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反派h)
幽深陰暗的水底,飄搖柔媚的水草之間,隱藏著神仙洞府。 綴滿珍珠的洞門打開,魔族女子妖嬈的腳步踏入了水波蕩漾的宮殿,里面正舉辦著宴席。 瓊漿玉液灑了滿地,絲竹之聲裊裊入耳。六七個種族各異的美人環坐,爭相向中心的男人送著水果撫摸和香吻。 嫣紅飽滿的嘴唇笑著翹起:“梁禽仙君,魔世青霓部恰莉思,有禮了?!?/br> 斜躺在美人腿上的男子衣襟半敞,毫不避諱露出玉色的胸膛。他將慵懶的目光抬起,望著來者暴露輕薄的抹胸,露出玩味的笑容:“結束了?” 恰莉思把幾塊畫著法陣紋理的核心放到矮幾上:“試驗結束了。雖然比預想得更早被破解,但是可以確認效果:這個陣法可以聚集濁氣,也可以進行cao縱。不過對于上古魔獸也許無效。試過了許多古獸遺跡,都沒有反應?!?/br> 梁禽仙君手上狠狠揉弄一個美人的腰,眼睛卻盯著恰莉思,笑容里滿是曖昧:“借你們玩的小把戲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這樣認真?而且,竟然勞動國主的meimei親自來報信?” 說起這趟任務恰莉思就來氣。 圍剿黑云的戰役里她擅離職守,這件事被暫理軍隊的應晨查到了。 可恨她那些手下同僚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幫她打掩護,說不定還是他們報告的! 想著看在jiejie的份上就算懲罰也不過走個過場,哪知直接開除了她的軍籍? 面對她的申訴,明銖那個軟蛋竟然嬉皮笑臉:“你散布緋衣的謠言,以為我不知道?呵呵,你存著破壞我外甥的好姻緣的心,我早就想調開你了,奈何你jiejie身份高貴。謝謝你給了我這樣好的借口!” 連刀都提不起的廢物!不是男人的東西! 他不過仗著是魔君親戚,外加有個應晨罩著,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恰莉思現在對云烈的心淡了,只盼著jiejie成為聯盟共主,那時她和明銖身份對調,看看又是誰打誰的臉! “近日魔君閉關,我閑來無事,奉jiejie之命來人間看看。jiejie常說,人間有許多偉岸男子、英雄人物,讓我不要總看著魔界的那些丑八怪?!?/br> 她說著,腳步慢慢靠近梁禽仙君,拿起酒盞,送到了男人的薄唇邊:“到仙君的洞府一見,果然如此呢?!?/br> 梁禽仙君就著她的手要喝,恰莉思卻收了手,自己將酒喝盡。 仙君看得心癢,自己倒了酒,找著恰莉思的唇印喝著,細長上挑的眼睛上下打量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說起你jiejie,她可是答應過送魔族女子給本座的。怎么一直不見,莫非要食言?” 恰莉思心中暗笑,這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和jiejie說的一樣。 臨走的時候,芙娜不無輕蔑地說:“既然魔世的雄性你都看不上,正好把你那點處子之身用在更有價值的男人身上。他是我們深藏不露的一手,你務必給我籠絡住。唉,你做成過什么事?我還是一字一句地教你好了?!?/br> 恰莉思其實不信,單憑自己的容貌身材,這個男人難道不上鉤? 但是反正都調情到了這個地步,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笑道:“原來jiejie還欠了仙君一筆債?那只好作meimei的來還了。只不過魔世的珍寶想來仙君不稀罕,只好用這幅身子還債了?!?!” 她才說完,便感覺腿間幽xue有手指捅了進來,在里面肆虐翻攪。 粗暴的指法讓她眉頭緊鎖,但又有種快意。 男人越粗暴,越證明她的誘人。 梁禽仙君就勢把她壓在地毯上,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耳際:“處子?你這樣的尤物怎么還沒挨cao?魔世的男人都痿了?” 恰莉思想不到他一個仙人說話能這樣粗俗,懷著莫名的恨意冷笑道:“對!他們都是些孬種!只是因為我軍銜比他們高,作戰比他們勇猛,所以他們不敢接近我!” “哦,這樣嗎?你放心,本座足夠有種?!?/br> 梁禽仙君說著扯下了她的抹胸,心里卻不禁嘲笑。 男人是多不要臉的東西他還不知道?估計魔族和他們神族沒差別,哪有因為女人身份高就不敢下手的?這魔族女人從前不知做過什么,在魔世找不到男人了,只好來人間找男人消火。 但沒關系,她足夠美艷,下面摸起來也夠緊。 可以睡睡。 他一手留在女人密道里,找到敏感點不住輕拍,另一手挑逗陰戶上端的花核,不消幾下就玩出了水。 “真快。魔世魅姬的滋味本座是嘗過的,你比她們更饑渴。說說看,想男人多久了?” 恰莉思紅著臉,只覺得腿間一陣陣酥麻潮水一樣涌來,忍不住發出小貓般的細吟。 果然是身經百戰的男人,比她在魔世找的那個蠢貨雄性要有技巧! 她忽然發覺宴席上的其他美人就在一旁小看,連忙用衣服擋住身體:“仙君,我們去后面,只有你我,可好?” 梁禽仙君搖頭:“如此美事,本座一向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br> 他將身畔兩個美女摟住,吩咐道:“她還是處子,你們幫幫她,免得她吃不下我?!?/br> 兩個美女笑著答應了,一人一邊掰開恰莉思的腿,讓她私處暴露在眾人目光里,更有幾人上手便摸。 “哎呀,倒是真窄呢!” 恰莉思覺得那一道道目光落在那里,仿佛在品評自己,不由得躁怒:“放肆!你們是什么東西,也敢碰我?!” “妾是狐妖一族,最擅魅惑,meimei若有不明,只管問我。主人,這個meimei是兇悍的類型呢!你喜歡把她綁起來嗎?” 梁禽仙君已經拉過另一個女人接吻,抽空點頭道:“這主意不錯?!?/br> 說完,幾根繩索已經把恰麗斯的手腕綁在地上,她的小腿也被屈起,綁成青蛙一樣。 “松開!這是什么樣子!……嗯!” 恰麗斯忽然覺得密道里有一道涼絲絲的感覺,仿佛一根細細的冰柱被推了進來。 冰柱四下勾畫,摩擦著褶皺間沒有被觸碰過的嫩rou,酸楚的快感讓她眼角泛淚。那冰柱又摸到敏感點上,又敲又打,又磨又勾,實在是愉快的折磨。 狐妖掩口笑著:“這么輕的力道就受不了了?那一會兒meimei可要吃苦了?!?/br> 恰麗斯大口喘息:“這是什么東西?” “寒玉柱咯,說是性寒,卻是最能勾女人火的。更秒的是啊……”狐妖笑了一聲,念道:“大!” 那根小小的冰柱開始變粗,撐滿了她的甬道,冰涼的表面緊緊貼合rou壁。 “滿了滿了!不行了!”恰莉思大喊著。 狐妖還不停,一個勁地加粗玉柱,撐得恰莉思覺得自己要爆掉時,柱子被猛然抽走。 “不要……”恰莉思哭泣著試圖夾住柱子,但是落空。 寒玉柱一走,方才還冰涼涼的rouxue忽然覺得燥熱起來,來不及收縮的xue口止不住地吐水。 狐妖摸了一把,放在嘴邊嘗嘗,喜道:“恭喜主人,這個xuesao得很!” 梁禽仙君拋了懷里的美女,過來看到那被撐大的蚌rou兀自顫抖,笑著挺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