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小所以射在身上(1200珠)(h)
“嗚……不要……”黎書驚慌失措,全身都在后退,“不可以這樣……不可以的……” 可是蔣弛圈得很牢,根本退無可退。 “為什么不可以?”他半抬著眼,“小逼都被我插了,射進去怎么了?” 他說這樣混賬的話,黎書嚇得直搖頭,雙手抵在肩上,“因為我還小……不可以這樣……” 蔣弛插著她笑了一下,囊袋拍到臀rou上,“啪”一聲響。 “小小當然小啊,逼也還小,不還是被我插了?!?/br> 他笑得戲謔,抬手就往她臀上拍了一掌,黎書嗚咽著顫抖,不自覺地往前蹭了一下。 臀rou在他手里玩弄,蔣弛胡言亂語:“改個名字就好了啊,改個名字我就可以射進去了?!?/br> “你喜歡什么?白白?軟軟?” 他明顯沒安好心,黎書扭過頭去不接話。 “還小的話奶子應該也不可以吃吧?我還是吃了?!?/br> “逼也應該不能舔吧?我還是舔到了?!?/br> “應該——也不能插吧,”他抬眸勾唇,“我還是插進去了?!?/br> “那么內射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啊,等‘小小’長大,那我一輩子都射不進去了?!?/br> 蔣弛總是這樣,一上頭就胡亂說話,明明知道黎書害怕聽到什么,他偏要這樣說,還要貼著她耳朵說,嗓音低低沉沉的,像擊鼓一樣敲擊心臟。 黎書躲也躲不開他,趴在他身上大喊:“你也??!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你也還??!” 抽插的roubang狠頂一下,蔣弛挑眉,“???” 肚子都快被他撐破了,蔣弛按著她狠插,“這還???” 黎書被顛得像在騎馬一樣,奶子拍著“啪啪”響。 “你好煩??!當然不是這個啦!” 她揪著他耳朵大叫:“小弛!我知道你叫小弛!” 喊對了。 蔣弛緩下來,把她撈在身前,“你怎么知道?” 他沒什么表情,但是明顯被捏住把柄,黎書心里得意,抿著唇不開口。 “說不說?” 性器又開始深入。 “啊啊——別這樣,我說!我說!” 重新趴回他懷里,黎書屈服。 “你給我送東西的時候,那個叔叔說的。他叫你小弛,說是你的司機?!?/br> 忘記囑咐劉叔這個了。 蔣弛不說話,看上去有點懊惱。 人都快被他插軟了,他卻開始罕見的有點害羞,黎書無力地靠在他身上,勾著他的脖子喘氣。 “所以你自己也小,你不可以這樣對我?!?/br> “你也叫這個名字,你要好好和我相處?!?/br> “我以后就叫你小弛怎么樣?金金也行……我可以一叁五叫一個,然后二四六……哎呀!你好重!” 身下騎著的人突然翻身把她壓住,蔣弛抱著黎書,yinjing狠狠頂進xue中。 “膽子大了?” 黎書抽抽搭搭:“不大……” “那還敢挑釁我?” “我沒有……” yinjing又頂了一下,“再說?” 這個姿勢進得也深,黎書嗚咽著,先求饒。 “不叫就不叫,你的名字也沒有很好聽,我才不想叫?!?/br> “怎么能不叫,乖寶寶?!彼┥碛H吻,“你聲音這么好聽,當然得叫床啊?!?/br> 像是應和,黎書真的被他cao得叫了一下。 “我給你送東西,你就只記著我叫什么名字,寶貝,有這么喜歡我嗎?” 不知道他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但是黎書瞇著眼,骨頭都快被他捏散架。 “是你先……你先叫我名字的……我只是禮尚往來……” “禮尚往來?!彼p笑一聲,像是很愉悅。 “那你可千萬記住了,要對我‘禮尚往來’?!?/br> 赤裸的身子被翻轉過來,白嫩的臀rou還沒停止晃蕩就被一巴掌拍得浮起紅印,露出的小逼水淋淋一片,蔣弛按著強硬讓她撅起屁股,分開臀瓣,對準那個小洞用勁抽插。 他插一下,就拍一下,黎書被撞得完全趴在床上,真的只會叫床了。 最后幾下比以往都要重的深頂,他抽出來,對準脊背。 