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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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讓唐言把人帶到我院子來,”柏若風微微瞇起的眼中顯出冷怒之色,“張朝定是對月盈說了什么,不然那香包怎會在月盈腰上?此事疑點太多,我得問個清楚?!?/br> 方宥丞推著柏若風回去,這會兒天氣晴朗,風吹得涼快。路過時,柏若風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看去,植物在風中搖曳,卻好像缺了什么。柏若風一頓,想起某個身影來,“奇了怪了,好像快兩日沒見著元伯了?!?/br> 方宥丞聞言也是皺了下眉。他常來侯府,當然知道元伯是京城鎮北侯府的管家,從小伺候著柏若風長大的老仆,身體健朗,總閑不下來,侯府常見他走來走去的身影。 柏若風仔細回憶著,“昨日他給我送了春日宴的信,昨夜我發病沒見他來,今早用早飯也沒瞧見他。這個時辰太陽還沒出,按理他該在澆花?!?/br> 到底是在此方世界睜眼時看到的第二個人,柏若風還記得他當時說自己失憶時,元伯給他耐心解釋,帶他熟悉侯府,給他準備衣食住行,把他身邊的一切都打理得很好。 這么個差不多爺爺輩的人物,在他心里比不怎么熟悉的柏月盈還重要些?!翱赡苌×?,我想去找找他?!卑厝麸L仰頭看著方宥丞下巴道。 方宥丞略一低頭,兩人便對上了視線。 方宥丞推著輪椅轉了個方向,“那就去看看?!?/br> 兩人尋到下人房里去,那是離主人房較遠、靠近門口的一排屋子,屋內并列放著數張床榻,幾張矮桌。除去貼身伺候的,其他下人都住在此處。元伯也不例外,但是他畢竟在侯府多年,能擁有自己單獨的屋子。 兩人剛走到門前,就見元伯屋內出來一個面生的家丁,匆匆跑至二人面前站住,低頭謙卑道,“侯爺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需要吩咐?” “我來尋元伯,他在屋內么?”柏若風肘部抵著扶手,撐著下巴看他,掃過這人身上的衣服。估摸此人也是最近新來的,他好像沒什么印象。 “這……”家丁猶豫了會,“元伯他病了,正在屋內休息。不便起來見主子?!?/br> “不用他起來,我去瞧瞧他便是?!卑厝麸L話音剛落,方宥丞推著他就想上前。 那家丁連忙張手攔住,“不行不行!元伯是得了會傳染的病,這要是傳給侯爺,奴才難辭其咎??!” 會傳染的???放這里可是會死人的。柏若風原本放松的神情斂起,他直起身,“那我更得去瞧瞧了,給他請大夫了嗎?” 家丁還是攔住想要上前的兩人。 饒是柏若風再遲鈍,這會兒也發現了什么。若元伯只是生了個病,何至于一直攔著他,柏若風冷下臉,“讓開!” 家丁剛一張嘴,就見柏若風身后不發一言的人忽然出手按在他肩膀上,“你……”他話沒說出口,眼看著這人生生拔蘿卜一樣把他從地面拎起來,甩飛出去。 “聒噪?!比舨皇前厝麸L要問話,方宥丞壓根沒耐心聽人廢話那么久。他直接推著柏若風進門。 屋子不大,進去就是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旁側床上躺著個人,棉被裹得緊實。 兩人到了床頭,見到元伯精神奕奕睜著眼睛看他們,許是畏冷,被子蓋到他鼻子,被子下的身軀直顫抖。 柏若風一把掀開棉被,只見元伯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嘴里還被堵著一塊布。他大概有什么要說,嗚嗚叫著,眼睛瞪得很大。 “元伯!”柏若風著急給他拔出塞進嘴里的布塊,“誰把你弄成這樣?” “快、咳咳!快跑!”元伯扯著沙啞的嗓子吼出破音,“快走??!” 銀光乍現,卻是方宥丞直接抽出劍來,斷了元伯身上的繩子。柏若風把老人扶起,“是不是那張朝害你?” “張朝?”元伯驚異地睜大眼,好像這會才知道張朝有異,他連忙搖頭,“不!不是他!來不及了少爺,我們先離開。侯府內有賊人意圖謀命!”他拼命催促,甚至搶了方宥丞的位置,推著柏若風就往門外跑。 這一出門,三人都愣住了。 此處本就是下人房,遇見其他下人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似乎整個侯府的家丁都聚集在元伯門前小小的一塊空地上,井然有序圍堵著離開的路,手中或持刀或持弓。為首之人正是方才被方宥丞丟出去的家丁。 他抬起方才一直低著的臉,面上滿是煞氣,刀尖對準三人,“今日,誰也別想離開?!?/br> 第13章 貍貓 方宥丞只愣了兩秒,便大笑開來,“有趣,當真有趣?!彼闹?,面向柏若風,皮笑rou不笑,揚聲諷道,“若不是我記得沒走錯門,還以為這里不是鎮北侯府?!?/br> 柏若風見他似乎話中有話,接話問,“若此處不是鎮北侯府,又該是何處?” “當是……”方宥丞面上的笑倏然落了干凈,一雙眸子逡黑若深淵,凜凜掃過面前的一群人,像在看一堆死尸,冷聲道,“來自北越的細作窩?!?/br> 他這一錘定音,面前的下人頓時都起了反應,要么面色嚴肅,要么露出些許心虛,要么眼神飄移。柏若風把這些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哪能不知道方宥丞說的是對的? “你們這些強盜,竟敢潛入侯府!”元伯指著他們怒罵的手顫抖不止,不是怕的,是氣的。 鎮北侯府威名赫赫,打退北越多少兵,今日卻因府內只剩老弱婦孺,竟然趁機欺上門來,“少爺莫慌,老奴拼死也會護著您!”他說著沖回屋里,再出來時手里提了把銹跡斑斑的長刀。