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 分歧(含第二十八節)
書迷正在閱讀:觸手怪搶了兒子對象、重生90:我把姐妹卷成學霸、宗門白月光她不干了、懶懶小萌妃:誤惹妖孽壞王爺、逃荒種田,農門長姐養家忙、[綜武俠] 我靠馬甲建立天下第一大派、重生后拿了寵妻劇本、穿成孤寡男主?我反手拐走主神、塵埃落定:學霸要反擊、[綜漫] 新晉獄卒噠宰君
況天涯走后,馬小玲便進來了:“天佑,為什么要對天涯這么說?” “說什么?” “你明明知道,如果愛情要來,誰也擋不住?!?/br> “小玲,你感覺不出來嗎?女兒的心里有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那人不是你,也不是我,她喜歡他,只是她不知道那就是喜歡,所以才會迷茫?!睕r天佑邊說邊把碟片放回最底層的抽屜。 “連你這做父親的都能看的出來,我會看不出來嗎?”馬小玲長嘆一聲,“她的心智越來越成熟,遲早會經歷這個階段,只是我沒想到會這么快?!?/br> “現在并不是談戀愛的時候,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未來,那一切都可能都會消失?!睕r天佑站了起來,“她必須要明白,這個世界還有比愛情更重要的東西,就是責任?!?/br> “可她還那么小,這些責任會壓的她喘不過氣的。我希望她能無憂無慮地成長?!?/br> “小玲,我對天涯的愛并不比你少,我也希望她能快快樂樂地長大。但她是我們的女兒,是魔星,她生來就是世界的希望,救世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br> “我明白,但我不希望她會像尼諾那樣的下場?!?/br> “如果需要犧牲,天涯必須犧牲?!?/br> “你說什么?” “我們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為什么她不可以?”況天佑低吼。 “天佑,你可是天涯的爸爸,她身上流著你的血,從她咿呀學語的時候就叫你爸爸,她愛著你??赡銥榱苏仁澜缇谷灰獱奚??”馬小玲瞪大眼睛,紅著眼低聲說道,“我們死沒有關系,但是天涯是我們生命的延續啊。雖然她在我肚子里只待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可她畢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 “我知道這很殘酷,但這是她的命運,她無從逃避?!?/br> “別再和我提命運!讓命運那東西見鬼去吧!”馬小玲大吼。 “天涯的出生是用很多人的生命換來的,她遲早要還回去!” “當初殺人的是我,關天涯什么事?要還也應該由我來還!”馬小玲咬著牙,吸了吸鼻子說道,“沒錯,救世是馬家女人的責任,我不會逃避。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會帶天涯離開!因為我不只是馬家的傳人,還是一個平凡的母親,母親的責任就是保護自己的孩子不受傷害,誰也不能傷害天涯,連你也不可以!” 馬小玲露出紫色的眼睛瞪著況天佑:“你可以殺了我,然后帶著天涯去完成救世的使命,打你你會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 “你知道我不會那么做的,何苦呢?我們誰都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不是嗎?”況天佑痛苦地說道。 “你無法體會一個做母親的心情!對于我來說,天涯比世間的一切都要珍貴,你可以說我自私,我不否認!”馬小玲轉身,“我要說的就這么多,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吧,天佑!” 門外,況天涯雙手交疊放在背后,靠在玄關上,表情復雜。見到馬小玲要出來,便急忙跑開。 第二十八節再遇 夜晚很快來臨,東京的雪再次下了起來,輕柔地飄落在繁華都市的每一角落。 飛機降落在羽田機場,王珍珍和司徒奮仁到達東京。 “空幫哇!tokyo!”走出機場的王珍珍興奮地大喊,在黃色和白色交織的燈光下,她的嘴邊冒著白氣。 “沒想到都已經這么晚了?!彼就綂^仁拎著行李,看了看手表,“十點了?!?/br> “航班晚點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我們并沒有錯過什么?!蓖跽湔鋸堥_雙臂面對司徒奮仁,讓整個繁華的東京成為自己的背景。 “真漂亮,來看這里?!彼就綂^仁拿出相機隨手就是一拍。 “小玲他們在哪里?”王珍珍一邊看著相片一邊問道。 “新發回的消息說是在靜岡縣?!?/br> “那豈不是很遠?” “嗯,就算現在打車過去,到那里也是深夜了?!彼就綂^仁提議道,“我們還是先找一家酒店住一晚,明天再過去?!?