凹陷的背溝噴灑上一股比一股黏稠的jingye,流淌著滑到腰上、腿上。 手上還有滴落的零星白濁,他俯身,盡數擦在半團鼓鼓的側乳。 嬌俏的少女渾身沾滿白精實在是太好看,蔣弛勾了一點,慢慢涂上她合不攏的嘴唇。 軟舌若隱若現,他夾住玩弄。 “這次射你身上,下次你也要噴我身上?!?/br> * 黎書趴在床上不說話,蔣弛跪在身側俯下來看她,只看到圓溜溜的一雙眼。 鼻腔里哼出聲,黎書又換了一邊趴。 “怎么哼哼唧唧的?!彼麎涸谒砩闲?,嘴唇擦過耳朵。 “你重死啦!離我遠點!” “下了床就不認人了,”手撐在臉側,蔣弛俯下去鬧她,“怎么這么無情?!?/br> 他們做完還沒有洗澡,蔣弛射完后還半硬的roubang就這樣嵌在腿間,黎書怕他蹭著蹭著又來勁了,急忙抓著床單往外爬。 “去哪?”手腕被按住,蔣弛用鼻尖拱她,“不對我負責嗎?” 他把脖頸那一塊都弄得癢癢的,黎書受不了,在他圈禁的范圍內躲來躲去。 “我又沒有把你身上弄臟,我負什么責?” 她還有點生氣,那些黏糊糊的東西沾在身上,蔣弛擦了好久才全部擦掉,一個個糊滿黏液的紙團在她眼前被扔到地板上,看得她耳根發熱,臉紅心跳。 更別說還有一些涂在唇上,白白的精糜零星地點綴在嫣紅的唇瓣上,蔣弛擦著擦著就吻了上來,舌尖帶著她的舔舐干凈。 又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黎書才趴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跟他說話。 “沒弄臟?”討厭的人把半硬的rou莖蹭在她的腰上,還沾著交合的yin液,把腰側蹭得又濕又滑。 “那你說這些水是誰的,我可不會流這么多吧?” “哎呀,你好煩呀!” — 蔣弛精力實在太旺盛,黎書不敢和他再鬧,察覺腰上的rou棍有卷土重來的趨勢后,找準空子,急忙跑到浴室洗澡。 蔣弛在門外叫她,她把花灑打開,假裝聽不到。 直到他變得安靜,黎書終于松了口氣,紅著臉把自己清理干凈。只是出來的時候,她眼尖地發現地上的紙團又多了幾個。 被熱氣熏得暈乎乎的女孩有些疑惑,“你擦什么了?” 蔣弛就裸著身子懶洋洋地從她面前走過,眼角眉梢都是放縱后的愜意。 “你最喜歡的那個東西?!苯涍^身側時,他突然靠近在她耳邊低語,親了她洗得干干凈凈的臉頰一下,又懶懶散散地走進浴室。 門被關上,室內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不像是只有他們交合時留下的,黎書感覺好像更濃了。 紙團上黏稠的液體明晃晃,丟在一旁的內褲也皺得不像話,腦中閃過蔣弛剛才的狀態,耳根突然爆紅。 她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拿著她的內褲自慰。 — 蔣弛出來找衣服的時候,黎書拿著他的眼鏡玩,棱形的邊框看上去很漂亮,她試著往眼前放。 蔣弛過來給她拿走,“有度數的?!?/br> “你不是沒近視嗎?”黎書仰著腦袋好奇地湊上去。 一雙亮亮的眼睛眨在鏡片底下,蔣弛往她頭上敲了一下,反手給自己戴好。 “不高,一百度?!?/br> 他把黎書抱起來,雙腿纏在自己腰上。 “前段時間看書太久了,有點不適應?!?/br> 這還是他回來后第一次提到自己競賽的事,黎書面對面被他抱著,伸手去玩他的頭發。 “你比賽累不累???每天都干什么?” “不累。就做題?!?/br> 聽上去就很令人頭疼了,黎書不信,捧著他的臉揉來揉去,“你一定是在騙我,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喜歡做題?!?/br> 她在身上動來動去,蔣弛差點又被她蹭起一股火,抱著讓她貼得更緊,胯下暗示性地頂了頂。 “真不累,反正不會比cao你更累了?!?/br> “蔣弛!” 黎書雙手揪住他的臉。 “你再說這種話你的成績一定會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