬公子登記的這一天,這一頁被撕掉了。 沈掌柜質問:“兩本賬簿都應該是茍會計保管的,我的賬房先生誒,是你撕掉它的嗎?” 白蓮緊接著疑問:“為什么要有兩本賬簿?” 小二郎又呱唧呱唧鼓掌:“心細如發,一針見血。茍元芳,你怎么看?” 表演太過浮夸,白蓮深深看了這個聒噪的人兒一眼:確認過眼神,是愛慕賈小姐的人。 小二郎堅強繃住表情,憋出了紅暈,更顯羞澀情意:只要我不尷尬,人設就立住了。 茍會計面對質問攤手:“我是一個負責任的賬房,所以每天都會把流水整理記錄另計一冊,到時候給老板一看,清清爽爽多好?!?/br> 沈掌柜嘉許地點了點頭,肯定員工的敬業態度,然后追問:“你為什么要撕掉它?你是不是和馬公子有仇?” 茍會計閉口不答。 小二郎順著思路一想覺得有道理,蓄謀、有深仇大恨的受害者形象,仿佛都能對得上。茍會計的嫌疑驟然飆升。 他決定下一個房間去搜索茍會計,按照劇本殺復雜燒腦恨不得全員提刀的慣例,他既然是嫌疑人,不可能干干凈凈。 殺人動機已經是藏在水里的陰影,差點就能浮出水面。 其他的線索白蓮就沒找到了,小二郎和茍會計先一步搜查了大堂,應該把容易找到的線索都獲取了。 看到小二郎和茍會計在這塊區域的搜查也結束了,白蓮提出了對于馬公子死亡時間在夜晚的推測,建議等到每個場所都大致搜索過之后,來一波連環強制一對一,每個人都不能撒謊,就能聚在一起敘述時間線整理思路。 她順便問小二郎和茍會計:“合作嗎?” 結果小二郎一臉正色道:“永遠不要和我說合作,我心甘情愿歸順在你的石榴裙之下?!彼】涞亓⒄炊Y:“我會為你獻上我全部的忠誠!” 看著他表演的三人:[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 “……” [知道你是人設需要,但是實在過于油膩引起不適。] [哈哈哈,只有我看得好快樂嗎?我在看花花的直播,所以我的視角=花花的視角,花花被告白=我被告白,牡丹滿足了。] [前面的你在想peach!] 白蓮沒繃住,抽搐了下面部肌rou:“丑拒?!?/br> 小二郎受傷地捂住心口,蒼白干燥的雙唇顫動,目光灼灼,全身心投入一個癡戀苦情男配的演繹中。 白蓮卻思維發散到游戲的角色扮演評分,想著,不知道系統最后會給小二評多少分,至少她愿意給他一張S卡,這張S卡的意思是Shame。 [魯迅曾經說過——只要我不感到羞恥,羞恥就是別人的事。] [前面的,魯迅聽了要打人]。 沈萬三對白蓮竊竊私語:“小二好像也是直播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