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他曾經不相信神,但是此刻,他卻希望真的有神,誰能來幫幫他,他能獻出他的所有,即使是他的命。 第三十六章 還是說,你也想同我做這種事 蘇淮安猛然驚醒,頭好疼。 “淮安?!?/br> 澤祀的聲音讓他一顫:“主人?” 澤祀伸手擦掉蘇淮安額間的冷汗,寬慰道:“沒事的,淮安,已經沒事了?!?/br> 淮安自那日從青鸞宗故地出來后,就昏迷了幾日,即使是在夢里,他也不得安穩,像是做著一個又一個噩夢,眉頭緊鎖,時常囈語。 他知道這是因為之前在青鸞宗故地受了刺激,因此愈發焦灼與自責:“淮安,我在?!?/br> 淮安忽而握住了他的手:“主人,你已許久沒有碰過淮安了?!?/br> 澤祀一驚,淮安之前從未提起過這種事,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卻見淮安又道:“主人已經厭惡淮安了嗎?” 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你的傷還未好,此事不急?!?/br> 淮安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膚上:“淮安的傷已經好了,主人不行的話,可以試試?!?/br> 澤祀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已許久未經歷情事本就讓他心癢,指尖細膩的觸感更是撩撥著他的心。 他一時把持不住。 原本還顧忌著淮安的傷,打算溫和一些,但真正經歷云雨時卻也顧不上那些。 “主人.....在您厭惡淮安......之前,您......能護住淮安嗎?” 淮安之前不管多疼都總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此事的聲音微啞,帶著一絲喘息,讓澤祀愈發難以自持。 他親了親淮安的唇角:“好?!?/br> “若有一日,主人厭惡了淮安......請主人允許淮安......自戕,淮安不想死得那么......” 他并沒有說完,澤祀便吻住了他的唇,讓他將剩下的話吞了進去。 之后,他也再沒有機會說出。 他就像漂浮在河上的浮萍,隨著水流沉浮,疼痛,眩暈,讓他很快就不省人事。 ...... 再次清醒,已是第二天正午。 他動了動胳膊,只覺得滿身酸痛,幾乎無法動彈。 身邊是空的,還溫暖的被褥告訴他,澤祀剛走不久。 他躺在床上緩了一下,便想著起身穿衣,就在這時,他卻聽到了一陣腳踏聲,有人順著窗戶攀了上來。 他挑起了眉頭,手中聚靈,水壺里的水順著他手間的動作升騰,凝聚,化為一根根冰釘。 在那人上來的一瞬間,冰釘如離弦之箭,射了過去。 “淮安!” 熟悉的聲音讓他手間的動作一停,他忍不住挑起了眉頭:“時珩?” 時珩透過抬起遮擋的手臂看著面前的那些冰釘,直到它們落在地上化為一灘水,他才松了口氣。 蘇淮安的聲音極冷:“你還來做什么?” 時珩有些猶豫地道:“你那天突然暈倒,我擔心,所以想過來看......” 他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了蘇淮安身上的痕跡,他雖還未經歷過情事,但也不傻,那些痕跡明顯是新的:“他又強迫你了!你才剛醒,他竟就對你行這種......” “時珩!他并未強迫我,我說了,這是我自愿的?!?/br> 時珩一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蘇淮安有些慵懶地靠在床頭,暖陽照在他滿是痕跡的脖頸上:“我與他本就是這種關系,倒是你,為何要三番五次的摻合我們的事?” 時珩頓時噎住了。 “還是說,你也想同我做這種事?” 第三十七章 我心悅你 蘇淮安的語氣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尋常的事。 但時珩的臉霎時紅了,他慌忙否認:“我沒有......強迫他人這種事有悖人倫的事,我不會做!” 蘇淮安聞言只是一笑:“是嗎?!?/br> 他只是隨意的一笑,但在陽光與那些紅痕的映襯下卻顯出了一絲媚態,時珩一時看呆了。 還是蘇淮安的話讓他回過了神:“看過了就走吧,主人的脾氣不好,不會給你太多次機會?!?/br> 時珩卻并不打算離開,反而靠近了一些:“淮安,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他在一起?” 蘇淮安反問道:“你為什么會對這個問題這么執著?” “因為......我心悅你?!?/br> 他說了出來,本以為會很讓人難為情,但卻沒有,不管怎樣,自己的心意還是應該讓他知道。 蘇淮安并不驚訝,反而一笑:“心悅我?你知道我的身份,一個寵奴而已,你喜歡我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確定,我喜歡你?!?/br> 蘇淮安默然,過了片刻便道:“所以,你就跟著我們來了這里?” 時珩一驚,連忙搖頭:“不是,在這里遇到你們時巧合。我是因為聽了圣女的命令才過來的?!?/br> “其他人呢?也是因為聽到了岳青山派的消息,所以才過來的么?” 時珩察覺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道:“對不起,淮安,但圣女說過,這件事要保密?!?/br> 蘇淮安聞言并沒有強問,語氣與之前無異:“沒關系,我自己猜,那便不算是你說的?!?/br>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蘇淮安繼續道:“這件事是秦玖透露給她的,他們合作了?!?/br> 時珩吃了一驚:“淮安!” “但華音并不完全相信他,在收到消息后并沒有立刻派你們前來,而是先將消息透露給了無方寺。印光許久沒出來讓華音察覺到了事情沒那么簡單,她才將這個消息散開,并讓你們鼓動其他仙道一同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