/br> “只好這樣了?!蓖跽湔錈o奈地說道,“可是住酒店不是要預約的嗎?” “我已經辦好嘍,”司徒奮仁晃了晃手機,“在香港的時候就預約了?!?/br> “原來你早有陰謀?!?/br> “這是為了應對突發狀況,而且是麗絲卡爾頓酒店,高端大氣上檔次?!?/br> “干嘛要訂這么貴的酒店?” “難得來一次,當然要享受最高級別的待遇。錢以后還可以再掙?!彼就綂^仁笑笑,“走吧?!?/br> 東京麗絲卡爾頓酒店坐落于中城大廈的地面三層和第九層,在天空樹完工之前,該大廈一度被認為是東京最高的建筑,毗鄰明治神宮與東京巨蛋,在漆黑的夜幕下宛如一位矗立在東京中心的黑色巨人。 作為全日本最頂級的豪華酒店,門前的停車場應該是停著數以百計的豪車。 可是今天有些不同,除了豪車,門前還停著三四輛閃著警燈的警車,周圍被拉起了警戒線,并且隱隱透著一股不安的氣息。 “什么情況?”走下出租車的王珍珍見到這幅光景,頗有些驚訝。 “應該是發生了什么案件,你知道,這種事全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彼就綂^仁想了想,接著補充,“只是在這樣的酒店發生這樣的事,酒店的聲譽多少會受到影響吧?!?/br>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呢?!?/br> “好了,我們趕快禁區吧,那不是我們該管的,酒店還在營業?!彼就綂^仁拉著王珍珍走進酒店。 “晚上好,客人,歡迎光臨,請問有什么需要服務的嗎?”(日)服務臺,中山美雪身著制服,向司徒奮仁和王珍珍鞠了一個六十度的躬,聲音甜到掉牙。 “你好,我們……我們打算住一個晚上,明天就退房?!保ㄈ眨┧就綂^仁吞吞吐吐地說道,他的日語并不熟練。 “好的,請稍等?!保ㄈ眨┲猩矫姥┨痤^,見是司徒奮仁和王珍珍,立即興奮起來,“司徒先生,王小姐?” “你是……?”被一個日本人認出來,司徒奮仁有些吃驚。 “您忘了,上次在香港機場我們見過一面的。哦,先做一下住房登記吧?!敝猩矫姥⒈砀襁f給司徒奮仁。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國際刑警?!蓖跽湔浠腥淮笪?,“我記得你叫中山……” “我是中山美雪,我不再是刑警,那是過去式了?!敝猩矫姥┐驍嗤跽湔涞脑?。 “你的父親……” “已經安葬了。母親說要讓我替她向你們表示感謝,尤其是況先生,他也來東京了嗎?”中山美雪下意識地看向二人的身后,可那里并沒有況天佑的身影。 “他來了,只不過沒有和我們在一起,我們也打算明天去找他們?!蓖跽湔湔f道。 “既然這樣,能不能帶上我?”中山美雪說道。 “你?” “嗯,母親特意吩咐過,一定要當面向況先生表示感謝,感謝他幫助父親解脫了痛苦?!敝猩矫姥┙忉尩?,“剛好我明天休假?!?/br> “你們日本人真有種視死如歸的感覺,我以為你mama會恨況天佑呢?!彼就綂^仁將表格還給中山美雪,然后出示了自己和王珍珍的身份證件。 “怎么會呢,多虧了況先生,父親的靈魂才能得到安息?!敝猩矫姥┛戳搜郾砀?,然后看著二人說道,“二位是一間房?” “沒錯?!彼就綂^仁說道。 “司徒?”王珍珍不解地看著他。 “我知道,但現在這里不安全,我要保護你。你睡床上,我打地鋪?!彼就綂^仁看著王珍珍笑道。 “司徒先生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匆姏],這里剛剛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敝猩矫姥┛粗T前的警車說道。 “究竟怎么回事?”王珍珍好奇地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警察是在一個小時前來的,我聽同事說樓上1408號的女性客人出事了,現場慘不忍睹,血濺得到處都是,尸體卻不見了?!敝猩矫姥┌櫫税櫭?,表情有些厭惡,“警察在一些角落找到了一些碎片?!?/br> “什么碎片?” “人的手指,上面還涂抹著指甲油?!?/br> “你在講恐怖故事嗎?”司徒奮仁撇撇嘴。 “聽起來很玄幻,對吧?可這一切就在剛才真實地發生了?!敝猩矫姥┩蝗粔旱土寺曇?。 “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做到殺人碎尸這種地步?”王珍珍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滾,“這簡直就是變態嘛?!?/br> “不知道,警察調查了一個小時,還沒有什么有價值的先說。我現在不是刑警了,所以也不能介入,而且這些不要對別人說,現在知道的只是內部人員?!敝猩矫姥┬÷暤卣f道。 “我明白?!蓖跽湔潼c了點頭。 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來,是一個女人和男人的爭吵聲,司徒奮仁和王珍珍循聲望去,竟發現馬叮當抱著一只純白色的小狗,正在和一名警察理論,二人頓時目瞪口呆。 “小姐,這里真的不許閑人入內?!保ㄈ眨┚爝€算有禮貌,苦口婆心地勸說馬叮當。 可馬叮當顯得十分焦急:“閑人?我是閑人嗎?告訴你,我是驅魔龍族的后人,如果這件事我不介入,此類案件還會繼續發生!”(日) “我不認識什么驅魔龍族,我只知道如果你再搗亂,我就要以妨礙公務的罪名逮捕你!”(日)警察說的毫不客氣。 “你……”馬叮當氣不打一處來。 還是司徒奮仁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捂住馬叮當的嘴巴,然后向警察賠笑:“不好意思啊,警察先生,這位女士是我的朋友,她……有點神經質,你知道嘛,動漫看多了,中二病犯了,所以不要介意?!保ㄈ眨?/br> 馬叮當瞪著眼睛一直嗚嗚地喊,高跟鞋的鞋跟踩得司徒奮仁生疼,但司徒奮仁一直忍著。 “既然精神狀態不好,就不要讓她到處亂跑,出了事誰負責?”(日) “是是是,您說的對?!保ㄈ眨┧就綂^仁點著頭,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現在他只能順著警察的話說道。 “把她帶回去吧,不用做筆錄了?!保ㄈ眨┚靵G下這句話后就離開,司徒奮仁放開手,馬叮咚立刻喊了起來:“中二???你才是中二??!你全家都是中二??!” “噓,小點聲,難道你沒發現我剛才在替你解圍嗎?”司徒奮仁小聲地說道。 “算了,也許是天意?!瘪R叮當嘆了口氣,瞅了眼司徒奮仁,“對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我們還想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呢?!彼就綂^仁看著馬叮當,她的確是死了,rou身被女媧的元神占據,可是現在站在這里的人的確是她,可能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有錢嗎?”馬叮當莫名地問了一句。 司徒奮仁和王珍珍面面相覷。 樓上二十層的日式餐廳,落地窗外,東京的夜景盡收眼底。留聲機里播放著日本傳統邦樂,服務生穿著和服,彬彬有禮地為顧客端上一盤盤豐盛的美味,一切顯得井然有序,似乎完全不受剛才發生的殺人案的影響。 也許正如司徒奮仁所說,這樣的事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因為已到深夜,所以顧客零零散散,所享受的服務也比較周到。 司徒奮仁為馬叮當點了兩分生魚片,一份銀鱈魚,三盤青瓜壽司和五份飯團以及一盅清酒。 馬叮當沒有絲毫客氣,像是餓了很久,完全不顧淑女形象,胡吃海塞起來,讓一旁的服務員看的有些尷尬。 “好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保ㄈ眨┧就綂^仁輕聲對服務員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再過二十分鐘本店就要打烊了,請抓緊時間用餐?!保ㄈ眨┓諉T含笑點頭。 “我們知道了?!保ㄈ眨?/br> “請慢用,”(日)服務員退下,二人將目光聚集在狼吞虎咽的馬叮當身上,馬叮當并不理會他們。 “你真的是馬叮當嗎?你的畫風怎么變了?”司徒奮仁需要進一步確認。 馬叮當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瞪了司徒奮仁一眼,然后接著吃東西。 司徒奮仁確信她的身份,低聲對王珍珍說道:“不會錯了,這種七分傲嬌,兩分冷漠,一分想要懟死你的眼神,是馬家女人?!?/br> “叮當姐,你發生了什么事?看起來有很久沒有吃過飯了?!蓖跽湔潢P心地問道。 馬叮當比了一個剪刀手,仍然顧不上說話。 “兩天?”王珍珍大吃一驚。 “兩天沒吃飯還有力氣和警察叫囂?”司徒奮仁苦笑道。 “是出于馬家人的責任?!瘪R叮當放下筷子,她面前的食物已經被一掃而空。 她用紙巾抹了抹嘴,接著說道:“謝謝你們的款待,馬叮當感激不盡?!?/br> “這么客氣干什么?你還認得我們嗎?”司徒奮仁問道。 “當然,司徒奮仁和王珍珍,怎么,以為我失憶了?”馬叮當微笑道。 “不是,我們想知道你是怎么活過來的?”王珍珍問道。 “活過來?我死過嗎?”馬叮當感到王珍珍的話有些莫名其妙。 “你真的忘了是誰殺了你?” “你們腦子壞掉了?人死不能復生,如果我死掉了,那現在坐在這里和你們說話的是誰?”馬叮當黠笑道,“吃飽了,要先睡一覺,不好意思,我的信用卡刷爆了,今晚我可以和珍珍擠一擠嗎?哦,還有小白?!?/br> 馬叮當抱著白色的小狗,這條狗竟然十分通靈性的汪汪叫了兩聲。 “當然可以?!蓖跽湔湫α诵?,她看著司徒奮仁,一切似乎透著詭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