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栽贓嫁禍
東勝國地牢里。 如今正值深夜,可地牢里卻并不平靜,色迷心竅的二哥聽說了瑤姬可能要被處斬的消息,便在今天夜里準備行不良之事。 于是就在事先準備好點酒菜里下了m汗藥,等瑤姬昏迷之后就自顧自的啃了上去,卻不料在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時刻,小四卻突然沖了過來。 二哥發狠將他用木棍打倒,但結果是他還是太過天真…… 當他回過頭的時候,就發現了滿臉是血的小四,正用著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并且發出了一聲怒吼。 “你居然敢騙我?。?!” 緊接著就拿起手上的木棍一下接著一下的朝著自面前的男人揮舞了下去,不一會兒二哥就被打倒在地,頭上滿是血還是抱著頭求饒道~“別打我了別打我了,二哥真的沒有騙你!” 可他已經是什么都聽不下去,只知道自己喜歡的漂亮娘娘再被人欺負,而且這個人還搶走了娘留給自己娶媳婦的銀子。 二哥完全沒料到,事態會發展成這樣的地步,而且自己面前這個傻子力大無比,他手里還拿著武器,自己就更不是他的對手了。 只覺著那些木棒落到了自己身上,泛著深刻的疼,緊接著腦子就越來越昏沉,不一會就完全陷入了不省人事中。 可小四卻還不停下來,直到地上的人汩汩的流出一大片的鮮血,才愣神似的扔掉了自己手上木棍,緊接著有點驚慌失措的呢喃道:“血……好多的血……紅色的哈哈哈哈哈……” 此時地牢里就只剩下他一個意識還清醒的人,二哥滿身傷躺在血泊里生死未卜,瑤姬也被m汗藥瞇暈不省人事。 他一步步走到哪女人的身邊,看見她上半身幾乎全luo的樣子,隨即輕聲呢喃道:“這么冷的天,你不穿衣服難道不冷幺?!” 緊接著就手忙腳亂的為她扣著衣服,但手下的滑膩感覺卻讓他有些失控,而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媳婦”啊,自己每天夜里都會躲在暗處偷偷的看著她。 只要一有時間就會來找她,還愿意把銀子全都給她,可是她為什么對自己總是一臉的厭惡。 “為什么呢……”他喃喃的問了一句。 但顯然,昏迷的女子是沒辦法給出他半點回應的。 傻子忽然間失控,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眼神里是恐怖的情緒,緊接著就陰森的笑了兩聲,將自己面前女人的衣服全部用蠻力撕破,接下來整個人就覆了上去。 “我小四也來幫娘娘你檢查檢查身體吧……!” …… “啊——!” 第二日天還沒亮,地牢里就爆發出了一聲怒叫,而發出聲音的正是瑤姬。 她在醒來之后就發現了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還有身旁躺在血泊里的男人,當即就想到了昨天夜里的情況。 那個狗奴才給自己下了m汗藥,緊接著她就暈了,后面的事也就記不清了。 這事她根本就不敢想,一想就忍不住的泛著惡心,而自己身體的異樣也告訴了自己,昨天晚上自己定然是已經被那狗奴才…… 想到這里,她就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對著地上那男人就踹了一腳,可因為自己身上沒力氣的原因,還差點讓自己倒在地上。 但地上的男人卻沒有絲毫動靜,顯然是已經死了。 究竟是誰來過,而自己的身體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另一個人?! 她越想,眼淚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這是她第一次覺美貌是一件如此招惹是非的東西,而自己也正是因為這張臉,才導致了如今的下場。 想到這里,她仰頭狂笑了一聲,就撿起一旁的碎石子刮向了自己的左臉。 這無用的容貌還不如毀了?。?! 做完這一切,她便是像虛脫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完全失去的直覺。 而這一切全部被躲在暗處的小四給看了個清楚,如今的他倒真的不象是個傻子一般了,他竟然還想到了如何去嫁禍,將所有的一切全推到了二哥的身上,而自己只是一個看不下去失手殺了他的忠貞之士。 這下子所有的便宜都讓他占光了,還會落得一個賢良。 “呵呵呵……” 他沖著空氣笑了幾聲,此時精明算計的樣子,哪里象是一個傻子,但是他現在要繼續裝著傻子的樣子去稟報皇上了…… 另一邊干清宮。 此時的赫連祈剛剛下朝,準備著要讓李公公去地牢里宣讀瑤姬被赦免的詔書,可就在這時李公公卻率先走了就進來,用著尖厲的嗓音說道:“啟稟皇上,地牢獄卒小四求見?!?/br>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下略有些迷惑但又擔憂此時會出現什么差錯,于是就擺了擺手示意他進來。 緊接著就看見了穿著一襲獄卒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約摸三十歲的模樣,但臉上卻帶著癡傻,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心智不全。 “啟……啟稟皇上,奴才有事稟報!”他磕磕絆絆的說著,卻不敢抬起頭,明顯是對坐在高處的男人有一絲畏懼。 赫連祈沉眼盯著他就問道:“何事?” 于是他就磕磕絆絆的把昨夜發生的事全給講了出來,但其中犯下所有罪行的男人是小四,他只是滿臉歉疚的說自己在救娘娘時不小心殺了獄卒二哥。 “皇上您懲罰小四吧!……”他還低著頭顫顫巍巍的說道。 赫連祈聽完心下就忍不住的一咯噔,立刻開始宣太醫去地牢里看瑤姬,眉頭也忍不住的皺了起來,他沒想到不過一夜的時間,那女人竟然就遭遇了這些。 難道要說是如今的奴才們都已經這么大膽了幺?! “大膽!”他忍不住怒吼了一聲。 小四應聲就跪倒在地,額間突突突的挑著,滿心的恐懼,還是完全不敢抬起頭來,只知道坐在高處的那個男人在發火,而自己腿都已經軟了。 “你站起來,抬起頭來看著朕!”赫連祈又說了一句。 他總覺著堂下的那個奴才有些古怪,明明是一副癡傻的樣子,怎的能那么癡傻的復述昨天夜里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