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騎(坐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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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玉梔忸怩捉他手,死活不放。 “乖卿卿,著衣睡不舒坦?!彼ひ羯硢?,手上動作不容置喙。一下便拿開她的手,輕撥衣扣,一層層將她衣裳撥開,替她解了裙兒,扯去了褲兒,僅留一件藕粉肚兜,方饒過她。 許是那爐鵝梨帳中香,吹散她心智,不然尚在氣頭的她絕不能依他。 她下身赤條條,江風吹著小臀涼颼颼,她羞極,便拽了被去遮。 宋昱嗤笑一聲,并未阻她多此一舉,起身將自己衣褲褪了去,但留一汗衫,再鉆入其被中。 臀間被那熱燙陽物抵著,她如臨大敵,縮著臀部欲躲閃??伤豢?,直到將她逼至墻邊,方才聽他幽幽道,“躲去何處?再躲便掉入江中了?!?/br> “休得妄為,船不隔音,若被人聽去,實在丟人?!庇駰d羞得滿面通紅,如今床邊窗欞大敞,他又要同她行房,豈非讓人聽了墻角。 “你動靜小些便是了?!彼涠宦?。見美人眠倒在床上,皮膚似白玉般可愛,心中早已一團火,再難克制。于是,一手伸進肚兜里抓她雙乳,一手探其牝中搗春攪水,抬起她的腿根,陽物蹭著腿心兒,硬似鐵錕,蹭得她火燒一般。 “嗯...嗯...不可...你去關了窗兒...”她哼唧著,作最后掙扎。 “無事,外頭人聽不得?!鳖^次與她宿在外,既逢乞巧時日,又是江中夜景,難得有此良機,他想好好盡興一回。 “不行不行?!庇駰d面子薄,饒是不肯,小手伸來去遮那腿心,不讓他再碰觸。 宋昱嘆口氣,卻是無奈,手指探過里頭尚且干澀,剛沒出點水兒,就被她拿開了。知他無法強迫,便耐著性子攻她柔軟處。 于是,扳過她身子,連親了六七個嘴,咂得舌頭的搭質著的響,又將光滑綿軟的奶子貼在胸膛上,與其磨蹭。 “唔...唔...”她被親得舌頭辣焦焦,口涎被他吞了去,呼吸也被他吮了盡。 “給不給cao?”他伸手把著xue,指頭擦進去,挖了幾下,xue里便熱起來,又酸又癢。 “不...”她嚙齒切拒,意態決然,死守最后重門。 本不應使他得此便宜,剛還憑空構事,訾議于她,她尚未原諒他,怎能遂他愿。 “卿卿還是怨我,若我將卿卿伺候好,可否許我一回?”說完又香了一口。 玉梔見他言辭懇切,不似虛誑,且身子亦情動于中,便假以臺階,道,“伺候不好,便睡去,毋再提此事?!?/br> “得哩!”宋昱心甚暢,知美人亦有心思,不過嘴硬,他心甘情愿為其搭臺階。 而后,他便與她相攜起身于榻。先輕扶美人,妥帖安置于床角,旋即,便大展身手。將衾褥迭得方正又壘在一起,再捧起方枕,逐一壘砌,似修筑堅固城墻。直至距窗欞恰一尺遠近,方才停手。接著,他轉身面向那一臉疑惑的美人,笑著揮手道,“卿卿,過來?!?/br> 她心起疑云,不知他在作何,未敢輕舉妄動,問道,“此欲何為?” 他的嗓音沙啞依舊,卻無端添出蠱惑之意,一字一句敲擊她的耳畔,“帶你領悟魚水之歡?!?/br> 她的心猛的一顫,仿若被無形之物所拘,呼吸不覺急促。再抬眸,便與那深邃雙眸相對。他眼眸幽暗淵沉,似蘊無盡旋渦。此時正直視向她,目光如炬,灼其肌膚。那視線如有實質,令她無所遁逃。 她眸光閃爍,不敢直視,別過臉側身向他,聲中帶著些許倔強與忸怩,“若在此船令我行逾矩之事,我絕不應允?!?