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隔絕理智而非身體Sobothandoneful(h) x
在這種時候想到珀西,溫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她多少有點心虛。 之前的戒指確實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她拿出來的時候也是很鄭重的??伤浆F在才發現,自己對訂婚或者結婚這種類型的事根本毫無實感。最開始,她真的只是想給他一個有意義的禮物而已,完全沒想那么遠…… “我們可以之后再繼續這些話題?!钡つ釥栞p聲說。他也沒多問,她此前為什么突然談到婚前協議這回事,可能他確實不排斥對經濟上的事做些討論。 更何況,率先給出條件的還是他。他明確地表示,希望她以后不要和前任們有太多糾纏。 這意思是好像是說,珀西和加雷斯什么的絕對不行,其他的人,他暫時不做評論。 溫心里多少有些不確定的感覺,雖然表面上答應了他,不再和前任有什么深入的聯系,但這也要分情況吧。 就比如,為了不浪費自己的天使加護,她這幾天怎么都得去珀西那邊了解一下情況。 要知道就差一個天使的加護,她就可以得到一個“高貴者”稱號。不僅如此,如果不集齊第叁個天使的祝福,之前的就都會在年底清空了?,F在也沒剩下幾天了,她得乘早去研究一下珀西能不能滿足這個條件…… 她又在走神了,還被發現了。丹尼爾開始吻她。 這終于讓所有復雜的念頭轉瞬即逝,起碼今天她不想管了,以后再說吧,她現在只想好好抱抱他。 丹尼爾已經這樣抱著她很久了。他不關心其他任何事情,好像這樣親密地占有她,就是他完整全部的夢想。 他給她一些柔和的舔吻,讓她的神經慌張地發癢。 這幾乎比剛剛的性愛還要讓她感到羞澀,為了掩蓋這種羞澀,她不得不提問了。 “你很喜歡接吻嗎?”溫也親親他的臉頰。吻他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嘴唇那么柔軟,甚至他的臉頰也是柔軟的……好吧,一切都是柔軟的,丹尼爾看她的眼神也是,他手掌覆上她rufang,用指尖揉捏她持續挺立的乳尖的手法也是,他好溫柔。 不,馬上就不是這樣了,他過分著迷于她身體,她身體可以被他探入的那些地方。 只一瞬間,丹尼爾的視線停留在她嘴唇上,他扶上她肩頭,用略顯粗暴的吻侵入她口腔,手指也再次探入她的私處,在濕滑的入口挑逗起她。 或許是她濕得太厲害,被他理解成了某種許可,他輕巧地伸入了兩根手指,就這樣一瓣一瓣打開她的花心,他已經掌握了些許折磨她愛撫她的技巧。 她脆弱的地方就這樣全部被他捻在手心,而他不急不緩地回答著她先前的問題。丹尼爾說,她也很喜歡和他接吻,不是嗎? 他開始吮吸舔咬她的鎖骨,留下道道殷紅的吻痕。這還不夠,他再次把她的乳尖放在手中把玩。 溫看向丹尼爾的臉,他前額散落的幾縷碎發輕輕顫動著,在他的眼瞼上方投下細微的陰影,他漆黑的雙眼里有著光芒,這光芒又全部凝聚在她身上。記住網站不丟失:r ouw enge. 明明是如此專注的表情,為什么卻是在全心全意地實現一點色情的欲望?丹尼爾又捧起了她胸前的軟rou,他輕舔她的乳尖又反復含住,喉結也隨著吞咽的動作起伏著,他的手同時在她rufang的邊緣打轉。 他怎么能這樣捏她呢,溫停止不住喘息,把她抱在身前的這家伙實在糟糕透頂,她現在一點也不相信他,剛剛說的那些關于婚前協議的事也不相信。 在床上說的話而已,誰知道他怎么想的,畢竟她完全看出來了,他現在還是只想著zuoai。 高潮的余韻還殘留著在溫體內,他又在繼續揉弄她。身上、身下,好像她還不夠濕一樣。 丹尼爾繼續吻她的脖頸,在共同的濕熱呼吸中低聲對她說話: “我會努力讓你開心的?!?/br> 他問,可以完全交給他做一次嗎。 溫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問他剛剛不算嗎? 他說不算的,因為剛剛做完后,她還在想別的事,他真的很想知道,怎樣才能讓她專心。 所以,請讓他試一試。 不想承認,但是聽到他說這種話,她的xiaoxue無法抗拒地開始渴望他,她懷疑如果他就這樣放進來,她就會吸他吸得很緊了。不管怎樣,總比現在好,因為她已經特別想要高潮了,手指不行,手指抽離出去那些虛無的空氣更不行。 可他為什么還不行動,該死,他好像在等她回答,而她只能說是。 她重復說是。 隨著他一次次的挺入,溫的喘息很快變得愈發破碎,她的思緒再次飄向了其他地方,她想起自己其實很少和其他人這樣zuoai。 或者說,她最熟悉的性伴侶實在是個過于溫柔的天使,他絕對不會這樣zuoai。 