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吃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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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玉娘早已轉過身來,把屁股突的高高的,雙膝半跪在躺椅上,姿勢羞恥有如等待挨cao的小母狗,可嘴巴倒是不饒人,“大爺這般的漢子,我是不屑于養的?!?/br> 別看她平時溫順,床笫間倒是潑辣,頂嘴時連敬語都顧不得了。 “怎的,你還瞧不上小爺?”宋昱摸了把羊脂玉似的白嫩屁股,又軟又rou,叫人可愛。 “自然是瞧不上的!”也不知說的是不是氣話,她口中半真半假,包含多日以來他對她的冷漠,再加上此次又是她先低了頭,她心氣兒也不順,忤逆的話平時不敢說,床上倒無所顧忌。 他欺身上前,舉著粗挺的陽物摔摔打打的拍打她屁股,又燙又硬還濕淋淋的的粗物件把她拍得痛癢難耐。 剛被陽物開發過的牝口濕熱,如火炭一般,她忍不住聳動臀部,想要親自將他那根吞下,可他偏不肯進,就在那摔打,也不知鬧個什么勁兒。 “快些進來!”她被勾得魂都沒了,怒火中燒道。 他用手將她牝戶一擰,一手下去濕熱不說全是水,于是笑道:“玉娘都說瞧不上爺這根,何來進去?” “你...”她轉首望他,情事當前卻又難放下顏面,只得氣鼓鼓地瞪他。 “你稀罕養什么樣的漢子,風流倜儻還是溫文爾雅,亦或是...”他自顧自言語,眉目微挑,目光投向她,“表兄那樣招蜂引蝶的粉面書生?” 怎會提到表公子,玉梔感覺莫名其妙,但想到昔日與表公子曾有一段短暫情緣,她忽覺心虛,可聽到他如此形容一表人才的表公子,便心生不滿,遂回嘴道,“表公子溫潤如玉、謙謙君子,哪像你說的那般!” 豈料她此言竟再次觸及他的逆鱗。 他見她先是目光閃爍,似有游移,再看他卻是目中帶怒,為其捍衛名譽,剎時醋意翻涌。 “果然是yin婦,家里漢子還不夠,還想著外頭那個!”憤怒如狂風驟雨,席卷他的理智,那聲音低沉嘶啞,似從地獄深處傳來,令人不寒而栗。 玉梔聽他這般說自己,心中自然不悅,想著他不愿便罷,何須強求,于是直起身子打算下來,豈料退路早被堵截。 柳腰被人鉗住,逼著她又恢復了剛才跪趴的羞恥姿勢,只是這回小屁股被抬得更高了,她被迫頭抵在躺椅靠背上,怕磕頭她只好用手抵著額頭。 男人緊扣她的腰肢,接著手臂般粗碩的陽物猛的擠開rou縫,龜首狠狠鑿了進去,抽了十多抽,便送到了根,漸漸脹滿,大動起來,直抵內中極深牝屋之上。 要說剛還留有一截在外,今次即是直搗黃龍。 “啊啊啊啊...”宮交的強烈的脹痛從下身傳來,她像是失了魂,叫喊不斷。 他似是同她有仇一般,下死力亂舂亂搗,也不管身下像抽瘋似的,渾身亂顫亂扯。 那嬌嫩窄縫像是被他那驢rou鑿開一般,媚rou被cao得發紅,縱使全身緊縮著卻也阻擋不了其進攻的霸道,小屁股也被cao得直哆嗦,白晃晃的在他眼前晃。 她小手向后推他腰腹想要拉開些距離,哪知竟被他捉住小手,言辭犀利道,“今后爺便日日cao你,叫你沒得心思再想其他野男人!” 日日cao...聽得她心頭一梗,可使不得,之前叁四天的頻率她都叫苦不迭,那要是日日侍寢,哪有好日子了。 完全忽略了他后頭那句“野男人”。 