/br> 見她耳根紅暈漸蔓至頸,他唇角微勾,眼底笑意一閃,遂執其手細細安撫道,“悉聽尊便?!?/br> ...... 夜色深濃,江水低吟,但見江中有一船,孤零浮于江面,艙內燭火搖曳,光影浮移,滿室皆浸于朦朧旖旎之象。 一女子憑倚窗欞,僅露其面,表情怪異,時而動然,時而痛楚,以手掩口,隱約可聞嗚咽聲,又懼不敢縱聲。 她身下有一男子,男子唇瓣微勾,舌尖輕舔微敞的花唇,兩片xuerou翕翕而動,像熟紅桃兒開列一般。他再張口吮那紅桃兒,桃兒心處桃汁硬生生擠出來,被他盡數餂食。 “呃...”又是一陣難言的異樣感,似有萬根嘴蟲于xue心亂咬,鉆入骨中,又熱又酸。她身向前躬,頭抵窗欞,竭全身之力方將那羞恥之音壓下。 此時,艙室之內,窗欞近側,床榻之上,衾被層層累迭,距窗欞僅尺許之遙。窗前女子屈膝跪于榻上,俯趴于壘就的被褥間。那女子身姿婀娜,上身僅著系帶肚兜,身下赤條,白嫩玉臀微微翹起,因玉臀之下竟臥一男子,那男子面朝女子牝戶,雙手捧女子rou臀,大口吸吮花唇,吃相甚為貪婪。 起初知其意圖,她內心萬般拒之??伤麉s巧言誘之,“唯此,方得與江魚共嬉,盡享其樂。乞巧佳節,與愛侶于江渚之上,同賞夜色,此乃千載難逢之幸事?!?/br> 如此,她便被其言動心,豈料他口中之魚,竟是他自己。 他道,其口中之舌,乃江中魚兒。而她己身,便是江水,源源不斷向其輸出。而那魚兒鉆入xue中,咕嘰咕嘰便泛起陣陣江波,浪花飛濺,波濤滾滾。 好個巧言令色,她知必無正事。所謂江中賞魚景,不過托辭。只是燈下黑,行不正經之事罷了! “嗯嗯...”她狀似難受的嗚咽,實則早被他舔得骨髓皆癢去了。 他吃得正盡興,那女子陰精,味極甜又清香。他的玉娘水尤其多,掰開rou縫,舔那yinchun,內里熱蓬蓬不說,就連舌頭亦覺窄緊。舌尖僅蹭幾下里邊媚rou,便十分敏感,蜜液不斷吐出,幾度灌得他酒足飯飽。那滋味勝似世間所有美酒,著實令人沉醉其中。 “好了沒...”她聲音羸弱,似在向他求問。這會兒功夫她接連丟了叁四次,可他還不放過她。捧她玉臀不肯松手,就是嗜酒的醉漢,也該吃醉了。再說,她保持此姿勢已久,跪著也累了,若再續,怕是要直接坐他臉上,屆時可就難堪了。 身下人不言語,只顧著吃xue。畢竟瓊漿甘露,也只好是這樣的。他長舌一嗦,便又吞進大口yin液,吃得他好生歡喜。 正當他沉溺其中,忽覺眼前一黑,有重物壓于臉上。那牝戶緊貼其唇,挨個正著。小娘子體態輕盈,倒不至于壓得窒息,只是一時間無法盡吞口中春液,令他嗆得臉通紅,一口氣幾欲斷絕。 “啊...”她立覺自己坐到何物,驚得急抬臀,將身下之人解救而出。 男人得了空隙,大口喘氣,仿佛重新入水的魚兒,重煥新生。只是那憋紅的臉上滿布春水,甚為狼狽,何似如魚得水,反如落湯之雞。 她掩唇竊笑,難得在房事上見他受挫,也算挫挫他的銳氣。 “壞心肝,笑甚?!彼@嫵媚一笑,反倒讓他sao興動得緊,身下都被她弄得突突起來,用手拍拍那還在滴水的饅頭xue,似乎還未盡興。 “早就同你說了,我受不得了。你不肯停,下次若再如此,我便一屁股將你坐死罷?!彼吆叩耐{道。 此般威脅無異于在向他挑釁。他身下陽物棒槌一般的大,手搓幾下,便昂首躍躍欲試。只見他快速自她身下閃過,取了一旁汗巾拭面。接著把xue摸了摸,借幾抹春液,均勻抹至rou莖上,然后拍她rou臀,挺著粗長兇器,逼近牝口。 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威脅道,“無需下次,此次爺就能將你cao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