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rou(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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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言聽計從,讓作甚便作甚,只是剛一起身差點站不穩,好在他貼心攙扶。 “慢些?!?/br> 這回換他躺在波浪靠背上,腿間那驢rou依舊張揚,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她雙手借力撐在身前的椅面上,由著他扶正陽物,接著屁股下壓,硬物頂穿xue縫,cao進里頭。 “啊...啊...”進去的同時她嬌喚一聲,情不自禁躬起腰身,抬高臀部,將插頂的陽物抽出大半,才得緩沖。 可未等她緩過來,只聽身后男人低沉開嗓,“這回自己動?!?/br> 說完他真就不動了,那意思是想舒服就自力更生。 她這半下不下的,哪有力氣耍了,想抽出來罵他“負心漢”,可是情動xue癢,又不得不自己動。 好在椅側稍矮,雙足可落地,她將屁股老高的亂迭,雙手盡力下扳,cao進來抽出去,交合處銼磨不斷,yin水便濕噠噠被自己弄出。 宋昱看她坐在他自己上,白花花兩瓣rou臀將他的rou物吞吃殆盡,他亦是躺在椅上,十分享受美人這般款待。 可那撅著屁股cao他陽物的樣子實在浪得不行,于是起了調戲的心思,扇她臀rou,道,“卿卿怎這般sao浪,哪有良家婦人撅著屁股主動cao男子的,知不知羞???” 聽聞此番yin浪話,她反被氣笑,“爺莫笑我了,若不是這等yin浪身子,怎能叫你夜夜思想?!?/br> “你這小妮子倒會唬人了,若不是爺喂養你這小yinxue,哪有整夜的滋潤?!?/br> 她懶得與他辯論,他笑笑讓她正面朝他,再捧起兩瓣rou臀,掰開rou縫,將陽物一抽一拽了一會兒,見那美人屁股扭呀扭的,知道有了些好光景,向她道,“你要覺得里頭癢,你拿手把我抱著,我好用力?!?/br> 她伸手將摟他脖頸,他將嫩股向上就了兩就,知是火候到了,便開始新一輪的亂抽狂搗。 男人掌力后,腹部向上大力顛起來,也沒有之前那般收斂,聳起腿打樁似的大弄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她渾身都癱軟了,摟著脖子,哼聲不絕。經他這般狂狼后她渾身重顫,頭皮酥麻,酥爽浪潮席卷全身,花xue被cao得不停外翻,yin水到處揮灑。 他雙手捧她臉來,親了個嘴,又親了個嘴,身下抽聲響絕不斷,百般銷魂滋味。 “這情椅上cao卿卿,有什么趣味?”他問。 “嗯嗯...好趣味...嗯...好趣味...”她盡管抱著他,摟他脖子就親嘴,坐他身上顛著,嘴里哼浪著,屁股翹著,腰兒扭著,風sao異常。 宋昱哪里還假忍得住,像是受了激勵,又猛的一撞,只沖花心,她被攻得一激靈,眶內水汪汪的,哭腔就出來了,“爺的jiba太大,還要慢慢弄得才好?!?/br> “可疼么?” 玉娘道:“影影的有些?!?/br> 他道:“不妨事?!?/br> 又幾送到根,玉娘道:“cao得深,脹疼呢?!?/br> 他哈哈笑了一聲,道,“我這東西看著可怕,弄著是不怕的,舒坦就夠了?!?/br> “爺說的是,此后就見驢大的,我也不怕了?!彼龖蜓缘?。 “小yin婦!xue癢了是吧,敢肖想野漢子!”他惱得牙癢癢,此時恨不得把她xuecao腫cao破,才足心里意思,“你這saoxuecao幾下就熱癢難當,除了爺的這根驢rou,誰能滿足你!” “我今日造化低,怎被驢子cao了去?!彼貞坏?。 “你這小yin婦瘋了,竟敢挑釁大爺的權威!看我不cao殺你!”那驢rou狠狠cao掏數百下,美人被他cao得哎喲哎呦叫個不停。 顛了許久,姿勢乏了,又將她壓倒向矮側的椅背,同時讓她抬高屁股向上撅著,雙手分別反扣在小腿肚上以作支撐,然后再將自己身子覆上,壓迭的姿勢cao弄起來。 “嗯嗯嗯...”她嬌聲哼哼,實在撩人,他俯下身與她纏吻,將那陣陣嚶嚀吞入喉中。 她被吻得窒息,雙腿揚在半空中猶如擺柳,牝xue背cao得發軟,扣在腿上的雙手也酸了,只得松開,雙腿順勢騎在男人腰胯,繼續承受著顛簸。 好在這側的矮靠背剛好似枕頭般的弧度,讓她上半身的姿勢放松許多,盡管享受來自身下的快活。 “如今我的寶貝快活么?”宋昱知她情濃,幾度將她弄丟了。 “啊啊...快活...怎不快活?!彼故钦\實,聲嬌身顫,如弱柳迎風般狂擺,好不動興。 他聽得來勁兒,在椅子上扛起雙足,通通一陣亂搗,一連幾下,弄到了根。 “啊啊啊...cao殺了...cao殺了...”她盡是yin聲浪態,口中cao殺了cao殺了叫個不住。 “cao殺你個小sao婦!”宋昱見她sao得沒說,摸著水漓漓的牝門,將她放倒,鐵硬的陽物一送到根,大抽起來,又一陣蠻舂混搗。 玉梔覺得內中脹滿,有樂無苦。用手摸了摸隆起腹部,已頂到了根,像是胎動。 兩人在這情椅上前前后后翻來覆去,還說要把那春宮十八式都在這椅上做個遍,可坐到第七式時,她躺在椅上實在受不得了,便連聲求饒,哭得比死了爹娘還慘。 “嗚嗚嗚...你好本事...我來不得了...且歇歇罷!”仿佛再繼續下去她怕是要死在這椅子上。 他伏在身上又問了次,“可快活?” 玉娘連連點頭,他抱她親了個嘴,要嗦舌頭,她被cao狠了,有了反抗的心思,封住牙關不肯就范。 就聽上頭威脅道,“你不伸來,我也不放過你?!?/br> 她只得張口,伸出香舌,剛一開口被他緊緊含住了咂,哪里肯放,瞬間便掃蕩她全部呼吸。她被吻得合不攏嘴,連帶著口中津液吞咽不及,順著嘴角流下。 吻了半晌,她使勁將他一擰,他才吐出,口中拉扯yin靡銀絲,贊道,“好甜舌頭?!?/br> 如今他行房事時酷愛與她激吻,仿佛在試圖彌補之前吻不到的遺憾。 “我渾身都軟了,禁不得再弄,結束罷?!彼浹缘?。 “不妨,毋需你動,我動便是?!彼鸱撬鶈?。 “你!” 男人的話,騙人的鬼。說好的一次,沒說要這般持久。 這不是個好兆頭。 至少她是夠慘了。 他非要逞本事,不歇氣又有千馀,才來了射意,灌在xue里噴出幾股濃精。 泄完再看她,已經不省人事了... 情事方休,他饜足抱她在椅上躺了半個時辰,才叫來人備水沐浴。 替她洗了身子時,綠屏進來遞了碗避子湯,宋昱接過那碗湯藥,見她腿心被自己弄得紅腫濕爛,里頭全是陽精,摳都摳不完,心中百感交集。 想著若是娶她過門,兩人的孩子興許都生了,如今只得先委屈她,喝那苦味的避子湯。當今門閥世家,正妻未過門,小妾就算有子也要打掉,李氏未過門便生子是特例,也是父親與家族抗爭許久才保下來的。畢竟嫡庶有別,根深蒂固的禮教規矩如同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況且豈今她連個妾都不是,他竟無奈于自己高貴出身,畢竟就算柳家未家敗,兩人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縱使萬般疼愛也都敵不過世俗枷鎖。每思及此,他心中如壓巨石,沉重幾至窒息。 最后不舍的對她親了又親,才抱著一身干爽的美人回了隔壁的廂房。 從廂房出來時,他抬頭望向那輪明月,心中暗暗發誓:弱冠禮后,首事便是納她,縱不能予她正妻之名分,亦要讓她堂堂正正在自己身邊,無需再躲躲藏藏,無需再受此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