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成這樣?
緋衣快步走在前面,憂心忡忡地問:“你確定有進入水府的方法?不會有機關或者結界嗎?” “不錯!我逃走時特意留了記號!那座水府只是外面防范極嚴,里面卻沒有復雜的布局?!鼻±蛩寂戮p衣不信,特意說了些細節:“因為……那個畜生總是召一些功力低微的小妖來取樂,那些妖怪可不會解機關結界?!?/br> 緋衣對梁禽仙君平時的生活沒有興趣,但是既然有魔族子弟等待救援,那就顧不得許多了。 她身后,恰莉思收起了驚恐的表情,怨恨地盯著前方的背影。 我們的好王后啊,不要怪我騙你,只能怪魔君和明相他們保護你太過,沒有告訴你魔世的險惡! jiejie說得對,魔族本來就是瘋狂而殘忍的,有人惹了自己,怎么能不給她一些顏色看看呢? 思緒紛飛間,廣闊的湖澤已在眼前。 “怎樣潛入?”緋衣問道。 恰莉思默念咒語,湖畔升起魔族遺留的氣息:“這是我來時留下的記號。王后請隨我來!” 緋衣不假思索地躍入湖中,果然在遠處看到碩大的古獸輪廓,甚至還能聽到細微的哀鳴。 眼角瞥見恰莉思在招呼,她沉下氣,往湖底最幽深的地方劃去。 直到連氣泡聲都消失,僅剩下無邊沉寂。 好冷啊…… 緋衣心里說著。 深一尺,周圍就冷一分。而且不是水的冰涼——是某種邪惡的存在! 水中的波動映照在梁禽手邊的水鏡中,他看到恰莉思身后忽然變得僵硬的身影,難得地激動起來,連身上的傷口都差點崩裂。 這女人當然容色絕美,可要說美女,他見過太多了,緋衣卻讓他揮之不去。 或許是因為對她身邊男人的恨,又或許是她眼中從沒有過自己的孤高令人憤怒,總之,想要占有她!想看看她被迫求饒時的窘態! 他迫不及待地出了水府,在他的地盤他游刃有余,幾乎瞬間就出現在了緋衣面前。 他用指節刮著緋衣的臉,品味著她驚慌的表情,浮現出滿足的笑,傷口未愈的臉卻因為這笑更恐怖了。 不想多耽擱,他立刻把緋衣抱回了水府,珍重地放在那張日日yin樂的地毯上。 “大美人,兜兜轉轉,你還是來了?!?/br> 在他背后傳來腳步聲,恰莉思緩緩道:“這就是我之前答應的,給仙君的禮物。早些就該送來的,只是她總不落單。怎樣,仙君可還滿意?” 梁禽仙君暫且把目光從緋衣身上挪走,對魔族艷女溫柔微笑:“喜歡,還是你最好!” 他摟著恰莉思的臀,用胯下曖昧地頂她:“但既然是你精心送來的禮物,我總應該先享受一下吧?等我玩她膩了,就回來找你?!?/br> 恰莉思推開他:“不用著急,我只求仙君你用上最骯臟的手段,把她毀到沒有男人愿意要他為止!” 梁禽心中恍然。 他就在奇怪,以這魔族女人之前殘殺和自己同床的女妖那種心性,怎么主動送女人上自己的床? 原來是情敵啊。 “那,我找最精壯的男妖來犒賞你?” “不必,我另有要事?!?/br> 恰莉思說罷回身便走,少有的決絕。 梁禽對她的背影默然冷笑:哼,看似挺有手段,其實是個蠢貨,她想要做的事不會成功的。 但是,管她呢?床上好干就行了。 現在手上有更美的女人,不知道她的滋味如何…… 他抱起呆滯的緋衣,掀了裙擺,摸進腿間,本來很喜歡細膩的手感,但有些慍怒:“松成這樣?難道剛剛才被男人睡了?” 這樣想著,占有欲愈加高漲,頗有和云烈一較高下的意思。 他嘩啦一聲扯爛了緋衣的裙子,想要探指進去的時候,手腕卻被抓住了。力道之大,令他意外。 抬眼看去,是緋衣冷冷的眼眸。 “除了云烈,我不給別人碰?!?/br> “你……你怎么能擺脫控制?”梁禽仙君手腕發麻,強作鎮定。 緋衣漠然坐定:“魅姬附身,很難解嗎?” 她之前在魔世遭遇過一回,后來明銖用法術幫她驅了附身的魂魄。這個法術小舅舅當然不吝賜教,只不過由遭遇附身的人自己用比較遲緩,不比那次明銖施法來得高效。 梁禽終于抽出了手,他攥拳平復疼痛感,并悄然后退兩步。 附體用的魅姬是恰莉思帶來的,潛伏在深水里,一旦附體就會控制緋衣的身體不能動彈。 “你早就看穿了,假裝上當,騙那魔族女人的?” 緋衣坦白地回答:“不。我的確擔心有魔族子民在這里受苦。如果是假的也無所謂,我本就想來一探究竟?!?/br> 梁禽搖搖頭,看著一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的緋衣,他居然沒有覺得妖艷,反而刺目地可怕。 若無其事地踏入險地,肯定有足夠的底氣,加上她剛剛能擺脫魅姬的附體,讓梁禽覺得自己一向小看了這個女人。 不過他并不害怕:“但這里是我的水府,你逃不掉的!”他笑了起來,“本仙想了想,這樣更好!你不抵抗的話沒有滋味,本仙好奇你挨插時的反應!” 說罷他指尖捏起法決,大廳內升起某種奇怪的結界。 “在本仙的領域內,自身法力會加強,而他人的相應減弱。你就算有本事,在本仙的地盤里也只有張腿挨插的份兒!” 言畢,緋衣果然感到驟然虛弱,加上她雙修的結果還沒那么快體現,竟然腰眼一軟,躺倒在地毯上。 緋衣感到身上一重,男人的手在身上亂摸,便說道:“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個秘密?!?/br> “哦?” “我這身子,兩天不沾男人的話能恢復為處子身?!?/br> 梁禽挑了挑眉頭,不禁想象了一下緋衣更緊更脆弱的樣子。但他立刻醒悟:“緩兵之計?” 緋衣平靜地承認:“是。你又要不要等呢?” 梁禽仙君看著緋衣半開的衣襟下飽滿的隆起,貪婪的欲望在體內叫囂,可是卻被更強烈的渴望壓住。 “兩天的等待,本仙是一定要討利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