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迷夢(強制h)
“已經凌晨兩點了,陳少爺和賀小姐還沒有回來?!?/br> “他的電話打不通……只能等明天早上的救援……” “……” 賀簡凡和兩個高大男人站在燒烤爐前炭烤串rou。皮外冒出的油一不小心順著鐵架滴進木炭,火焰倏然滋大,他蹙眉身子微微后仰,手肘猝然撞到了柔軟的肌膚。 油漬燃起的輕微爆裂聲瞬間蓋過身后急促的步伐,他僵硬地轉過頭,目光所及是白月月一雙憂慮焦灼的眼。 “賀少爺……” 她像是根本沒注意到這點細微磕碰,輕扯了扯賀簡凡衣服,偏頭指向遠處慌亂趕來的錢義文幾人。 “……錢哥?” “賀簡凡……你有賀思佳私人號碼嗎!” 營地中心喧嘩聲漸行漸遠,賀簡凡愣了一瞬。 “……賀思佳的?” “陳……他早上跟賀小姐爬山之后電話就一直處于無法接通狀態,……我和錢老板打過幾次都是無人接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我們還是聯系不上他……” 白月月泛紅的眼眶刺得賀簡凡心里有些發澀。 他摳緊手機,低頭開始翻通訊錄。翻到一半,突然抬起頭:“賀思佳也一直沒回來?” 白月月點了點頭。 賀簡凡唇瓣微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抿緊的唇也難以掩飾神色的慌亂,他趕緊翻找通訊錄摁下賀思佳的私人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電話掛了,賀簡凡再次按下。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 “您撥打的電話暫……” 緊握手機的掌心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濕透了。 賀簡凡攥起背包聲音異常冷靜:“我知道他們最后往哪個方向徒步?!?/br> 救急包裝備都齊全在包里,他指了指西邊山頭:“跟我走——gps定位呼叫器全部打開,綠燈閃爍電腦顯示正常。阿悅提前呼叫救援組,錢義文跟我去西南山崖方向……到點報位置,一個小時搜尋回營地集合!” 幾人相視點頭,結伴散開。白月月背起背包遲疑了一下,跟著他身后前行。 賀簡凡急促往前的腳步一滯。他回頭靠近白月月語氣放柔,輕拍了拍她肩:“……月月,等我回來?!?/br> —— 又是夢。 漆黑的籠子,上鎖的鐵鏈,被蒙住的雙眼…… 被桎梏的身軀仿佛已經不再屬于她。 四肢逐漸回溫,眼睛再次被蒙上。她微微偏頭,聞到了絲綢布料的清淡冷冽香。 有人走進來,腳步聲沉重。輕微的關門聲,大床帶著她一起陷進溫柔凹陷,她翻身坐起身,對來人吊兒郎當喊道: “大老板——” 來人沒有理她。窸窸窣窣衣服被脫掉的摩擦音,他攥住她的腳腕不急不緩地纏上絲帶。 “大老板——你不理我我會傷心的……” 再次被約束,賀思佳躺進柔軟大床。她笑道:“讓我猜猜……大老板應該還是京城某個世家的大少爺,跟我有過過節,會場上經常見面……是不是?” 那人沒有回答她。 呼吸聲貼近,手指捏住她的rutou。輕輕揉捏著,他掐住她的rutou低頭埋進她的乳溝,掌心撫下,用力摩挲著她的腰。 “帥老板不理人,思佳真的好傷心……” 她被摸得微微輕哼。舌尖輕舔潤唇,她泛起紅暈的臉上帶著懶洋洋和調侃:“可是,我記得我之前一直沒和圈里的哪個大少爺有過太大過節——難不成……思佳還是大老板的暗戀對——” 嘴唇突然被人捂住。 冰涼的大手上繭子有些微厚,捂住她臉頰的手指突然用力掐開她的下頜。 面部痛得麻痹的那一剎那,身下硬物直直插了進來。撕裂感牽引后腰瞬間蓋過了臉頰的痛,賀思佳痛得倒吸了口涼氣。唾液順著唇角流出沒入絲綢床單,她被迫悶聲哽咽。 這人是一點前戲都不做??! 性器在身體里緩緩抽插,那人抱住她低聲喘息。 賀思佳勾住他的脖子把身子往下拉了一些。膝蓋頂上他的胸膛,她鼻尖冒起了細小汗珠。 她賀思佳玩過那么多男人,哪次不是以她先爽為主!這倒是第一次遇到喜歡這么暴力插入的男人——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是能翻身,一定要把這男人玩死! “嗯~帥哥……” 她配合著他,喘得yin欲。手腕舉起繩子捆綁處輕搭在他的脖子上,在男人再一次插入的瞬間,猛得拉下他身子用力翻了個身—— 性器全部沒入,她痛得嘶了一聲。 顧不上疼痛,她目光快速從下往上掃過,移到鎖骨的位置,她的臉頰突然被掐住。 身下人低低笑了一聲。 他似乎猜到了賀思佳的想法,壓下她的頭,不急不緩揉捏她的奶子。 賀思佳被他挑逗得rutou硬挺起來。身下夾緊他的性器,她微微喘息。 男人低頭側到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賀思佳全身都麻了。 迷離溫柔鄉中,她被勒住大腿拖下了床。 臉頰再次埋進床單,賀思佳被迫踩在柔軟地毯上。 身軀趴在床沿,白潤的屁股抬起,粗大的性器狠狠沖撞體內敏感的最深處。賀思佳咬緊牙,偏過頭。 她賀思佳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奶子都被他給cao得飛了起來。 賀思佳被他插得忍不住呻吟。 蒙住眼的絲帶被床單摩擦得松了一些?;璋禃崦恋呐鉄粝?,賀思佳下垂的目光無意瞥到了男人的腳。 小麥色的腳踝上有個像疤一樣的深紅胎記。 這個胎記太奇怪了,像是刀疤又像是普通劃傷。新長出來的鮮rou安扎在傷口周圍,最里的暗紅疤痕還是陷在rou里,賀思佳還想往上看,頭突然被冰涼的大手壓下。 眼前又一片漆黑,賀思佳被他撞得腳都軟了。 無所謂了,反正愛誰誰愛誰誰,只是她賀思佳瀟灑玩了那么多人,到最后卻要成為他人的玩物—— 玩物—— 畫面突然一轉,轉到了陳書陽的臉。 銀色戒指放到她掌心,陳書陽微微含笑:“以后……賀小姐就是它的主人?!?/br> 畫面又一轉,轉到了陳書陽一雙忍耐的眼眸。 他別過頭,手指輕輕蓋住她的雙眸,低聲呢喃:“你……別這樣看著我?!?/br> 畫面再一轉,轉到陳書陽發紅的眼眶。他抿緊嘴,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咬著下唇,一聲不吭。 畫面又一轉,還是陳書陽。 只是這次他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腹部上的刀傷口止不住地鮮血直流,他往日深黑的眼眸開始變得灰暗空洞,賀思佳輕輕走上前,顫抖著手放到他喉結旁。 頸動脈沒有了跳動,發抖的手指移到他鼻下——沒有呼吸,他現在連最后一絲氣息也沒有了。 賀思佳眼淚止不住流下。 她用力搖晃他的身體,大聲喊道:“陳書陽!陳書陽!陳書陽——” “——陳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