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夏安安:“……” …… 陸灼第二天就親自過來登門,跟李冬青說了調查結果。 原來那位石女官說的是真話。 她父親原本是含章家鏢局的一名鏢頭,她和含章母親從小一起長大。 有一次她犯了錯,要被處死,是含章的外祖母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搭了很多人情和錢財,方才保了她一條性命。 后來她做了宮里的一名女史,倒也再未出過什么事,平平安安一直到現在…… …… 夏南橋和李冬青留了陸灼吃飯。 夏安安和含章自然也一起。 第333章 趙炳 夏南橋和李冬青留了陸灼吃飯。 夏安安和含章自然也一起。 吃飯的時候,夏南橋就說他這里毫無頭緒,請他幫忙追查水賊的事情。 陸灼又一口應下了。 然后對李冬青好一番感謝,感謝她照顧夏安安長大成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夏安安她爹。 …… 那位女官出宮后尋到了趙府來,李冬青跟她聊了,這位女官所能教導含章的東西,正是她一個現代人所欠缺的,于是就留她在家里住下,專門教導含章。 能在宮里成為女官,并不容易,學問、心性都是民間普通女子不能比的,李冬青對她很滿意。 趙家族人聽說了此事,跑來跟李冬青說,那宮里出來的女官教一個也是教,教十個也是教,請求把族中跟含章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都送來一起學習。 李冬青夫婦自從來了趙府,跟趙家族中的關系就很疏遠。 夫妻兩人商量一番,覺得這樣可以拉近彼此間的關系,畢竟以后還要相處的。 于是就答應了。 同時,含章提出來可以讓令徽也一起來,這樣她就有伴了,于是令徽也每日過來,加上趙家的適齡小姑娘,一共有五個人一起上課。 這個年代的很多東西,李冬青和夏安安也不懂,不過她們年紀大了,不好意思跟小朋友一起聽課,于是她們就充當起了保姆和助教的角色,經常呆在這邊,也聽石女官的課。 她上午上文化課,下午上女紅女德女容等課程,兩人聽得津津有味,比五個學生還認真。 陸灼大約是真閑下來了,幾乎每天都來接送令徽。 當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還有另一位哥哥,也每天來接送他meimei。 那是含章的親堂兄,趙政三弟的兒子,名叫趙炳。 他第一次送她meimei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夏安安去接孩子們,當即就眼前一亮。 后來,他便每天來接送meimei,然后,想方設法往夏安安跟前湊。 慧果說笑,說那趙炳每次看到夏安安,眼珠子都直了。 云染比較正經,跟慧果說:“別亂說!咱們姑娘可是已經定親的人,不能亂開這種玩笑?!?/br> 慧果:“我只是說了句實話嘛!你們沒看到他那樣嗎?一看到咱們姑娘,連腿都邁不動了!昨兒還想給姑娘送東西,被姑娘給打發了?!?/br> 云染:“你還說?仔細被人聽了去!” 慧果:“哪有人嘛,而且聽了去又如何?” 夏安安斜了慧果一眼,說:“慧果,明兒開始,你去門口接孩子,我就不去了?!?/br> 慧果:“???” …… 詩仙樓。 趙炳正一個人喝悶酒,旁邊有桌人,不停地在說京城四公子。 說得最多的就是陸灼,說他從文是首輔之才,從武也無人可及,這次錦衣衛比武,他的中所又得了第一。 突然,“砰!”一聲響。 趙炳突然提起喝完的空酒瓶,砸到了那邊桌子上。 那一桌人都愣了,呆呆地看著他。 第334章 報復二字 “陸灼陸灼陸灼!你們見過陸灼嗎?”趙炳醉醺醺地問,“你們以為他長了三頭六臂?其實不過如此而已!不就仗著有個當朝首輔的爹嗎?沒有他爹,他什么都不是!” “你誰???”其中一人問。 趙炳冷笑:“我?我是什么人,你們還沒資格過問!” 那個問話的,突然從桌子底下拿出一把繡春刀,刷地拔出刀來,橫在他脖子上:“現在有資格問了嗎?” 趙炳打了個冷戰,酒一下子醒了大半,瞪大眼睛看向這群人。 他這才發現,他們雖然穿著常服,但都帶著繡春刀,顯然是一群出來喝酒的錦衣衛。 錦衣衛……哪是他惹得起的? “說啊,你哪位呀?”那人拿刀在他脖子上來回磨。 “我……我是趙政趙侍郎的親侄子!”趙炳聲音顫抖,因為驚慌都忘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 “趙侍郎?侄子?什么玩意兒?”那人拿起那個空酒瓶,砸在趙炳的頭上。 酒瓶“哐!”碎了,趙炳一聲哀嚎…… …… 趙炳心里恨透了陸灼。 因為他搶走了夏安安。 因為他,自己挨了頓打。 還有……他這輩子,拍馬也追不上陸灼。 他考了兩回了,都名落孫山…… 這些都讓他恨透了陸灼。 他頭上的血止住了,但還在流鼻血,雖然不多,但讓他覺得很恐懼。 他在一個小巷子里停下來,塞著鼻孔仰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