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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中燭影婆娑,顧瑾軒一動不動地坐著,手里還捧著酒杯,清酒波光微漾,映著他眼底的沉黯。 宋媛一直作陪,見他神情晦暗,便柔聲試探道,“表兄,你不會還在怪我方才失禮吧?我也是想大家和氣點,別再為了從前那些事鬧得不愉快…” 顧瑾軒一句話都懶得回,只覺得心里煩悶得很,端起酒來一杯接一杯地喝。 宋媛見狀又湊上前,假裝體貼地勸他,“表兄身子尚未痊愈,不可過飲?!闭f著便去搶他手中酒杯,“別再喝了,傷了自己可不好?!?/br> 誰料顧瑾軒冷然一揮,“少來管我?!闭Z氣慍怒道,“我自己喝得來,不用你陪?!?/br> 宋媛被他斥得一怔,面上掠過一絲尷尬,只得強自忍下,“表兄怎這般不近人情,meimei我也是好心?!?/br> 忽地移身坐近幾分,柔荑輕搭在他臂上,語氣愈發柔膩,“那玉娘既已是兄長房中之人,便是過往情分再深,也該割舍。表兄又何必為一個不值的女子自尋煩惱?” 顧瑾軒聞言,神色倏變,一股寒意直竄脊背,他霍然轉頭,冷聲斥道,“離我遠些!” 宋媛尚未防備,竟被他一推,踉蹌幾步,險些跌倒。她扶著桌角勉強站穩,眼見表兄獨自頻頻舉盞,臉色發紅,眸光迷離,不由冷笑:讓你強撐,看你能忍到幾時。 果然未過片刻,顧瑾軒只覺腦中一陣昏沉,酒意翻涌,四肢發軟。他知自己酒量素來不弱,今夜不過數杯,竟覺身輕如羽,耳畔嗡鳴不斷??伤念^尚存幾分清明,變強自支起身子,扶案欲起。 宋媛見狀,忙作出一副關切模樣,趕上前來攙扶,“表兄這是怎的?怕是酒氣上頭了。meimei這就扶你去歇著?!?/br> “不…不用…”顧瑾軒連聲婉拒,話未成句,聲音已然發虛。眼前景象交迭扭曲,腦中一片昏沉,唯獨那人面目依稀可辨。他心頭厭意壓過醉意,仍強撐著一絲清明,揮手拒之。 哪知此番手臂竟軟綿無力,推不動她不說,反倒一腳踏空,險些栽倒在地。宋媛忙喚來丫鬟香菱,二人一左一右扶著他,口中念念有詞,“快些快些,將表公子送去客房歇息?!?/br> 顧瑾軒強撐著神智,口中欲言又止,終究沒力氣推拒,便被人架出廳堂 宋媛自將顧瑾軒扶入客房之后,便喚了香菱守在門前,自個兒則輕手輕腳地掩上門扉,反插門閂,回身望向榻上之人。 但見顧瑾軒仰臥在青紗帳中,外袍半褪,襟帶懶系,面頰泛紅,喉結隨著喘息上下滾動,那素日清冷的面容竟如春冰乍破,眉宇間盡是難耐之色。 宋媛心中得意暗涌,緩步上了榻,嬌聲道,“表兄莫不是熱得慌了?這夜里雖涼,你卻是醉酒發熱,怕要傷了身子,讓meimei來替你寬衣便罷?!庇涀【W站不丟失:birds 顧瑾軒仿若聽不清她話語,翻了個身,手指卻在不住解衣紐,似是本能驅逐身上的燥熱。 宋媛見狀,索性俯身而上,香腮微暈,玉指順著他鎖骨緩緩撫下,于胸前細細描摹,只聽她細聲低語,“表兄這酒熱難消,meimei瞧著心疼得緊?!?/br> 那衣襟一開,玉色胸膛映入眼簾,薄肌下滲著細汗,腹肌脈絡清晰,溫熱的皮膚蒸騰起濃烈的情欲氣息。猶如熱浪撲膚,香艷逼人,直令她心馳神蕩,目不轉睛。 宋媛目光炙熱,幾欲滴出水來,雙手在他胸前撫弄摩挲,愈發放浪,幾欲探入他褲腰,“今夜就讓meimei做你的解酒湯” 正當她得意忘形時,耳邊卻忽聽顧瑾軒低喃一聲:“玉娘……” 這一喚,恍如當頭冷水,兜頭潑下。宋媛神色一滯,眉心頓蹙,手下的動作也停了。 