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if線]學校不可一世的 pow enge2.c om弟
期待著見面,期待著奔跑到他身邊。一次不夠,永遠想見他。又牽過他的手許多次,親密地度過了許多時光。溫已經可以確定,奇怪的迷戀就像是詛咒,她愛著他,和他愛她一樣。 所以她揭開秘密,真誠地對他講。 “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因為我不希望是別人告訴你?!?/br> 她知道自己即將要說的內容很嚴重,嚴重到也許會永遠結束她和他的戀情。 可她不想隱瞞他。 “我和加雷斯有身體關系?!?/br> 她繼續著解釋和補充,簡單明了。 但簡單的敘述就已經足夠殘酷。 “那我恨他?!?/br> 沉默了很久,丹尼爾僅僅說出這樣一句話。 “想要他死?!?/br> 他平靜地補充道。 “那,你會做什么讓他死掉嗎?” 沒法不管這兩個人,她不得不問。 “我一直有練弓箭,你知道的,反曲弓,復合弓……”他失去了所有表情,只漫無目的地列舉著,“我參與過狩獵季,速度快的,體型大的,其實都有不同的技巧,沒有那么困難?!?/br> 這似乎讓他得到了解脫,仿佛是赤誠的愛的證明,他開始更詳細地描述??锤嗪脮偷剑簑o o16.vi p “我會確保他的身體被迅速穿透,一種人道處決。我知道怎么分尸大型生物,我可以把他的骨頭也拆下來,做新的箭頭……” “停停停?!彼龂樍艘惶?,提醒他不要真的去殺人。 “嗯,好,我不會殺他?!钡つ釥柕耐滓廊皇前捕ǖ纳詈谏?,“我希望他活著,但失去人生中所有的機會。我會一步一步來的,我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從取消他更多的出場機會開始……” “不不不,不要講他了。那你和我呢?重點是,你覺得,這樣沒關系嗎?” 溫有些難堪地發問。 “我們永遠都會在一起的,這和別人沒有關系,只取決于你的心?!?/br> 他溫暖地笑。 因為遇見她的時候,就是a beginning to forever(永恒的起始)。 這好像是求婚的話。 她臉紅了。 好吧,她也習慣了,習慣于他對婚姻的執著,這是他信仰的一部分。 “我想讓上帝見證我對你的愛,我想讓我們一起被祝福?!?/br> 他說,他不會改變想法。 他會等待合適的時機到來,他將持續等待。 “所以,那種事,你還是希望等到結婚?!?/br> 她其實沒有那么喜歡這個答案,因為她現在就想要。在提到加雷斯一方面是為了誠實,另一方面,她想刺激他。 “我明白了??墒俏以谙?,我們討論過的,接吻的定義?!?/br> 她凝視著他的喉結,這讓她難耐地吞咽起口中的津液。 “不只是嘴唇,不只是通常裸露在外的皮膚,我還想要你吻我,別的地方?!?/br> 沒錯,如果他要這樣固執,那她也有自己的堅持。如果他現在只能給出吻,那他就應該給她他所有的吻,以任何她能想象到的形式。 她帶他來到自己的家。 誰也不在家,誰也不會回家。溫命令他在她的床上,她屢次想象自己正被他占有的這個地方,給予她愛撫、親吻,即使她絕不會同樣地撫慰他,因為是他拒絕過她。 被沾濕的rufang,布滿他渴求的痕跡。其實,在一開始嗅聞她氣味的時候,他就幾乎要屈服。但現在決絕的是她。 “我們會永遠永遠在一起,前提是,我能夠相信你,我要知道你不會有虛假的承諾。而你說過了,我們會交換戒指,承諾永恒,在那之后你才把自己給我。這是你說的,你不能騙我?!?/br> 是的,正是這樣。所以現在只有吻,他被許可的只有吻,但他可以吻她的全身上下。 即使那些吻因為絕望的情欲越來越過分,她的yinchun也像害怕被捕食的小動物一樣,顫抖。滿溢而出的水流卻是歡喜的,在侵入她身體的舌尖上含情地纏繞。 溫感到,自己的身體是那樣的柔滑,她存在在這里,就自然地包裹了他。 就算他在痛苦地掙扎,被暫時無法實現的那件事深深束縛。也許他后悔了,但她已經決定了。她成為了下命令的人,她說著禁止的話。 無論面前的黑發少年是她滿懷愛意的戀人,還是她屈服于欲望的仆從,再或者,是血脈相連的,她的弟弟,他都應該聽從她,等待她。 就是這樣。 兩人一起躺在床上,彼此的身體緊貼。光影溫柔地覆蓋,美麗得不像話。這樣的時刻,誰都不應該把它打破。 可是,她還是沒有忍住。溫提起那個禁忌的可能,想要了解,他會有什么想法。 “說起來,這可能只是一種猜測,很無聊的猜測。但,我們不是有點像嗎” 她欲言又止。 “不用說的?!?/br> “我知道?!?/br> 好像掌握了讀懂她心靈的魔法,丹尼爾用一種純粹夢幻的語調,如此說道。 他抱住她,再一次吻她,如同沒有事情,比這更為正當—— 尾聲—— (尾聲屬于正文內容,時間點在本篇最后更新的那兩章之間,即溫施法之后醒來之前。 在這樣的時間點,試圖窺探命運的艾略特看到了一些幾乎不可能存在的平行世界,也就是這些if線……)—— “為什么是你來看我?” 艾略特躺在病床上,聲音虛弱無比,態度卻很差。 “這并不是探望,我只是來問你些事?!?/br> 丹尼爾的視線掃過他,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情緒波動。他抬起手腕,白金制的表殼從袖口顯露出來,和他青金石的袖扣一起在燈下閃光。 他告訴艾略特,談話只會占用十分鐘的時間,問完問題他馬上就走。 忙碌的成年人,他精確執行自己的計劃。 “隨便你,不過,既然你來了,我也有事要和你講?!?/br> 艾略特忽然一副高興的樣子,好像有重大的事情要分享。還沒得到同意,他就自顧自地開始說話。 他說了一個故事,在某個世界,溫和加雷斯,以及丹尼爾一起的故事。 叁人都是青少年,扭曲地糾葛在一起的故事。 這或許是虛假的,編造的,又或許是真實的,在某處發生過的。 聽完這樣的故事,有那么幾秒,丹尼爾的思緒斷裂在那里,仿佛神經全數被壓垮。他不說話。 最終他還是調整了過來,他開口了。 “十六七歲的時候,是會有各種想法,做什么事,也都有可能?!?/br> 他只靜靜看向某處,并不繼續講下去。 “這樣的展開,你滿意嗎?比你經歷的是不是好些,畢竟在你十六歲的時候,連這種事都沒有,你得不到她?!?/br> 艾略特嘲諷地說道。 丹尼爾只笑了笑。 “我確實很意外你會告訴我這些,感謝你的坦誠。我好奇的是,你有沒有看到和你自己相關的?!?/br> 他倒是也很捧場。 病房獲得了幾秒的安靜,可馬上,艾略特嗚咽著哭泣了起來,果然還是自己的悲慘命運最教他傷心。 他說自己不想回答,丹尼爾有什么其他的問題就問吧,他只想要他快點離開,獨自進行自己徒勞的幻想。 和艾略特的談話結束后,丹尼爾走出病房。他關好門,沉默地停在門口,眼神中空無一物。 可能他不是沒有往前看,也許他看了,只是完全沒有看到路。 所以,即使現在完全超出了他預定的時間安排,他還是停在這里,沒有做出任何行動。 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事只有一件。 呼吸,深呼吸。 至少讓呼吸持續,讓等待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