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感謝(h)
光線昏暗,空氣悶熱,黎書微瞇著眼,小幅度地抖了下,腿心又難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水,有人薄唇分開,含住兩瓣軟rou吸吮。 渾身都被吸得一顫,她嗚咽,雙腿夾住中間亂動的頭。 “你在哪里呀……別咬我了……” “這里?!?/br> 蔣弛伸舌,緩緩插進rou縫。 小腹的酸脹感越來越重,黎書難耐歪頭,淚水從眼角滑落。 很久沒和它打過招呼,小逼顯得有些生澀,軟rou推擠著堵在xue口,舌尖一碰,便如遇洪水猛獸。 這么害羞,蔣弛變得很溫柔,輕輕柔柔地,緩慢舔著軟rou往里入。從來沒進過這么緊的xue口,瑟縮著連薄薄一條舌頭也覺得太粗,xue芯倒是一股接一股的流水,嘴唇含不住,黏糊著滑到下巴。 蔣弛勾著rou壁舔了一下,喉結滾動,薄唇緊抿又吸一口。 黎書這下抖的幅度更大了,小腿抬起,腳尖繃緊在他肩上亂蹭。 腿間的腦袋更賣力,吸吮舔舐,只略微用力咬著,單用舌頭,就讓她哭叫著xiele一次。 淚水打濕睫羽,黎書微睜著眼,在朦朧的世界里,看見蔣弛下巴的水光。 他低頭,用吻過小逼的嘴唇,再來吻她。 如果是平時,黎書一定會嗚咽著讓他走開,可她現在暈暈乎乎的,酒精還在麻痹大腦,又剛經歷過一陣高潮,于是只能微張著唇,變成嗚咽著承受他的親吻。 黏糊糊的,還帶著可疑的液體。 兩條舌頭游魚一樣的交匯,蔣弛引導著將她勾出,舔著含住。 攪弄出的津液流到脖頸,濕噠噠的,還有他下巴上的水漬。 又被迫著吞下一大口渡過來的液體,黎書鼻腔里都是說不出的淡淡腥氣,迷離著眼,聽見蔣弛俯在身側問,“好喝嗎?” 怎么會好喝,都沒什么甜味,還不如晚上喝的果酒。她嗚咽著,伸手打了一下,沒什么力道,剛好搭在他勁瘦的腰上。 蔣弛懂她意思,舔著眼前小巧的耳垂,沉聲:“不好喝?” 腰上指尖劃了幾下,他輕笑,帶著耳垂一起震顫。 “我怎么覺得挺好喝的,我喝這么多?!?/br> “你胡說……你喝的……都沒有我的多……” 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黎書劃著他腰,斷斷續續地控訴。 “我一直輸……好幾杯……喝了……” “你討厭……針對我……” 他們說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黎書聲音嬌滴滴的,語序也混亂,蔣弛拉著她手往下探,嘴上應和。 “我背你回來的,真的討厭我嗎?” 黎書眼前天旋地轉,思緒都被卡住,腦袋暈乎乎的沒法思考,蔣弛的話從左耳進又從右耳出,微睜著眼睛放空。 唇上被咬了一下,蔣弛把她從虛空中拉回。 “你走累了我背你,你覺得我討厭嗎?” 這么好心,怎么能討厭。黎書看著他的重影,緩緩搖頭。 “那我做了好事,是不是應該得到回報?” 他又低下頭吻她,把她弄得更分不清東西南北。 “是……謝謝你……” “我不要這個?!?/br> 手指被拉著解開褲帶,褲腰松垮,輕而易舉探入。 包裹完好的一團被塞入掌心,蔣弛啄吻,胯下輕頂。 “你做點實際的來回報我,好不好?” 哪怕是還待在內褲里,那團硬物也大得嚇人,不知道他怎么放的,黎書只感覺鼓囊囊地抓不住。 渾身燥熱,腦袋疼痛,她想縮回手,一點也不想動。 “這是什么呀……我覺得好燙……” 抽不動,手腕被按住,蔣弛挺腰,硬物在手心磨蹭。 “它也喝醉了,要小小幫忙醒酒,你摸摸,它和你身上一樣燙?!?/br> 指尖被帶著插進內褲,粗粗的恥毛扎在手上,刺得黎書又想縮手。 蔣弛鼻尖也呼出酒氣,另一手推他,黎書歪頭將臉龐藏住。 她像只鵪鶉一樣躲起來,蔣弛覺得好笑,也跟著偏頭去尋。 找到嘴唇含上,他嗅著酒意開口,“怎么,想賴賬?” 黎書又躲,他再跟著含上。 “原來你是這種人啊,只想口頭感謝,是嗎小???” 鼻尖到處都是他的氣息,哪里都有他,連手下也要握著他,黎書面紅耳赤,支支吾吾提出另一個建議。 “我也可以背你……你讓我起來……我也可以……” “不用?!眱妊澇断?,巨物彈跳出來,啪一下打在黎書手背上,頂端還吐著黏液。 蔣弛又按著她擼了兩下,直起身,跪坐上前。 后背被跟著抬起,有什么東西頂上頸側。 黏液把下巴涂濕,手指探進唇中,攪著軟舌挑弄。 指腹按在尖尖的虎牙上,意味深長,“我現在只想讓你‘口頭感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