這并不是說希奧多不懂得如何賣弄力氣,而是丹尼爾zuoai的這種方式,就好像他以為,他和她就不應該有任何隔閡,所以他的占有欲是完全正當的事。 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越來越快,反復貫穿她掙扎著的xiaoxue,已經頂到了最深處還不夠,他還變換起體位,想知道是不是可以更深,更完滿。 rou體持續撞擊的聲音紛雜無比,又混合上規律而黏膩的水聲,在安靜的室內顯得分外yin靡。 汗水從他臉頰滑下,滴在她身體上。丹尼爾俯下身吻她的脖子,他暫時停止了動作,在她耳邊略顯痛苦地發問: “對不起,這一切,太好了,我實在無法以后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和其他人zuoai,我完全……” 他問她,以后,可不可以只和他在一起。 “你剛剛好像不是這樣講的?!睖匾苫蟮卣f。 就算剛剛帶著哭腔說了那么多句‵Yes’,就算每一次呼吸和思考,都要被這個代表肯定的詞占滿,她還是沒有順勢答應他。 誰要他剛剛自己說了,只要不是和前任,其他人他不管。 溫看見他嘆了口氣,帶著無奈又絕望的笑意,但他沒繼續說下去。 只是為了獎賞她在床上也不撒謊的良好品行,他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想推開他,但是不行,已經和他糾纏得太深了,她自己都沒法放開他。 她快要高潮了,已經要高潮了。他的抽插碾動了她身體想承認或不想承認的所有欲望,熱流不受控制地從她的小腹涌出,高潮如預想的那般,淹沒了她。 透明的愛液噴流而下,澆在他的柱身上。溫沒有余下的力氣可以迎合他的節奏,只能求他再賣力點,求他射進來。 她現在更想看他射精后脆弱空虛的樣子,比什么都想要,但還差一點,他還沒射。 也許她該說點刺激人的話,也許她該說點討好戀人的話,或者二者兼有之。 要不換個稱謂求他吧,她之前想出來的那些已經不能讓他驚奇,被叫brother又不是什么特別色情稀罕的事,叫他的名字也只會讓他稍微展現一點溫柔,溫柔地淺吻她的手。她費盡心思造詞,想到一個他肯定受不了的詞組。 “Baby hubby……”她乞求地說。 很多人受不了這個詞,有些受過高等教育的家伙希望它從英語中被取消。Hubby是husband的簡稱之一,還是相當糟心的那種,讓人想到熱衷成為主婦的女孩和她們的曲奇,帶著溢滿香精味的甜膩,很少會在公共生活中聽到。 話音落地的瞬間,丹尼爾好像停頓了一下,有點不知作何反應。 溫試著辯解,她說自己只是想把“Baby brother”和“Husband”放到一起說—— 丹尼爾止住了她嘴唇,他說,她的唇舌很可愛,所以更應該做些漂亮精致的事情,多余的解釋是不必要的。 隨后,他用舌吻禁止她繼續說話,他持續這樣吻她。 他確實不喜歡那個稱呼,但這種恥感確實會讓人脊柱發麻。丹尼爾用起懲罰性的速度,更頻繁地用性器擊打起她身體,他貼近她額頭,有點過分地揉摁她的耳垂,同時又要含著她的舌尖,舔舐她口腔敏感的地方。 這種行為仿佛給他極大的快感。這沒辦法,溫知道這是為什么,她知道他現在享受著什么。 因為這個羞恥的稱呼,讓她吸他吸得越來越緊,他就算討厭這個詞,也絕對會享受她的身體,享受她身體對他的反應。 享受,和自我控制,總是是相反的事,他無法繼續忍耐,只能再次在她身體里射精。 事后的親吻變得更加纏綿,丹尼爾對她剛剛表現出的各種態度都有點不滿,他似乎仍想用性愛證明點什么,想讓她親口說還想要,因此他并沒有停止撫弄她身體。 不行,不做了,今天怎么都不做了。 溫開始推拒他的靠近,即使她的心確實還是拒絕不了這一切。 因為,她已經開始依賴他的溫度。 可這不是想不想做的問題,而是今天,這瘋子就只想控制她cao她,這一點都不好,應該是她教他這些事情,而不是讓他憑著自己心意,在她身上傾瀉欲望。 她說不做了,真的不行?,F在能做的事情只有聊天,她愿意和他在一個被窩聊天,別的都被禁止了,他不能這么不聽話。 丹尼爾說好。 兩個人徹底地躺下,溫覺得,是時候說些好聽的話了,但她一句也想不到。 既然這樣,她干脆問了一個她好奇已久的事情,她問丹尼爾,為什么他挑中了希奧多。 “一般來說,合適的男人不能太聰明?!彼卮鸬煤芎喡?,讓人摸不著頭腦。 “那赫蘇斯呢,”她不小心多問了一句,“他不聰明嗎?” 丹尼爾側過頭看了她一眼。 很難說,他現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還一句話都不多講,只靜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