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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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新手一抖,立即換了個方向,接了電話。 冷淡的嗓音從話筒傳了出來,“牌照xxxx的車是你本人在開?” 邵新莫名,九叔親自給他打電話就是為了問這個? 他下意識嗯了一聲,電話那頭本就冷淡的嗓音更冷了,“那看來我沒看錯,從今天起,一年內,你不許再碰跑車。 如有再犯,你名下所有跑車都會被拍賣,所得會在邵氏慈善夜全部捐出”。 邵新,“……” 等等,發生了什么? 那頭卻根本沒等他反對就利落掛了電話。 “嘟嘟”的掛斷聲傳來,邵新才反應了過來,憤憤一把捶上喇叭,草! 他好不容易超次速,怎么就被那個煞神看見了! 甚至,他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跑車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邵新也沒了開車的興致,靠邊停了車,打電話讓司機來接,靠在車邊點燃煙。 經過這一出,他被怒氣沖昏的大腦反倒漸漸冷靜了下來。 第一支抽完后,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像對付尤翠翠般如樣炮制尤遠航的想法了。 尤遠航是他好不容易捧紅的,就算要毀了他,也至少得先幫他把錢掙夠再說! 至于尤翠翠,一個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價值、只會時時刻刻提醒尤顏曾經的“屈辱”的小助理—— 邵新陰森一笑,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一個個地,還真當他邵新是二世祖、冤大頭了! 他想到這,忽地想到另一個可能——尤顏是尤家童養媳這件事,翟方知不知道?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他就立即肯定了,翟方絕對知道! 那個女人向來精明厲害,尤顏是她一手捧紅的,對于自己手下最值錢的搖錢樹,她能連她的婚姻狀況,有沒有男朋友都不摸清楚? 更何況,這樣的事又不算難查,她只要派個人尤遠航的老家隨便問一問就能問出來! 好??!一個一個地都把他當猴耍! 當時,他因為尤顏的話,直接把翟方從尤顏身邊踢走了,后來又爆出翟方和尤翠翠勾結起來坑他和尤顏的事,他也沒拿她怎么樣。 畢竟是陪著他一起為新星創下基業的老功臣,他已經從她手下拿走了最來錢的尤顏,夠了。 現在看來,遠遠不夠! 邵新站在路邊,一支一支地抽著煙,惡毒的點子一個接一個地往外冒。 等司機來接他回了新星,他又變回了平日那個吊兒郎當、卻絕對算得上風流瀟灑的公子哥兒。 他先吩咐把翟方叫過來。 翟方自從那天被逼問出下藥之事后,一直十分忐忑,私底下也在謀劃著脫離新星的事,這乍一下被叫過來更是心驚膽戰。 不想邵新態度卻還算不錯,顧自抽了支煙,晾了她一會后,就故作老成地語重心長道,“翟姐,不是我邵新不講情面,實在你這次做得太過了,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了! 我邵新雖然算不上有出息,但違法犯罪,給我邵家抹黑丟臉的事是絕對不會做的! 那天幸虧顏顏后來清醒了過來,不然,我邵新成了什么?迷jf?是要去坐牢的!” 翟方一聽他這話頭就知道事情有轉機了,邵新這是在給她臺階下! 翟方立即就坡下驢,誠懇又真誠地道了歉,又開始甩鍋,“其實這件事歸根到底要怪尤顏那個小妮子,實在是不識抬舉。 邵總看上她,是她的福氣,為抬高自己的身價,矜持矜持也就算了,還真搞什么寧死不屈不成?” 邵新不悅,“說什么呢?我愛的就是顏顏那股子清純不媚俗的勁兒!” 那尤顏要是個丑八怪,看你還愛不愛她那股子清純不媚俗的勁兒! 翟方默默腹誹,誠懇道歉。 邵新擺手,“算了算了,我已經把顏顏從你身邊調走了,也算是給了你沒臉,夠了,咱們在這件事情上平了,就此抹過,行不行?” 翟方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卻一連聲地應了,笑道,“什么平不平的,邵總這是太抬舉我了”。 邵新叼著煙從抽屜里拿出一份簡歷,“這是我手下一個兄弟,想跟著尤影帝混口飯吃,你幫忙安排一下。 翟姐,咱打個商量,我也算是拼了老命才把尤影帝捧紅了。 現在是不是輪到他為咱們新星出點力氣了? 他畢竟是你手下的人,我也不方便多說什么,我看啊,就按你之前給顏顏的安排,照樣給他來上一份就行。 不然顏顏還老是覺得我捧自己公司的藝人是理所應當的”。 翟方立即明了,邵新這是人還沒弄上手,急了! 想從尤遠航下手,給尤顏一點壓力。 