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含著精水去上課(微h)
翌日晨。 哦不對根本算不上翌日——畢竟距離做完愛還不到兩小時,他們就被鬧鐘吵醒了。 許如星從程以硯懷里離開時,軟下來的roubang也從xue中滑出來。失去了異物的堵塞,體內驟然泛上一股空虛感。 她感受到有什么往外流,低頭一瞧,是被稀釋過的jingye,淡淡的白色,從xue口流到腿根,好不yin靡。 程以硯這狗東西對內射總有莫名其妙的執著,執著到高考完悶聲拿賣狀元筆記的錢去打了避孕針,之后兩人zuoai幾乎再也沒戴過套。 瞪了床上那人一眼,她匆匆進衛生間洗漱,時間不夠洗澡,下面只能匆匆用紙擦了一遍便套上內褲。 風風火火收拾完,許如星一回頭,青年還保持著她離開前的那個姿勢,被子也沒蓋,裸露在空氣中的紫紅色roubang上,晶瑩的水漬還沒干涸。 他沒繼續睡覺,只是默默看著她收拾,使許如星幾乎有種錯覺,自己是個提褲子不認賬的嫖客。 等著她去安撫呢。 許如星走到門口,想了想又折回來,匆匆在程以硯臉頰上咬出一個牙印,兇惡地說:“下午圖書館!” 說罷又匆匆地穿鞋出門了。 許如星是踩著上課鈴到的。 來晚了的待遇就是沒有好位置,好在她平時便習慣了坐前排,風一陣坐進離過道最近的第一排位置上。 “呼……”腿心還有點酸,抬頭對上老師的目光,她馬上低頭從包里掏書,但心里暗暗松氣: 起碼趕上了。 “喏?!币粋€紙杯被推到她面前。 許如星:“?” 那只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關節處泛著淡淡的粉色。許如星一臉疑惑地循著手望過去,不期對上金發下精致的臉。 前幾天那個開豪車的富二代。 她把紙杯推回去,小聲道:“不用了,謝謝?!?/br> “拿鐵,提神的?!?/br> 她只說:“不用了,謝謝?!?/br> 白麒自討沒趣,臉有點臭。 他來干嘛?他們專業也有這門課? 即使有,他不才大二嗎,怎么可能和她上同一節課? 熬夜后的短暫睡眠使許如星稍微恢復了精力,一連串問題迅速閃過,又立刻被她拋在腦后——不管怎樣,這是白麒的事,和她無關——她只需要集中于自己的學習就好。 當事人白麒憋屈得要死。 他有心找幾乎套近乎,但許如星上課只盯著PPT和老師,根本不理人;下課吧,一打鈴就趴桌上,倒頭就睡,更是插不上嘴。 本來就因為是生面孔而被許多人行注目禮了,第一排又在老師眼皮子底下,他不好太囂張,如今話又說不了,課又聽不懂,他他媽的來干什么來了??? 這可是早八! 他自己的課都沒起過這么早! 白大少爺什么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好幾秒鐘想直接走人,又舍不得,只能憋著氣上課,把Pencil在Ipad上點得咚咚響——可都這樣了許如星也不往這邊看一眼,哄都不哄一句?! 真他媽神了這女的! 終于,趕去教二上下一節課的路上,白麒逮到了機會,于熙攘人群中擠到許如星身邊。 “學姐學習還挺認真啊?!币粡埧诰褪顷庩柟謿?。 早八本來就煩,況且這傻逼富二代上個課晃過來晃過去,還制造噪音打擾人聽講,許如星一時也懶得捧著大少爺了:“我們正常學生都這樣?!?/br> 白麒一聽,臉便沉了:“你覺得我不正常?” “我沒說?!?/br> “你就是這意思?!彼麣庑α?,又有點委屈,長這么大頭一回獻殷勤,還獻出仇了,“我哪惹你了?” 許如星有些不耐煩,原本就不充沛的精神現在更是萎靡,繞過他加快速度下樓,走到一半,動作卻停滯了。 xiaoxue里……有東西流出來了。 早上她擦了一遍,暫時好些,加上先前上課一直坐著,便沒什么感覺??涩F在一走動,她才發現xue里殘留的精水沒流干凈。 她這一停頓,卻教白麒生出了希望。他伸手抓住許如星的手臂,不過半秒,又像被火燎到一樣飛快松開了,咳了聲不太自然:“我沒惡意啊,就是想……” 想追你。 后半句白大少爺拉不下面子講出來。 許如星滿心都牽在下身的異樣上。早上走得匆忙,她及膝的連衣裙里沒穿打底褲,一條內褲那樣薄,襠部現在恐怕已給浸濕了。 雖說不至于讓人看見,但內褲粘在xue上的感覺著實不怎么美妙,更何況她還要再上一節課,下午還要去圖書館…… 她抬頭:“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好?!?/br> “……我還沒說是什么?!?/br> “什么我都能幫?!?/br> 許如星又一次被少爺樸實的底氣秀了一臉,面無表情:“那你去便利店幫我買包衛生巾?!?/br> “好……呃?”白麒懷疑自己聽錯了。 “衛生巾?!痹S如星重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