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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絨服足夠厚,付宜松在冬天沒有穿內衣的習慣,何況貼身的內搭自帶胸墊。 所以卓煜帆拉開車門的時候,一眼將她看光。 她剛脫下打濕的長袖毛衣,雪白的胸乳挺立在冰涼的空氣里,隨著她脫衣服的動作微微顫動。 白膩膩的兩朵,如同鮮奶味的雪媚娘,憑視覺就知道一定軟乎乎的。 車門“砰”地一下被他砸上。 付宜松僵在原位,差點脫口而出的尖叫被砸門聲堵住。 他當即就要落荒而逃,轉念一想,擔心其他傻蛋會跟他一樣跑來車里睡大覺,于是背對著車門,立在原地站崗。 喉結滾了好幾輪,大冬天冷得他一股燥意,腦子里刺激的畫面揮之不去。 良久,他屈指敲兩下車窗,清清嗓子:“好了嗎?” 門被刷地拉開,付宜松已經穿上了寬松的一套芽綠薄絨睡衣,坐在門邊對他怒目而視。 “對不起?!弊快戏难凵穸汩W一陣,才盯著她的眼睛道歉,“車門壞了,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付宜松沒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眼眶濕潤,卓煜帆以為她要哭了,一下子慌亂起來:“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誰知她卻是在憋壞水。 蒼天有眼啊,終于讓她付宜松蹲到眼前人吃癟的場面。 她捏一把柔弱嗓音,視線將他上下打量一輪,最后落在他微微鼓起的襠部,無辜道:“偷看就算了,起反應就不禮貌了吧?” 卓煜帆抬眼,額發垂墜幾絲,面色清冷,眼神卻窘迫,鎮定地答:“沒有?!?/br> 又認真補上一句道歉的話,還許諾給她買一份禮物賠罪。 “還有呢?” “還有什么?” 她說,當然是禮尚往來,看看你的。 卓煜帆愣了一陣,隨后換上漫不經心的笑:“你敢看么?” 付宜松輕嗤一聲:“不就是人體器官嗎,你敢脫我當然敢看?!?/br> “不對,是你必須脫?!笨锤嗪脮偷剑簆 ao wenw u1. 話音剛落,她一把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將人往車里扯。 “等會兒……別急?!彼耙辉?,踉蹌著上車,絆倒在坐墊上,還不忘隨手關門。 臨到脫褲子,兩人都害羞起來,各坐一方,強裝冷靜。 手指放在褲頭,他舔了下唇,問她:“真要看?” 她拖著調子:“快、點?!?/br> 休閑褲的松緊繩原本就沒系上,兩根帶子垂在前面,他卡著褲腰一點一點地往下褪,白皙的小腹上逐漸顯現出青筋,越往下,探出一點黑色毛發。 卓煜帆忽然收手,起身要逃離,被付宜松一掌摁回座位。 他胸腔起伏,抬眸盯著她呵氣,眼珠子漆黑,彌漫水汽。 褲頭擦過人魚線,用力扯開,一根碩大粉紅的yinjing彈出來。 冠首吐出一絲晶亮的水液,粗硬的rou莖攪動小范圍的冷空氣,像一支yin靡的熱氣騰騰的香薰棒,車內空間被一點一點塞滿麝香味道。 或許這氣味沒有那么夸張,只是付宜松太過緊張,只一小縷氣體都在她的體感中變濃郁。 卓煜帆閉眼,頹力仰倒在座椅靠背,抬一只手腕蓋住眼睛,勁瘦的腰和飽滿的臀肌裸露一部分,看起來更加色情。 付宜松呆看一會兒,心內直呼玩大了。 說出口的話卻顯得老練,她慣會演戲:“你不是說沒反應嗎?” 他沒有答話,耳根子到脖頸紅透了。過了幾秒才望向她,音色低?。骸翱梢粤??” 付宜松忽略他的提問,眼神觸到那根東西又立馬移向別處:“我可以拍照咯?” 他說:“不可以?!?/br> “咔擦”一聲,她摸出手機就拍了一張。 性器在她的視線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紅。 卓煜帆等她拍完,把yinjing貼向小腹塞回去,褲子提起來,恢復了妥帖的姿態,語氣懶散的發問,透出毫不在意的寬容氣度:“你會發給別人嗎?” “我又不是變態,發給別人干嘛?” 他松垮靠在椅背,已經開始閉目養神,襠部依然是勃起的狀態:“那……為什么要拍照?” “籌碼呀?!彼湎萝囮P門,“等著我威脅你吧?!?/br> 付宜松的偽裝在關上車門后蕩然無存。 右腳剛落地,兩腿之間就涌出一股暖流。 雖然是排卵期,但這一股流得實在有點多了?;慕家皫X的,跟尿了褲子一樣,沒地方處理,再回車上她也不情愿,只能忍著。 并且心理上自我催眠了兩分鐘:只是激素影響,不是看到牛子起性欲了…… 吃燒烤的時候,卓煜帆沒來,付宜松覺得他做人的素質這么棒,應該不至于在車里打飛機。 這件事做過頭了,最終倒霉的還是她,吃根烤腸都能聯想到別的,或者說,他的。 邵子詢見她發呆,冷不丁在她眼前打個響指:“你菌子中毒了?” “我沒吃?!?/br> 他說:“但燒了,煙霧致幻?!?/br> “真的?” “假的。傻子,說什么都信?!鄙圩釉兂秲蓮埣垇G下,讓她擦擦流到指背的油。 回程途中,卓煜帆依舊在睡覺。 薛燭懷疑他一氧化碳中毒了,給人三兩下搖醒。 被弄醒的人半闔著眼皮,神色困倦又冷漠,眸光含混的睨一眼前方,保持著最后一點不耐煩的禮貌:“我沒死,困了?!?/br> 許由辭酒醒了,開車的任務落到他頭上,付宜松就坐回后排,正好挨在卓煜帆的右邊,感受到一絲炙熱的視線在她側臉灼燒了好一會兒,付宜松忍了三分鐘終于瞪回去。 他的目光直白,混著道不明的濃烈情緒,只跟她的對上一眼,就閉眼繼續睡覺。 她覺得他在裝睡,自己才是真睡。 付宜松睡了快半小時,醒來時靠著卓煜帆的肩膀。 夜幕壓頂,車子經過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燈光在車內投影,閃爍出變幻莫測的濾鏡。 這群人廝混太久,分寸感被磨鈍了,付宜松依偎在卓煜帆身側,腦袋和下巴貼在他頸窩,落入其他幾人眼里,好像也只是類似兄友妹恭的平常事。 除了邵子詢,掃過來的視線帶著幾絲裝模做樣的警告。 付宜松故意眼神挑釁地與他對視,心說你現在倒是人模人樣了,從前她在房間換衣服的時候也不見這條狗回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