可身體的反應卻容不得她控制,里頭又如雪消春水一般,嘩啦啦的撒,澆得那躺椅幾乎成了水椅。 宋昱以為玉娘有了別的心思,理智斷了弦,氣急敗壞般想要證明自己,捧著她的小屁股沒頭的墩送,龜首在里面塞到脹滿,陰門被侵犯得痛不可忍,可他卻大聲道,“怎的!聽著一句‘野男人’就讓你sao成這樣!看來是爺不夠狠心了,沒將你殺得痛癢!” 她被cao得懵懵失智,完全不曉得身后的男人自己上頭了,只覺那guitou如上托鋼槍,上下砸著癢筋,每每讓她筋骨皆酥卻又痛癢難解。 她牝戶雖窄,但是較與其他女子卻深得緊,若非那生得深,怎容這得下這粗長大rou??赡挠写未闻腔舶麑m,分明是挑釁般,甚至說是暴扈也不足為過。 “啊啊啊...”又是狠命一擊,直杵花心之上,玉娘痛殺,反將臀兒聳起,高叫一聲,“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哼,就是讓你破的哩!”他一頭說著一頭抽送,龜首幾度沖破潼關,盡抵深臺。 “爺的心狠的哩!痛殺我也!”言訖,美人淚兒滴出,抽抽搭搭似有萬般可憐。 宋昱見美人落淚,登時心生憐惜,動作終于放緩了下來,想著剛剛性事粗狂,便有意溫存,拉去她的身子,將臉兒朝向他,捏著她的腮頰去親她香唇,吐了舌兒于她口中勾纏,試圖用親吻的方式溫存,哪知沒親多會兒他的舌便被她狠狠咬住,疼得他連聲大叫。 也算讓她出了氣,可身下倒是不放過她,只覺里頭又深刺了些,可動作沒之前那般狠扈了,反而時而九淺一深的推送,花心被陽物帶得吐吞出入,翻覆有趣,她也開始哼哼唧唧享受了。 “卿卿才是心腸狠,恨不得將爺的舌咬斷?!彼拱缱魑?,可又不想掃了她的雅興,循序漸進的抽送,足以殺她的癢。 “你不狠,你那物如同鐵杵般,刺得我生疼,我身下這細皮嫩rou的哪經得住你這般蠻干?” 說完,又伸手去扯他,想推他出來。 宋昱緊緊覆住,讓她的手無隙可進,“可是我憐香惜玉,才不致卿卿痛殺,說到底卿卿應當感激我?!?/br> “剛剛痛都痛死了,還說甚憐香惜玉!”玉娘不滿道。 “如今還不舒坦么?大干之后自是溫存,卿卿可好福氣?!彼従彽某?,看似一陣亂搗,卻弄得她嬌聲宛轉。 “嗯嗯嗯...”她閉著眼感受,那陽具在甬道內翹然直舉,cao得她花心外吐,似口中流涎,可卻令她神魂飄蕩。 “爺cao得可好?卿卿有了爺可不興再找外頭的‘野男人’了?!彼α松碜?,徐徐抽送,盡得美人意。 “渾說甚?!庇衲锏故抢Щ罅?,她回頭望他,眸中萬般瀲滟,“我除了你哪有別人?!?/br> 聽聞此言,宋昱欣喜若狂,不勝歡欣。尋她嘴去吃,長舌撩撥美人香舌,玉梔只覺幾欲窒息,舌根似被他吸住,渾身氣力如被抽空,口中蜜津皆被他吞了去。狠狠吮吸良久,松開時二人唇齒間牽出一條透亮銀絲。 此言不啻于,她在向他表白,言我心中唯有你。 與此同時,那牝口越深越緊越熱,簡直火烙難忍,又抽了幾十抽,他悶哼幾聲,把著她的乳兒不動,終于逼得陽精泄出。 一泄良久,直至陽物軟塌,他才拔出,一時間精水大泄,致使椅席皆濕,無處可坐。他抱著美人扯了把交椅,兩人交迭而坐,才去叫了水。 外頭送來水,他拿著擰好的沾水汗巾為她擦拭身子,擦著擦著便蠢蠢欲動,捧著美人的腮頰香了好幾口,連聲嘆道,“乖卿卿,寶貝兒rou,如今真是愛殺你了,不如今夜與你通宵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