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的回聲(h)
天空和太陽都那么明亮,像嶄新的一樣,但她欲望著的,是重復的事。 她說自己需要他。 真的需要。 念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溫忽然開始思考。她考慮著,“需要”究竟是什么意思。 感覺是在說一種原始的渴望,人們會說,自己需要自然中的基本元素,需要一日叁餐。 那她有點不知道了,說這種話有點太煽情了,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這樣想。她只是特別想zuoai而已,所以給他說些好聽的話。 這樣的話語并沒有魔法,起碼欺騙不了他,丹尼爾不是很領情,他說晚上再做。 “為什么,你不喜歡zuoai嗎?”溫承認自己有點想不了其他事,也理解不了他為什么不想做。 丹尼爾整理好她身上的吊帶和罩衫,她胸口的皮膚亮亮的。 絕妙精油的光澤看起來帶點粉色,她知道自己好多地方都變得粘粘的。 溫持續看著他的眼睛,問他那個他沒回答的問題,他不喜歡zuoai嗎,和她zuoai是什么感覺,他不喜歡嗎。 她干脆地轉身,整個人靠著他,他很自然地扶住她的腰,讓她能夠好好在他身上坐著。 丹捏了捏她的腰,又用雙手貼緊她,壓著她腰側,緩緩往上推。 他說,那是種很奇怪的感覺,被緊緊纏住的同時,又被往外抗拒,所以只能反復嘗試,再反復加以確認,她到底想不想要。 “那你會痛嗎?”被他捏得有點疼了,溫這樣問。 他搖頭,說不會,只是做完后會殘留一種感覺。 好像還在里面,沒法脫離的感覺。 他的額頭輕靠在她胸前,他這樣講。 她想,自己的心跳聲一定很重。 因為她明白了他為什么這樣說,為什么說晚上回去再做。 對于迷戀著身體糾纏的兩個人來說,白晝的一切看似是光亮的,其實完全被前一夜性愛的余韻覆蓋。 如果身體靜止下來,難免會清晰想起夜晚交纏的細節。如果雙腿走動起來,就更能感到對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記,真實到可以踏入記憶追尋。 交媾的感覺幾乎是完美的,不需要反復迭加次數就已足夠好。起碼他會這樣認為,他習慣于忍耐,相信放棄當下的享受,才會有更久遠的喜樂。 但她不一樣,她并不特別信仰什么,她遵循著人類一些平凡的欲望。 人類總是渴望新的東西,渴望數字增長,像他那樣拒絕它們,怎么都是反直覺的。 溫不高興地搖頭,她說自己還是想要。 去車上吧,她怎么都想要,用手指也好。 當然是騙人的,手指怎么可能夠呢。 這也不能算是騙人,zuoai又不是她一個人能完成的事,丹完全是自愿的。 “好喜歡騎你?!睖匾呀洸恢?,自己胡言亂語了多少句這樣的話——這些算是胡言亂語嗎,她又覺得是真話。 她的確好喜歡像這樣把體重壓在他身上,充分感覺身體可以被插得那么深,緊緊含著他的每一寸。 兩人在車后座纏綿著。她把車開到了陰涼處,光線變得很暗。 空氣中確有植被的清香,只是混雜了她雙腿間yin靡而期待的氣味。 是他把情況弄成這樣的,她原本只是想簡單地坐上來,使用他??伤傁胱龅酶?,所以她被搞得更糟了。 她幾乎纏在他身上。按摩的時候,丹已經把她的身體揉到很軟了,這讓她的臀瓣更加放松而貪心。 如果他想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那他必須認識到這是一種崇高的獎賞。 他需要更加配合,方便她一遍遍上下吞吐他的性器。因為她濕漉漉地拍打他身體的聲音也是那么的漂亮。 好長,好燙,她反復感到自己正在被填滿。 他向上頂的時候,喘氣聲也比以往更重,好像受不了她吸得那樣緊,受不了她高潮得那樣賣力。 “我們,沒帶套誒?!彼蓱z巴巴地說。 “不過,我今天占卜過了,不會有事的?!彼е?,“所以,我是故意的,你可以——” 她還沒說完,那人就調整起插入她的姿勢,他離開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留戀,反倒是她的身體悲悲地漫起水聲,想說服他不要離開。 他沒走,丹尼爾依然把她抱在身上,只是輕巧地移動了方向,讓她背對著他。 該死,他確實想要那樣,但他卻不承認,就算他給她一些甜蜜的稱呼,也只是為了讓她頹唐地夾得更緊,而不是為著坦白他的心。 他貼在她耳邊徐徐地說話:“為什么故意做這種事呢?” 她說她想要他。 “想要我怎么做?” 丹撫弄著她挺起的乳尖,手掌又在她小腹上輕輕打轉,在她柔軟的各處停留。 偏偏他又不給她同等的回報,只是用先導液毫不遮掩地潤濕著她xiaoxue顫抖著的褶皺,她渴求著的yinjing僅在她入口淺淺地徘徊。 好過分,他是真的不懂還是怎樣,她都這樣縱容他了,她都允許他了。 “能不能,射在我里面?”溫不介意更包容他一點,盡管聲音連帶著喘息,無法徹底鎮靜下來,她還是盡可能大方地告訴他答案。 “灌滿我,不止一次,越多越好?!?/br> 她轉過頭,看見汗液也從他下頜滴下。 很快,丹扣住她的雙臂,他把她抱在胸前,說沒事的,慢慢趴下就好。 