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狼衛少主
而此時在京城一個鮮為人知的客棧里,有一群人正在舉行著秘密會議。 “老大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聽說東方家的人也開始著手調查了!” 其中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如是說道,他臉上有一個長長的刀疤,看起來極其駭人。 “怕什么!他區區東方家又算得了什么,我們狼衛有什么可以怕的!”領頭的那個男人如是說道。 他被面巾蒙著臉,只露出了一雙眼睛在外面,但眼睛里卻帶著滄桑之感。 “那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是好,少主他到底去哪里了?!”又一個黑衣男如是說道。 但蒙面領頭的人卻并不準備回答他,而且沖著眾人說道:“我們秉承的是當年金狼衛的遺志,少主又是當年會長的兒子,所以你們不必有任何懷疑,你們需要做的就是履行命令!都下去吧!” 他這一番話下去,那些人也沒有什么可以再問下去的了,因為他們知道就算問也是問不到什么結果的,于是紛紛離開了房間。 就在他們全部離開之后,那領頭的男人緩緩摘下了自己的面巾,露出了一個略帶滄桑的面孔,她的嘴角還有一個很深的傷口,彷彿是被什么武器貫穿了臉頰一般。 他坐在凳子上端起來一杯茶靜靜喝著,一雙眼睛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田左使在想些什么?” 一陣年輕的男人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就從屏風后走出來了一個小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眼睛里卻帶著不同同齡人的成熟。 田剛一看見他立刻就行了一個禮,帶著恭敬的語氣說:“屬下恭迎少主!” “還知道我是少主?我不在的這些日子里,狼衛可是被你管教的不知天高地厚了??!”那被稱作少主的少年瞪大了眼睛大聲罵到。 語氣里有著無法控制的憤怒。 “屬下不敢!”田剛立刻躬下了身子,如是冷靜的回答。 “你不敢?那你為何給那皇帝下慢性毒藥,他根本不會快速死掉,難道你是在給他解毒的機會幺,還是說你對東勝皇室還有什么期盼?!”少主帶著冷嘲熱諷如是說道,眼神里帶著不屑。 田剛聽罷卻是抬起了頭,一雙眼睛里寫著堅定的回答說:“屬下的命是先主救的,怎么敢對少主有所欺騙!” 說到這他還抬手摸了摸自己嘴邊的傷疤,臉色頓時變得有一些失控,瞪大了眼睛大聲接著說道:“喪妻之痛,毀容貌之仇,田剛沒有一日敢忘記,所以又怎么可能對那東勝皇室還有半分眷戀,屬下永遠都會將他們視做畢生的仇敵,給皇帝下慢性毒藥也不過是想加大他和他身邊人的痛苦罷了,畢竟那毒藥可是一位西域毒師給我的啊,那有什么解藥可言?!” 他說話間眼神里滿是痛楚,彷彿那些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就在昨天,彷彿他的連如今還在痛著。 少主孟鈺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還有他臉上的傷疤,曾經和她說過這傷疤是可以藥物消除的,可他卻不愿意,說是要留著傷疤,好記著那些人給他的痛苦。 想到這里,他這才平靜了下來,順勢勾起了唇角,伸出手將他扶了起來說:“我自然是相信田左使你的,只是如今狼衛剛興,比較之前的金狼衛實在差的太多,我身為少主自然是有一些擔憂的,既然我們的仇敵相同,如今皇帝馬上就要斌天,倒是大仇得報,且有我們的瀟灑日子?!?/br> 孟鈺如是說著,不過一個少年,眼神裝著的思緒卻無法讓人看清楚,實在不象是一個同齡少年該有的樣子。 這也難怪,他在笑的時候就遭遇了父親被殺,家族衰敗,因為對于他來說,金狼衛就是他的家,所以從那時候開始,他就下定決心要讓他的那些仇家為此付出代價。 而田剛作為他父親的舊部,理所應當的將他撫養長大,叫他功法甚至種種,對他而言是慈師般的存在。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允許這個人對他有半點的欺瞞,甚至背叛。 “少主你今日怎的忽然回來了?”田剛如是問道。 孟鈺端起一杯茶細細喝著,緊接著就說:“我已然和南鄰國哪邊的人穿過信了,他們已經知道了東勝皇帝如今的情況,但究竟要怎么做還是要看他們的選擇?!?/br> 他說的輕描淡寫,絲毫不在意自己的三言兩語很可能就引發了兩國之間的征戰,到時候死傷無數無法估計。 田剛對他的話也沒什么可糾結的,本來他對整個東勝皇室都恨的緊,所以就讓南鄰國來發起戰爭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如此的話,他所有的仇恨也就一掃而盡了。 “董家現在是什么動靜?”孟鈺又問了一句。 “無妨,一群雜魚罷了,根本不會威脅得到我們?!碧飫側缡腔卮鸬?。 但坐在他面前的少年卻是冷笑了一聲,緊接著說:“還是謹慎為好,找個機會將他們清理一下吧,為防止有什么意外發生?!?/br> 田剛聽罷也點了點頭。 對于董家和如今的狼衛來說,董家指派狼衛去殺皇上和皇后,他們以為自己才是cao控者。 可卻不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把推手罷了,就算沒有他們,狼衛也是要刺殺皇上的,如此不過是找了一個絕妙的替罪羊,而他們便可以金蟬脫殼,作為新的暗殺組織重新回到世上。 想到這一切的孟鈺,喝著手里已經涼了的茶水,嘴角狠厲的勾起,心下是一片愉悅。 田剛看著他,心下卻產生了一種難言的情緒,他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看他從一個乖巧的孩童,變成了現在這般說滅人滿門都不帶眨一下眼的角色。 雖然他們只不過是合作關系,都是為了打敗相同的敵人,可看著他這樣,自己心頭還是有些悵然。 自己這一輩子怕是再難有子嗣,孟鈺對他而言彷彿就是兒子一般的存在,如今成了這樣,他也不知究竟是幸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