翟方從桌面上取走簡歷,試探開口,“這幾天,尤影帝怎么也找不到尤顏,是邵總給藏起來了?” 邵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有那個能耐藏她?她本事著哪! 拿著我的錢,刷著我的身份證訂房間,叫客房服務,生生把自己吃胖了五六斤! 卻連門都不讓我進,我就沒見過這么白眼狼的!” 翟方更加確定,邵新這是發現自己沒本事搞定尤顏,又想起她的好來了! 他現在是想從尤遠航下手,一旦他發現從尤遠航下手沒用,說不得哪一天就要暗示她用他口中“下三濫的招數”對付尤顏了。 這些公子哥們都一個樣,玩的招數數來數去,就那么幾招。 翟方心下鄙夷,臉上卻滿臉堆笑,“那還不是邵總你疼她!要我說啊,年輕人間就要玩這么個情調,才有趣味不是?” 邵新哈哈大笑,兩人之間的嫌隙在此刻似乎一掃而空。 第24章 收買 翟方從邵新的辦公室出來后就去了尤家,尤翠翠這些天一直被尤遠航關在家里,尤母負責看管。 翟方去的時候,尤遠航不在家。 尤母一直有點怵翟方,根本不敢攔她,讓她進了尤翠翠的臥室。 尤翠翠正癱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渙散的瞳孔中兀自殘存著恐懼。 這些天除了吃飯、睡覺,她幾乎都是這副模樣,腦子里昏昏沉沉的,似乎什么都有,又似乎什么都沒有,只有恐懼一直緊緊攥著她的每一個細胞。 被抓著她的頭發往馬桶里按的窒息,周身疼rou被一一肆虐,還有哪些威脅的話語和邵新離開時陰森的笑,都讓這個沒有什么文化見識,唯兄長和翟方馬首是瞻的山村姑娘嚇破了膽。 大哥那樣子明顯是不準備把尤顏送給邵總,救她的,翟姐更是自身難保。 她死定了,死定了,邵總絕對不會放過她的,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他那樣的大老板要對付她,比捏死一直螞蟻還簡單,她死定了…… “篤篤——” 尤翠翠只當是尤母來問她吃不吃飯,動都沒動。 她沒有手機、電腦玩,大多都是這樣攤著發呆,早就沒有了時間概念,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又該吃飯了。 翟方又敲了敲,里面還是沒動靜,她不耐煩地直接推開了門。 房間里一片漆黑,在大白天陰森森的,翟方沒敢進去,站在門口喊道,“翠翠?翠翠你在不在?” 尤翠翠愣了愣,才聽出了翟方的聲音,猛地從床上翹了起來,“翟姐?” “是我,你干什么呢?大白天地拉著窗簾,里面什么都看不見”。 真的是翟姐! 翟姐現在有時間來看她,是不是說沒事了? 尤翠翠慌張伸手打開燈,突然大亮的光線讓她雙眼刺痛,她卻根本不管,跳下床奔向門口,“翟姐、翟姐,你來了,是不是沒事了?我們沒事了?” 翟方十分厭煩她這種小家子氣,面上卻只做出和藹可親的模樣,伸手握住尤翠翠因為激動在空中亂花的雙手,“急什么?鞋都沒穿,著涼了怎么辦?” 這時候還管什么著涼不著涼! 尤翠翠死死攥著翟方的手,“翟姐,翟姐,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沒事了?邵總原諒我們了?” 翟方拉著她走到床邊坐下,將今天邵新見自己的情況和自己的推測說了,最后不屑總結,“邵新那樣的公子哥兒,我見多了,怎么會因為我們幫了他一把翻臉? 不過就是事情沒成,又被尤顏當面打臉,面上過不去罷了。 先前那番姿態,也不過就是做給尤顏看,叫尤顏放心,日后才好行事”。 尤翠翠兀自還不敢相信,“真的?這就過去了?那天邵總的樣子——我,我都快嚇死了!” “那你還想怎樣?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個圈子,我比你多吃了二十年的飯,人脈、資源、路子都熟,跟著我學,絕對不會吃虧!” 翟方說著從挎包里取出一個首飾盒,“你這段時間吃苦了,我來之前特意去商場買了條項鏈犒勞犒勞你,也算是給你壓壓驚”。 首飾盒里是一條光芒閃爍的鉆石項鏈。 尤翠翠這幾年跟著尤顏,跟著翟方,也算是練出了幾分眼力,特別是這些奢侈品,幾乎一眼就能斷定這條項鏈至少也得值個大幾十萬! 果然還是翟姐大方! 比大哥大方多了! 尤翠翠驚喜、貪婪的目光一分不落地落在了翟方眼中,翟方滿意地笑了。 尤翠翠很有用,她一定要把她籠絡住了,畢竟也就是花點小錢的事。 “漂亮吧?來,我給你戴上,像你們這樣的小姑娘就是要穿金戴銀,才能叫你們的青春靚麗更加抓人眼球,趕明兒絕對釣個金龜婿! 唔,至少也得是個影帝,不然咱不稀罕要!” 尤翠翠被她說得心花怒放,扭捏道,“翟姐你就會笑我,在我看來,翟姐你這樣有氣質有氣場的,才是真正的美女呢! 像尤顏那樣空有其表,一點氣質都沒有的,也就那些膚淺的二世祖、暴發戶喜歡了!” 翟方那番話雖只是為籠絡尤翠翠,尤翠翠這番話卻絕對是發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