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白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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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么一瞬間,她還是希望自己在做夢:“陸洲白,你在開玩笑嗎?” “你不會真的這樣子對我的吧?” 看著她那副期望之色,陸洲白只有一種想要摧毀的心理,心里明白自己跟段清野沒什么區別,都尤著極其病態的心理。 “簡禾,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這個時候應該叫我什么?” “陸先生……” 她聽到這里連忙改口叫道,語氣依然顫抖不已,熱淚劃過臉龐順著下巴滴落而下,那雙漆黑的眼睛布滿濕意,顯得尤為楚楚動人。 看著那個在臺上如此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的人,現在卻如同一個小女孩一樣脆弱與不安,他卻覺得這種感覺好極了。 “爬過來,簡禾?!?/br> “這是對你的懲罰?!?/br> 而那人很是聽話的四腳著地的順著暗紅色的地毯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爬了過去。 簡禾垂著頭眼眸忍不住落淚,完全是抬不起頭來,就連此刻耀眼的燈光都在無形之中嘲笑著自己,這種巨大羞辱感不斷充斥在心里面,同時不斷轉化為對陸洲白的失望。 等到了那抹身影前在抬頭時,只聽到褲拉鏈拉開的聲音,那勃起的性器頓時浮現在眼前,粗壯腫脹不已,同時又貼的很近。 “現在開始,我會按照我的方式來,簡禾?!?/br> “其實我很在乎你第一次沒有給我,不過沒關系,把你嘴巴的第一次給我吧?!?/br> 他一邊說著抬起趴在自己雙腿之間的人的下巴,隨著那聲命令似的張嘴,紅唇白齒與透明濕滑的唾液頓時清晰可見,心里不禁有些好奇這么小的嘴巴里面能否全部含住呢。 簡禾聽到這里眼眸深邃閃過驚訝,看到那隨著呼吸起伏而時不時微顫的性器。 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如果是JANE她面對這種情況下會怎么樣,而且還是自己最喜歡的人。 但對于JANE來說,感情不過是消遣玩物,她的真正目的是想辦法賺到更多的錢,過上好日子,從而不受任何人掌控。 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趴跪坐在兩腿之間的女人,那雙漂亮的眼睛卻透著平靜,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也沒有任何情感。 很快她還是放下無謂的羞恥心,想著這一切都是為了mama,便開始伸出舌頭順著底部向上舔舐的同時又時不時用唇瓣親吻起來,沒有任何味道。 這些性知識,簡禾還是以前跟陸洲白在一起時,因為實在受不了身體的渴望而一邊看成人片一邊自慰學習積累下來的。 本是想著希望能給陸洲白一個好的性體驗,但卻也不是這種時候,她想著的同時心里只覺得悲涼,動作卻沒有停止,就如同在服侍眼前的男人般又深深的吞入嘴里面,可笑的是,嚴先生從來沒有讓她為了資源而去陪酒陪睡,但簡禾卻還是體驗到了這種屈辱。 頂端直抵嗓子眼讓簡禾感到極其的難受,有種想要干嘔的沖動。 但她卻不敢,那性器還在不斷的變大甚至變硬,頭頂那道聲音不斷的在命令她應該在含的深一點。 陸洲白那雙平靜的眸子難得渲染上了一絲情欲與迷離,不斷的感受著口腔里面濕熱的包裹感,每當深入喉嚨里面而難受到干嘔時,喉道就會形成一個閉合的狀態,就如同yindao一樣縮緊。 他撫摸著那頭柔順的黑發,感受著發絲的柔軟,指縫滲透進發絲,輕柔后腦如同就撫摸一只狗狗,很快又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更加像是等的太久而感到不耐煩突然猛的按壓了下去。 