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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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會兒宋昱抱著玉娘上羅漢榻要做那神仙事。 玉娘卻慌了似,擺弄小腳要下去。 宋昱捉了她的小腳,開口問道,“剛還好好的,為何又胡鬧?” “爺帶我上這榻上,還不是為了捉弄我?!庇駰d十分委屈,那頂上吊著的東西,她心底打怵著呢。 說完便指了指頂上那形似“秋千”的帶子。 “我當是什么?!彼侮判π?,扯了把扁弦索,拉到她眼前搖蕩,“這可是能助神仙飛天的物件?!?/br> “渾說?!彼勰樛t。 “玉娘有所不知,這天下快活事,都不是一人做得來的,舍陰助陽,快活賽過神仙?!彼┵┒?。 玉梔不置可否,這人又同她講這些有的沒的,分明是想弄花樣折騰她。 宋昱見玉娘不肯配合,但他并不想放棄,繼續爭取道,“你若不試,怎知我在胡言,人縱有七情六欲,若是一直封閉性欲,如何感悟人間極樂?!?/br> 對他而言,她亦是一張白紙,而他則是等待墨染的畫師,若是沒她配合,縱是萬般才情,也無法揮筆灑墨。 “爺又拿葷話說我,我說不過你,你想做便做就是了?!彼ы?,眼尾紅紅染著媚色,卻委屈巴巴。 她知今日若不遂他愿,不知又要如何罰她。 這可憐模樣看得他喉嚨一滾,低下頭便含住那對嬌粉朱唇。 又是一陣唇舌勾纏,松開時唇齒間銀絲續連,好不繾綣。 美人嬌顏潮紅,剎時間他yin心輒起,下邊那根早已鐵硬一般,鼓起來了。 他抱著美人上了榻,又站起身,將人放在中間那處較寬的秋千帶子上,然后分別將她的雙手系上兩側的繩帶。 “別,會掉的?!庇駰d坐定后,身體稍一后仰,臀部就跟著凹陷下去了,這底座倒是韌勁十足,可她雙腿蕩在空中,腳步虛浮,沒得安全感。 “無事,不會掉下來的,你且捉緊這繩?!彼嗳嗨哪虄喊矒岬?,“就如蕩秋千那般?!?/br> 蕩什么秋千,這點地方哪兒蕩得開,她心中埋怨著。 可還沒等她反駁,那人便扯過另外兩條懸著的帶子,再抬起她的雙腳,將腳環分別套在小腿上,勒得甚緊,接著兩條帶子向上一彈,雙腿便分開了,使得私處直接暴露在眼前。 rouxue一張一翕的呼扇著,宋昱用手翻那xue皮,恰好里頭紅潤的極嫩,又伸指探進xuerou,隨意攪動幾下便sao水汨汨,十分滑溜。 “這是作甚?快些停下?!庇駰d被撩得春心欲燃,雙腿用力一蹬,竟沒坐穩,只能身子后仰以此穩住,可這樣下來xue兒卻撅著,完全處于懸空的狀態。 那美鮑似的嫩xue,緊緊窄窄,卻瀲滟撩人,待人采擷的姿態展露在他眼前。 好個美xue! 宋昱只覺一股氣血上涌,扯住上頭兩條懸掛的帶子,再也忍耐不住,提起rourou,頂在牝口研磨,沒一會兒那沁出的春液便掛滿龜首,他望著那處瀲滟,眸色一暗道,“停不得了?!?/br> 說完便猛的將她朝著自己一拽,直挺挺捅進那銷魂洞。 “啊...”入xue的剎那兩人皆是一陣呻吟,如魚兒鉆泥般,rou麻酥爽。 可頂弄的同時,她身子便向后蕩,好在他扯住那繩帶,才沒讓她蕩過去。 她處于失重的狀態,只得緊緊攥住手中的帶子,生怕自個兒被cao得后仰下去。 xue里有一遭沒一遭的挨著,沒得輕重,一頓亂搗亂抽,左墩一陣兒,右搗一陣兒,上插一會兒,下挖一會兒,又對準中心的花蕊邊緣試探,幾番下來,抽得她癢快難當,直喊道,“爺快慢些,奴受不住了?!?/br> 踩在腳下的羅漢床嘰嘰作響,宋昱干得愈發興動,剛提進去的金槍哪能送緩,“好浪的xiaoxue,受不住還敢吞吃小爺的jiba?!?/br> “哪有...啊啊...”她滿面紅羞,可還是改不了這嘴硬的毛病。 偏他就要治治她這口是心非,于是又是一陣狠命墩送,次次連根盡入,cao得她那一雙腿兒如風中楊柳,狂擺不止。 “還嘴硬,吃了爺整根jiba還不知嗎?”搗xue聲不絕于耳,宋昱狠命抽送,為了開發她的yin欲,可謂卯足了勁兒。 “不知羞!” “枕邊歡最忌諱就是矜持,飄飄欲仙本是快活事,怎能說成羞事,若天下男女都顧及臉面,早就人倫俱廢了?!彼侮耪傻妹捞?,又同她講起大道理,可身下也沒閑著,腰臀猛勁向上頂弄,入得極兇,顛得她陰精大泄,順著抽動的陽物滴滴答答順到榻上。 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她只覺xue內痛麻一陣,這“秋千”蕩得實在太浪,她xue中受用,竟又緊了幾分。 可下一瞬,又被他破局撞開,引得美人一陣驚呼。 龜首狠撞rou壁,里頭滲出的花液,將那rou根盡數澆灌,xue內噗嗤水聲愈發猖狂,他嘴不饒人,“小浪貨,嘴不老實,saoxue倒是誠實?!?/br> “啊啊啊...”陣陣酸麻激得她身子重顫,好似丟了去,可又快活了得。 “卿卿這saoxue好生饞,吞吃了爺這么多精水,還不肯大方承認?!彼謥砹?,腰力一挺,又是新一輪的狂抽狠cao,“我會不會cao?” “爺莫捉弄奴家了...嗯嗯...”櫻桃口微微氣喘。 “說,不說今晚便在‘秋千’上cao你一宿?!彼麘B度十分堅決,伸手捏住奶頭,rou冠頂在宮口碾磨,逼她就范。 “啊啊...會...爺cao得奴家快活殺了...舒服慘了...”玉梔仰首嬌啼一聲,額間細細香汗,那酸痛感可不是嘴硬能忍得了的。 得了這話,他才算滿意,動作沒剛才那般孟浪,開始慢墩細碾的推送,她才喘過幾分氣兒來。 可每下都撞得xuerou輕顫,她最喜歡這種力道,口中便哼哼唧唧,也得了享受。 “嗯嗯...嗯嗯...” 美人嬌聲不止,酥胸蕩漾,晃得他意亂情迷。 他伸手揉著乳兒,挺著勁腰顛著她的saoxue,可不知怎的又起了鬼點子。 “叫聲‘達達’?!?/br> “嗯?”玉梔媚眼如絲,被cao得魂飛縹緲,還處于懵懵的狀態。 “我說,叫聲‘達達’聽來?!庇种貜土艘槐?。 她一聽,臉更熱了,她何嘗不知道“達達”何意,床上叫這個,實在有悖倫理。 “怎這般難開口,剛還喚我‘親祖宗’,可忘了?”他笑著提醒。 她想到剛才那場性事,當時未經思考,渾說一通,口沒遮攔喚了他“親祖宗”。 “卿卿在我面前,不用收著掖著,我就喜看你yin浪,此等便是情趣,并非難以啟齒?!?/br> 這一晚上,他可沒少給她“講學”,她只得虛心受教,鼓足勇氣,喚了聲,“達達?!?/br> “誒!”他欣然應下,“卿卿可真是我的心頭好兒,乖寶貝兒,達達帶你去天上飛?!?/br> 說完,又是猛烈擊胯,干得xue兒外翻里涌,春水啪嗒啪嗒直流。 “啊啊啊啊...達達cao死我罷...”動作太大,忽上忽下,她有如坐在秋千上渾身亂搖,蕩得是xue里的rou根,浪的卻是她的人。 好個浪貨!他cao紅了眼,如狗作槽子般,抽得緊急。 她在這“秋千”上,幾度弄丟了身子,可男人的情潮來了就不斷,愣是cao得她酸麻,直搗花心,足足抽有千余,才在她體內灌了一壺。 射了良久,他才拔出。那摻著yin水的熱精由那牝口涌出,噗噗次次的如泉涌。 白的,透明的濁物濕了整張羅漢榻,酣戰后的榻上狼藉一片,完全看不出還是新添置的家具。 宋昱瞧了眼之前接的那杯,突然就笑了,這次怕是玉盞哪夠接,得換成玉盆了。 再看“秋千”上的美人,剛丟了身子,癱軟躺著,牝口被cao得xuerou外翻,一條rou縫,紅心微露,呼扇呼扇著,似在提醒著他,余韻未褪,方可再戰。 他倒是不介意再戰,只是這回弄得身子太過黏膩,羅漢榻也臥不了,便打算歇息一番。 于是解開她系在身上的桎梏,發現她手腕處勒出了紅痕,他心疼的揉了揉,抱美人下了榻,帶她坐在一旁還沒被“安排”過的躺椅上,然后叫水,備浴。 房中就有簡易的木質浴桶,他帶著她一同沐浴,在水中擦身洗漱,擦著擦著就走火了,如魚嚼水般在水中來了一通。 玉梔早就四肢癱軟,有絲無氣,任其抽送,卻頂得花心酥麻亂顫,一陣陣丟了。 直至水涼才肯放過她。 那夜羞云怯雨,鶯聲啼啼,美人旖妮妖嬈,郎君如狼似虎。 屋中的紅燭,竟燃了一夜也不曾歇。 倒應了書上那句“耳邊廂造就百般聲,夜深不肯教人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