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你還有什么可說的?還有什么可解釋的?你過得很好不是么?你有我沒我都一樣那么開心快活不是么?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再回來? 我 夠了,我不想聽了! 皓禎看著白吟霜這幅容光煥發的模樣兒,想著身上的傷痛想著所受的屈辱他只覺得一切都刺眼極了,心里頭雖然想要原諒對方卻是說不出半句軟話,看著白吟霜想要走近自己更是潛意識抗拒的推了一把 啊! 白吟霜自覺懂得察言觀色,看著皓禎嘴上說得無情神色間卻有閃爍的模樣兒,便自作聰明的覺著對方是下不來臺想要上前溫聲軟語,放低姿態的將一切給掰過來,如此,對于皓禎的突然出手自是毫不設防,直接被撞到了一旁的桌角之上 痛,好痛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眼見著白吟霜的裙角溢出了點點鮮紅,饒是心中還有郁憤的小寇子,饒是覺得還有些下不來臺的皓禎,驚呆了之下也都再顧不得先前的不悅一個比一個快的動作了起來,而這般動靜鬧得不小,自然也驚動了并未走遠的雪如,而連忙調轉方向走近來一看,卻是被自家女兒那煞白的臉色和緊按著小腹的姿勢給嚇得猛地倒退一步 天哪,這是怎么了?不會是小產了吧?! ☆、172坐過山車的一天 白吟霜得意跑回碩王府是借了和敬連帶著許多嬤嬤宮女太監都不在公主府的天時地利,而能夠讓宮里頭火急火燎的將和敬宣召進去,事兒必然跟富察明玉脫不了關系 皇阿瑪,怎么女兒都聽不明白您的話呢? 自跟長春宮將話說明白之后,和敬就極少往宮中走動,即便來也多是在乾清宮和寧壽宮敘會話,再在長春宮前行個禮,兩宮都不是傻子,知道和敬與長春宮感情淡了,再加上又是剛出嫁正值新婚的公主,許多事便沒告訴她知道,如此之下,和敬自然不知道近日而來宮中的種種動靜,聽到弘歷暴怒之下拋下的言辭,只覺得不可置信又摸不著頭腦 前些日子女兒進宮的時候不是還說要開始籌備七弟的滿月禮么?女兒巴巴的準備了好些小孩子的玩意兒,怎么這轉眼就,就突然不行了? 哼,你問朕朕去問誰?說到底還不是多虧了你皇額娘?! 呃? 永琮身為宮中最小的小阿哥,且又是中宮嫡子,無論是上頭還是下頭的人自然都不可能會去怠慢或者疏忽,再加上出生就體弱太醫院更應該是上心上眼的每日請脈不輟,如此,和敬不由得開始了滿腹陰謀論,想著是不是哪宮哪院的娘娘看著中宮勢起耐不住了,而剛想疑心打到身在翊坤宮的景嫻身上,卻是劈頭蓋臉的得了弘歷這樣一句話,讓她頓時睜目結舌 什么?皇額娘?這與皇額娘有什么干系? 那個無知婦人,說什么看永琮體弱,宮中太醫們又不溫不火的沒個準話兒,就讓富察家那幫子混賬東西幫著從宮外找人,找了人也就罷了,竟是還瞞著掩著連上報都不上報便直接給永琮吃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兒的藥,剛開始還好,后來瞧著那藥慢慢的不起作用了,居然還自作聰明的加大了藥量,永琮才多大的人兒,怎么受得住這樣一遭?若不是今個兒早上吐了血實在瞞不住了,怕是那賤人還想繼續兜下去呢,豈有此理,真真是豈有此理! 這,這怎么可能?! 弘歷越說越來氣,和敬也越聽越震驚,在她的印象之中,雖然富察明玉對自己很是絕情,可是對永璉連帶著永琮卻是上心上眼得可以,風吹了怕受了寒睡晚了怕傷了身,再加上這么多年來其雖然也有拎不清因著沖動?;枵械臅r候,可大多時候卻還是理智鎮定且有條不紊的,如此兩兩相加之下,和敬不由得怎么都不敢相信弘歷所說的話,張嘴便辯解出聲 皇阿瑪,您先,您先息怒,這事兒非同小可,可別是其中有什么誤會吧?畢竟即便皇額娘再太醫院的人總不是白吃飯的不是? 呵,你不相信?朕原本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這中宮皇后能干出這樣的蠢事,可是招來太醫院那幫子廢物一問,竟是說中宮一早就不傳人請脈了,再加上永琮的身子又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調理好的,見上頭發了話便都不想自找麻煩的撩開了手,這般之下可不就讓那賤人得逞了? 皇阿瑪 弘歷已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富察明玉與他差不多年歲,身子骨一向不怎么樣且又在生產的時候傷了身,他自然明白永琮怕就是自己最后一個嫡子了,不管對富察家如何,不管對富察明玉如何,心里頭都疼惜得緊,而眼見著落地不足一月,內務府還在緊趕慢趕的籌備著滿月禮,竟是鬧出了這等讓人跌破眼球的事兒,他心里頭怎么可能不驚不怒,僅僅是因著先前已經發了好大一通火發作了好些人,這會兒又是面對著毫不知情的女兒才勉強隱忍著說了這么大一通 和敬,你可知道今日召你進宮是為了什么? 兒,兒臣不知 你從小養于宮中,理應知道宮中規矩甚嚴,子嗣更是皇家的頭等大事,你皇額娘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必是不能幸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