粗壯的性器頓時懟進喉嚨里面讓簡禾一時間忘記應該如何呼吸,只是眼珠子跟著瞪大了,一種窒息感不斷襲來,好幾次因為難受想要嘔出來,但那只手只會壓的更深。 “用鼻子來呼吸,簡禾,來跟著調整下?!?/br> “你可以做到的,你這么聰明又好學?!?/br> 陸洲白的沉重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呼吸起伏明顯有些沉重,話語溫柔至極,手上按壓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過。 為了克服這種窒息的痛苦,她努力的學著用鼻腔呼吸,雙手放在大腿之間撐著身子,嘴巴因為長時間被強行撐開而感到酸脹不已。 即便這個時候她心里也只想著那就是會不會影響到唱歌,甚至又希望陸洲白趕緊射出來讓自己得到解放。 等到嘴巴終于得到了解放,還在為那種久違能呼吸到空氣而感到慶幸時,那道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起來,簡禾,還沒有到休息時間呢?!?/br> 簡禾聽到這里也只能撐著顫抖的身子起身,忍受著陸洲白觀賞自己裸體的視線,雖然感到失望與委屈但想到mama,她還是將眼淚憋了回去,只能佇立在原地,雙手捂住胸部等待著對面的下一步差遣。 即便是任何無理又極為羞辱人的要求,也必須無條件聽從。 “自慰吧?簡禾,之前我沒有干你的時候,你肯定一直有用手自慰吧?” 簡禾聽到這里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照做,就如同一個聽話又精致的人偶。 陸洲白坐在沙發上,如同坐在最佳觀賞位置的看客,看著她坐在沙發對面的玻璃茶幾上,同時岔開開雙腿,那私處在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見,粉嫩的rourou如花瓣般鮮艷動人。 一只手撐著身子,另一只手揉按起私處的豆豆來,簡禾很想要專心的完成任務,但一看到陸洲白就坐在對面的位置上,她還是會莫名的無法專注沉浸下來,因為這完全是第一次如此。 意識到她極為不專心經常游神,陸洲白那股不悅再次上了心頭,神色緊繃的同時語氣頓時冷了下來:“做不好就趴在桌上?!?/br> 命令威壓的語氣讓她感到毛骨悚然,身子止不住有些顫抖,但簡禾還是躬著身子趴好,聽到陸洲白起身的聲音還在想他想干什么之際,便聽到解皮帶緊接著皮帶拉緊時發出聲響,那種危機感頓時襲來。 “陸……陸洲白……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我很愛你,簡禾,但你總是在觸犯我的底線,這只是懲罰,你放心?!?/br> “也是我愛你的一種表達方式?!?/br> “所以接下來你要跟著我數,如果漏了或者錯了,那我們會重新從1開始?!?/br> “聽到了嗎?簡禾?!?/br> 她聽到這里仍然保留著對陸洲白最后一絲情意,戰戰兢兢的回了聲好,如果他真的愛自己,那想必也不會如此傷害自己,直到屁股頓時傳來極具火辣辣的痛感,痛到簡禾忍不住發出慘叫聲。 但對面也只是平靜的開口數了聲1,完全是在等著她跟著數的意思。 簡禾這時的心徹底碎成了一片片,手緊緊的攥著玻璃茶幾的邊緣處,忍著痛感跟著念了聲1,那嗓音顫抖又充滿哭腔。 但這并沒有得到陸洲白的心軟,力氣在不斷在加重,她忍住疼痛努力的克制著腦子的清醒,不敢漏下一個數,生怕對面真的會重新來。 簡禾甚至能感受對方每念出一個數時,那語氣明顯一次比一次興奮,完全是享受著自己此刻的痛苦為樂。 等終于結束的時候,她的臉上掛滿淚珠無聲的抽泣起來,原本白凈的臀部此刻已經被抽到紅腫熱痛,很明顯是傷到了,甚至睡覺的時候也只能趴在床上,更不要說明日去娛樂公司練習,但陸洲白就是有意如此。 她一夜沒有歇下,只是不斷的讓淚珠打濕枕頭,同時也慶幸那個抽打自己的人因為公司有事而離開,才提前結束了這場所謂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