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是我在cao你h
“程以硯!你怎么在這兒???” 身邊的許總閉著眼不太舒服的樣子,李可急急解釋:“白……總,程總是NC集團的新任總經理?!?/br> 幾年前白麒和許如星一起進的公司,后頭不知為什么不來了,但畢竟是自家太子爺,手握股權,他在白芒還是掛了個名。 回想起昨晚許如星為了NC的項目拒絕他那一幕,白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感情是程以硯這不要臉的狐貍精回來撬墻角了。舊情人見面,怪不得喝這么多呢! 白麒氣得牙癢癢,一把將許如星拉進自己懷里抱著,瞧她臉上泛起的紅暈,心中升起酸與苦來。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想鬧得讓許如星被議論,只是雙眼冒火地哼笑道:“程學長出國這些年,果然長進不少了,把我家如星喝成這樣?!?/br> 不知道是不是李可的錯覺,她總覺得“我家”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不敢當?!背桃猿幟鏌o表情,“白少倒一點沒變,和大學時一樣養尊處優,連自己的妻子都照顧不好?!?/br> 眾人暗暗瞪大眼,NC的人聽得酒都醒了。 程以硯和這人有仇??? 白麒諷笑:“我們家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br> 言罷,他不再糾纏,將暈暈乎乎的許如星打橫抱起上了車。 橙黃路燈下,瘦高的男人望著那個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啪!” 燈幾乎是被一巴掌扇開的。 白麒抱著許如星進了臥室,將人放在床上,動作卻又輕得像在放一根羽毛。 他說不清自己什么感覺。 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明明當初把人搶過來時時就做好了她并不愛他的準備不是嗎? 為什么還是這么難過呢? 白麒喉嚨發苦,鼻尖泛酸,竟然有點想哭。 誰都可以,憑什么還是程以硯呢?她只會愛程以硯嗎? 床上的女人在車里緩了會兒,沒那么難受了。她原本酒量就不差,更別提今晚沒人敢真正灌她酒。 長發像水藻一樣在床上散開,她被職業裝勒得有點難受,迷迷糊糊去扯,被白麒攔住了。 “我來?!?/br> 他脫下她的外套、裙子、鞋,克制著情緒。 他抬頭去看。 女人脖頸因醉酒而泛紅,像口紅揉開了粘在皮膚上。 她最好就這么安靜地躺著,躺在他身邊,而不是精心準備去見那個人。 白麒湊上前,和一條不識趣的狗一樣,嗅她身上的香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輕輕親吻她,手卻往下探。 “嗯……別鬧……”櫻唇微啟,模糊地阻止,沒有作用。 指尖所觸,是一片柔軟,溫熱、干燥。 白麒松了口氣,暗自慶幸他們并沒有發生什么。 其實就算發生了又如何呢,他舍得對她干嘛?他不去想這個問題,低低地說:“對不起,jiejie,對不起,我心眼太小了……” “jiejie……星星……我明明,我最愛你……他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你看看我,我不比他差……” 白麒很沒出息,就這么點破事,他還是哭了。眼淚一滴一滴砸在許如星臉上,敲開她的眼。 她茫然而混亂,酒精使得她想不出太多方法,只能像最常做的那樣,吻住他。 得到了比平常更猛烈的回應。 暈暈乎乎地,衣服一件件甩下床,他們赤裸地相迭。許如星抱住他的腰,感受到大手揉捏她的胸乳,白麒伏下頭,舔舐頂端小小的奶頭,激得xiaoxue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許如星夾著腿,摸他的陽具,那兒早就硬了,長長粗粗的一條。 或許是酒精刺激感官,xiaoxue好空虛,渴盼著roubang的cao弄,她含混著讓他插進去。 白麒分開她的腿,跪在她雙腿之間。 roubang抵在xue口,蹭了幾下,對準張合的小口,卻沒進去。 “jiejie……你看看……”白麒強迫她睜眼,“我是誰,嗯?” 這是什么弱智問題?許如星的思維被酒精麻痹了,不假思索:“就是你啊……嗯!” roubang不清不重在陰蒂上打了一下,他執拗地問:“我是誰?” “你是,白麒……小白、老公……”她把能想到的稱呼全說了一遍。 白麒終于笑了。 guitou破開xue口,緩緩沉入,撐開rou壁。 “嗯啊……” “老婆,是我在cao你?!彼⒅?,“是白麒在讓你舒服?!?/br> 不是狗屁的程以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