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神女宰割(h失?。?/h1>
這一天說后世傳說里的說的末世劫難,分明是晴空,先有霹靂雷鳴,后有陰影蝕日。人間生了前所未見的花草,到最后還有個大隕石砸到大山里! 滾滾煙塵遮蔽百里,連縣城里都被波及,人人爭相觀看。 小飯館里,一個中年神婆拍案而起:“是神仙在打架!這是一段天界爭權的故事!我要回去寫故事了!” 眾食客異口同聲地“哦”起來。 “泠先生又有靈感了?” “期待新作哦!” 這是出身于神女村的說書先生,她講的傳奇志怪故事詭譎波折,匪夷所思,描述刻畫上卻相反,栩栩如生,有如親見。 她說書不收錢,而是要求大家買她做的護身符。 大家雖然覺得怪,但就當買故事聽贈送周邊了,一向也不吝嗇。 泠先生自稱神女傳人,年少時曾短暫升仙,天界和神仙妖魔她斗親眼見過,所以她的故事都是真事! 刊印她原著話本的書行方面從未辟謠過,因為這樣書很好賣,雖然從老板到伙計都覺得泠先生是在立人設。 至于寫書,其實泠先生本人文筆,不太行,都是她收留的那書生代為改寫。 這位書生據說是泠先生從山里撿的,泠先生每次介紹她的代筆人,都說那從前是守護這一帶的地仙,后來失了魂魄,成了一只無害的蘭花精。 書行那邊的人都笑著聽,心想幕后寫手還立什么人設? 然而見過蘭先生的人都說,確實是仙姿玉骨,只是心智單純如孩童,見人只是笑容溫婉,如果來人身體有恙,蘭先生還會親手做藥笑著看那人喝下去。 確實是神仙人物,更是文如其人,清麗流暢。他的行文甚至讓故事流入貴族圈子,讓泠先生即使不搞神神鬼鬼也能吃上飯。 泠泠先生說對了這末日浩劫一般的天象是神在爭權,她沒說對的是,緋衣這邊根本沒有爭斗的意思。 甚至在天后那邊已經聞風喪膽之后,她都沒想去說點獲勝宣言,而是去找被她砸出的大坑。 “還活著就給我爬出來!” 緋衣在塵土里大喊,但還是聽不到反應,不由有些心急。 剛才是不是手勁兒太大了? 一分心就被偷襲了,天旋地轉地被云烈扛在肩上:“神女,人間的生存常識:美女不要落單,會被大壞蛋拐走!” 于是緋衣就在扭打中被拐走,一直拐到東海巨鰲帶他們去的那海島上。 云烈把緋衣放好,無限繾綣地環視天光海色。 “在所有和你做過的地方,這里排行第一。陽光照得你膚色發亮,水聲襯得叫聲更嫵媚……” 緋衣一整個呆住。她記憶里只和這魔族有過這么一次,哪知道魔族那邊都能有個清單,還能排名? 看到魔族一臉回味的樣子,她抓起沙子就往對方臉上撒去,又羞又氣。 不過云烈早知道她會害羞,敏捷地躲了,無奈地搖頭:“在夸你呢,羞什么?” 他夸張地嘆氣:“神仙就是沒良心??!出生入死地練功幫她打架,打贏了就不待見我了。說好的加倍獎勵也不提?!?/br> 緋衣抱著胳膊轉身:“我沒有賴賬的意思,單純是你討厭!” “不賴賬就好?!痹屏乙恍?,伸出叁根指頭到她眼前:“但是漲價了。我要叁倍獎勵。誰讓你屈打我一巴掌呢?” 緋衣瞪圓眼睛:“我只是聽錯了一句話!憑什么就要加倍???不對,怎么算是一倍?是說更長的時間,還是更用力?或者是你又有什么新的毒計要用在我身上!” 緋衣說得耳朵發紅,云烈倒是笑得快要跪地啃沙子。他只是隨口胡亂調戲,緋衣卻開始認真思考執行方案了。 這傻乎乎的媳婦誰能舍得放手? “咳,具體怎么算,這樣吧,給你加點難度?!痹屏屹\兮兮地一笑:“今天換你主動?!?/br> “我?怎么主動?”緋衣陷入茫然。 云烈故作忿忿不平:“每次都是我出力多,太不公平了。這次換神女來勾引我。我上次怎么對你調情,怎么把你脫干凈,挑逗你的情欲的?神女智慧,學著對我也來一次?!?/br> 緋衣聽傻了,臉已經紅透,和廢掉的千星槍一樣,只在爆炸的邊緣。 “不行,我做不到?!本p衣已經眼眶發紅了。 那些無恥的話她說不來,輕佻地撫摸親吻更是沒膽子。 她現在有點佩服魔族了,要做那么下流的事其實是需要膽氣的。 云烈繼續以歪理邪說動搖她:“你是神女,親口承認給我獎勵,不能臨陣退縮?!?/br> 好,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那就做! 讓這魔族像她上回一樣,被玩弄得手腳酸軟暈頭轉向!讓他丟人! 心念一定,她做魔族小腿肚一踢,把人放倒,壓上去親嘴。 云烈忍著笑躲開:“我之前對你多溫柔!” “不許躲!你要我主動,就只有這種待遇!不然獎勵的事就一筆勾銷!” 銷是不可能銷的,云烈乖乖躺好:“我任神女宰割?!?/br> 緋衣無視他促狹的目光,帶著一股怒意去啃那兩片笑嘻嘻的嘴唇。 她經過上次和云烈的酣戰,吻技恢復了不少,親得嘖嘖有聲,還知道探進去舌頭逗弄一下,撩完就跑。 云烈意猶未盡,下意識要勾住她繼續糾纏,甚至手掌都要按在緋衣腦后了,還是忍住了。 不行,絕不能被她勾著開始反攻,那還怎么享受緋衣的主動服務。 他把手指頭插在沙子里,也強忍住了沒去摟抱緋衣。 緋衣看他只是臉色微紅,氣息微喘,大體上還是氣定神閑,大感挫敗,只好繼續下一步,以待給他更劇烈的刺激。 她默念口訣,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憑空消失。 “哎等一下!” 云烈趕緊用法術復原了兩人衣衫:“這樣可不行,沒有風情?!?/br> “什么?” “我主動的時候是用法術直達結果嗎?不,我可是一點點剝開你的衣衫,有時候親,有時候愛撫,還要說點好聽的話刺激你?!?/br> 他一邊說一邊閉眼回味,手掌還在虛空中做撫摸狀。 緋衣覺得仿佛又被輕薄了一番,氣得想剁了那瞎晃的爪子,可惜倚云已經不存在。 “神女,別偷工減料??!” 緋衣一種古怪的好勝心起來,氣概萬千地去解云烈的衣服,并且按云烈的指點一頓啃咬。 回想自己被這魔族的手掌摸得腰肢酸軟,緋衣很想達到那效果,于是認認真真地把云烈身上摸了一遍。 果然筋骨結實,肌rou有力,肌膚熾熱,摸起來燙手,功夫練得很扎實。 抬眼看,魔族在辛苦地憋笑。 云烈看著陷入莫名茫然的緋衣,噗地破了功。 “緋衣,你,哈哈,像是大夫在給病人通經脈,哈哈哈!” 某種程度上說,緋衣達到了想要的效果,云烈果然腰肢酸軟,渾身亂顫。 可惜是笑成這樣的。 在云烈歡快的笑聲里,緋衣抽了兩下鼻子,哇地大哭起來。 “怎么辦?我做不到那么好!我想不起來和你在一起的記憶,我,我沒辦法變成你喜歡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