Knoock. rou體碰撞的濕潤聲響愈發清脆。 敲打或者撞擊,knock這個詞語音歡快,很容易被記住意思。 Knock up不會讓美國人聯想起輕快的敲門聲,無論是女孩還是男孩,都只會因此會想到一個事情。那件事發生在交配之后,被jingye注滿以后,zigong會被喚醒,接下來就會發生那件事——He gonna knock her up. 今天是安全的,但誰都會聯想到這件事,他確實也在這樣做。 他粗暴地cao弄她身體的方式,完全就是想要讓她受孕。 他否認這一點,丹尼爾說,和她兩個人在一起就很好了。 但他的行動又是另一回事。 他承認,像這樣cao她讓他幸福。他絲毫不想停下,睪丸沉重地拍打著她的xiaoxue,提醒著溫等待著她的會是什么。 一次次地,yinjing深深埋入yindao又抽離,很快又把她塞得滿滿的。溫發現自己比他還要貪心,她說還要,她主動去牽他的手。 在這樣共同的癡狂里,他持續著進犯,如同這樣就能完美地打開她身體,關閉她對其他人的任何渴望。 “其實你里面已經很滿了,你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彼恼Z氣壞透了,讓她以為自己在受批評。 “但就像你說的,你應該被徹底灌滿,不能只讓那里空著?!钡ぬ饻氐南掳臀撬?,平等地關心著每個地方。她的rufang,她的xiaoxue,她的嘴唇,這些地方都開始習慣他。所以那里也應該一樣。 他cao弄她xue口的節奏愈發不規律,他快要射了,沒有辦法。在最后一次略顯殘酷的撞擊結束后,他開始溺愛地吻她。 溫也不知道他在吻哪里,可能是嘴唇,可能是某個更深的地方,她搞不清楚了,舌尖的溫度,jingye的溫度,她被灌滿了。 直到最后幾股的jingye噴涌而出,他才喘息著停下??伤廊环谒砩?,丹尼爾環住她身體,親吻她肩頭,不想走的樣子,只想讓jingye更深地沾染,更徹底地浸泡她。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濕噠噠的動聽聲響,他的yinjing終于完全地,從她體內滑了出來。 白濁從guitou繼續滴落,濃稠的液體滑在她剛被射精的xiaoxue上,溫癱軟在座位上。 安靜,性愛之后短暫的共憩,溫打破了沉默。 “還想做?!彼稽c也不想停,她看著自己身上jingye的痕跡,覺得腦袋怎么也清醒不了。 “但不是在這里,我剛剛看到,附近有個山洞?!?/br> “我覺得那里不錯?!?/br> 洞xue的空氣比外面的更涼。但現在,jiba在被jingye浸透的甬道里進進出出,誰的身體都燙得要命。 在今天,溫已經高潮過很多次了,也許次數的迭加確實會讓人產生幻覺,朦朦朧地,她感覺自己體內有許多女孩,有男孩在和她們性交。 丹尼爾要是知道絕對會生氣的,畢竟,他這么專心地在和她做,讓她被cao得這么舒服,她卻走神成這樣...... 不,這根本不是走神,她腦海里的幻覺越來越現實,她腦海里閃現過許許多多個女孩的臉,她們看起來那么相似,這絕不是因為她分不出原住民的長相,而是她們真的很像。 她們都在做什么呢,她們都在zuoai,和某個原住民男孩zuoai...為什么那些男孩的臉都一樣...... 溫很難繼續思考下去,好像每個女孩都在她體內,而她正共享著她們的高潮....... 想要記住她們的臉,可是不行,她的思維變得斷斷續續....... “還好嗎?”她聽見丹尼爾的聲音,他擔心地呼喚她名字。 “我不知道?!彼?。 色彩逐漸消逝,視野變得空白,空白又很快被漆黑占滿,但這份黑暗又是令人安心的...不一會兒,光線重新進入她眼底。 丹尼爾檢查起她的情況,他輕聲安撫她,說不必擔心,她體內靈力的波動還很正常。 而且,這個山洞本身并沒有惡意的超自然力量,就算過去有,也早已消失了。 溫點點頭,她說大概是沒什么問題,她應該知道是為什么。 “其實,今天早上出門前,我把昨天教堂發的圣水偷偷喝掉了?!彼M行著坦白,“既然你說它可能有問題,但又檢查不出來,所以我想試試看,它具體會引發什么問題?!?/br> 丹看起來無可奈何,他嘆了口氣,問她現在是否有所判斷。 溫清了清嗓子。她強調,自己必須提前說明,就算沒做對照試驗,她也肯定不是喝了這個才特別想zuoai的。 “我得坦白的是另一件事,正常推算的話,今天是危險期,可我的直覺和我的占卜硬幣都告訴我,今天絕對不會有風險,所以,那瓶圣水可以避孕?!?/br> 她信誓旦旦地講。 “真的,我沒在胡說,那瓶圣水有種善意的力量,我不清楚它背后的力量具體在想什么,但我確定它不希望女孩們懷孕?!?/br> “因為我剛剛看到了許多女孩,她們在這個山洞里zuoai,接著就懷孕了?!?/br> “而且,她們又實在太像了,就像是母女——” 她還想繼續講下去,但丹尼爾好像生氣了。他說她太不謹慎了。 他承認自己更是錯得離譜,他很不好。 好好整理了一通她的身體和衣服,丹把她帶回車上,他說現在必須先去原住民的村莊了解情況,確定到底有什么可能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