她咬牙切齒,“這時候你還惦記著那小蹄子?” 原來她早于斟給表兄的酒中下了催情藥,這藥效有延遲作用,初時讓人頭暈目眩,發作時會讓人情欲難抑。若不及時解之,便有損身體。本欲趁表兄漸入昏沉之境,好借勢成事,以遂私愿。誰知表兄雖身染藥氣,面色酡紅,可心中所念者,仍是那賤人,口中喃喃呼其名,竟對她番番柔情視若無睹,教她又羞又惱,恨不能即刻將那狐媚子撕為粉碎! 她冷哼一聲,復又轉念暗忖:那小蹄子早已飲下我親手所斟之酒,那梅子釀里混了些微量迷香,雖不至于立時昏厥,卻也足以使人沉沉入夢,至今應當未醒。眼下表兄已是藥性發作之時,若今夜得遂我愿,使他與我共赴云雨,縱是他日翻臉不認,只消將此事宣揚出去,到時事成之后,還有他能撇得干凈的? 心中算計已定,宋媛干脆褪下外袍,只留一襲粉色肚兜,霎時香馥馥的雪脯春光乍泄。 “今夜任你是羅漢轉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闭f話間褪了石榴裙,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竟跨坐上去。肚兜系帶不知何時松了,兩團雪脯顫巍巍貼住男子精壯胸膛,手伸向那早已高高立起的胯下,“表兄…不如今夜便應了人家罷…” 不料顧瑾軒此刻鼻息間忽聞一縷蘇合香,芬香刺鼻,透入肺腑。他素來識得這香,正是宋媛閨中常用。那香氣一入鼻,他腦中頓覺一片清明,眸中神采驀然一凝! “賤人!”待看清身上這yin態,他厲聲喝道,“滾!” 霎時間,一腳猛然踹出,可憐嬌滴滴的美人兒滾落腳踏,捂著心口嬌喘不止。 “裝什么貞潔烈男?”宋媛坐地半晌,方才爬起,怒發沖冠,罵道,“你這不識好歹的!胯下那物都起了旗,還嘴硬!” 顧瑾軒掙扎坐起,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斥道,“你竟如此下作,還敢大言不慚?我顧瑾軒縱死,也不至于饑不擇食!” “你!”宋媛羞愧惱怒,臉上紅白交替,竟再不顧禮儀體統,索性扯開肚兜系帶,兩只雪白玉兔跳脫而出,教人難以直視。 顧瑾軒慌忙轉過臉去躲避視線,可那表妹瘋了似的,直欲再撲上前,“你裝什么清高!若你真個不愿,方才怎不將我推開?如今事已至此,卻反裝模作樣,欲將干系撇得干干凈凈,世上哪有這等好事!” 顧瑾軒手臂一撐,咬牙支撐著那副疲軟的身子,死命不教表妹再近自己半分。 正糾纏間,忽聽得門外一陣喧嘩,似有人高聲吵嚷,只聽得香菱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你你——放肆!誰許你擅闖的!” 旋即,一道女子聲音清越傳來,語中含怒:“你家小姐可是藏在屋里?” 香菱明顯慌了,“你…你管得著么?快些離去,不許胡闖!” “讓開!”玉娘聲音一轉,不復先前溫婉,冷冷道,“你若再攔我,我可就要叫人來了!” 屋內宋媛臉色頓時大變,忙提衣遮身,欲抵門阻攔。 卻聽“哐啷”一聲門閂斷裂,那扇檀木門應聲而開,只見那丫頭竟手執木棍,硬生生將門撞開! 玉娘面若寒霜,目光落在榻上散亂衣物與宋媛袒露的香肩上,再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心頭不由一凜,已然明了幾分。 她秀眉輕蹙,眼中寒意更甚,唇角微動,卻終究按捺住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